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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看到了嗎?我哥哥這一身肌rou可不是樣子貨,他還跟著正經的武術師傅學了好幾年。我一直好奇是什么樣的刑警能夠赤手空拳地抓住他,剛剛我還以為,抓住我哥哥的就是這位警察同志呢?” 她慢條斯理地將手機收進口袋里,再次抬起頭,直視著魏白的眼睛,“這位……孫警官,警局里像你這樣身材的人應該不多見吧?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那位抓住了我哥哥的魏白魏警官。” 魏白目不斜視地搖了搖頭,“不認識。我從沒和他打過照面。” “這樣啊,”趙秀露出一絲遺憾的神情,“那可就真是可惜了……我一直,想向他,請教一件事。” 魏白察覺她話語中詭異的停頓,心中頓時升起了警覺。他不著痕跡地將乾昭昭擋在身后,才謹慎地問道:“你要請教他什么事?” 趙秀活動了一下兩只手的手腕,對著魏白突然露出一個略顯猙獰地笑容,“向他請教,他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 不待最后一個字音落下,趙秀便身子一矮,欺身而上,一拳直搗黃龍,看勢頭竟是奔著魏白身后的乾昭昭而去。 拳頭帶起勁風,從魏白臉旁刮過,竟有絲絲刺痛的感覺! 饒是乾昭昭手段繁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懵了。 發生了什么?!趙秀會功夫?!這不可能啊!那資料她可是和傻鐵塔一起看的!每一行她都沒漏掉,就算真的漏了,鐵塔也不會漏掉的嘛! 要是資料中有提到趙秀會功夫這一點,鐵塔肯定不會帶著她一起來這里冒險的!而且還是來兩次!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乾昭昭的腦海中轉過了無數念頭,可雙腳卻像扎根在地板上一樣,一步也挪不開! “你敢!” 魏白的對戰經驗可就要豐富得多,縱使趙秀打了個出其不意,占了先手,他卻依然有信心保護好身后的昭昭。 只見他不退反進,狠狠撞向趙秀,右手掌自趙秀肘下用力向上猛拍一掌! 趙秀的拳頭從乾昭昭面前3寸的地方劃過一道弧線,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整個人都倒飛出去,重重地摔進身后的沙發里。 被白布罩著的沙發,隨即便步了臥室家具的后塵,扶手被撞成了碎片。 魏白一出手便察覺到了不對,趙秀的攻勢雖猛烈,可下盤未免太不過不穩,就好像是完全沒做準備一般。 趙秀掙扎了好幾下,才捂著脫臼的胳膊爬了起來。她臉色蒼白,卻帶著笑意,“魏警官,你現在還不打算承認嗎?” “你故意試探我?”魏白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你根本不會功夫?!你知不知道一個不好,你就很有可能重傷了!” “不會的,我相信你下手會有分寸的。”趙秀笑意不減,蹣跚地走到魏白面前,伸出一只手,然后看了看另一只軟綿綿垂著的胳膊,無奈道:“帶我回警局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先幫我把胳膊接上,再給我戴上手銬。” 魏白伸手扶著她的胳膊,只輕輕一推,就將她的手臂接了回去,隨即便毫不客氣地拿出手銬將她銬了起來。然后他才語氣極為不善地說道:“試探我的身份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不就是一樁盜竊案嗎?來的警察是誰難道還會有不同?!” 趙秀自覺主動地向門外走去,“調查盜竊案,那來的警察是誰,自然跟我關系。可魏警官你,真的是來調查盜竊案的?區區一個小賊,會勞動你這樣的刑警?還有這位‘民警小姐’,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吧?至少不是警察。” 乾昭昭慢慢回過神來,正巧聽到了她的最后一句,不禁追問道:“我哪里看起來不像是警察了?”要知道在山陰市的時候,她和鐵塔一起查案,人家可都以為她是女警呢! 趙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身上沒有警察的味道。” 乾昭昭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動作聞了聞自己的衣袖領口,“警察能有什么味道?” “你不懂。”趙秀的笑容加深了兩分,“我有一個那樣的哥哥,警察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但你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剛剛參加工作的小雛鳥,直到我認出魏警官,便知道你一定不是警察。” 她看向魏白,“魏警官,你說呢?以你的級別,應該不會帶新手出任務吧?” 魏白不想接她的話,只換了個話題,將問題重新拋了回去,“你現在乖乖跟我們走,應該是默認了臥室里那些東西都是你自己砸壞的吧?說!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要故意將警察引來?” “可是我報警應該沒錯吧?魏警官,砸東西的是我,可是入室行竊的,也確有其人,難道你沒發現?”趙秀頓了頓,“又或者,你不想承認?” ☆、264 劫獄計劃 趙秀說到這里,突然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魏白,“不對啊,說起來,我可不算報假警。 你不能以妨礙公務罪抓我!” 魏白冷哼一聲,“罪名改了。現在抓你是因為襲警。” “警察果然都是不講道理的!”趙秀不滿地嘀咕道,“我就知道你們一直都想挖出我哥哥的上線,他那兒找不到突破口,就總想著把我也一起抓去。現在你們以為終于如愿了?哼!我早說過了,我哥哥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有什么話回警局再說!你是你,趙傳是趙傳,你和販毒案有沒有關系,我們早就調查清楚了。而且趙傳的案子本就不是我負責,我只是幫忙抓人而已。至于原因,想必你也能猜到,相不相信都隨便你。”魏白沒好氣地將她塞進警車后座,拉著乾昭昭坐到了前排,便發動車子往最近的警局辦公室開去。 一路上,趙秀的話很多,就仿佛很久沒和人交談過,想要抓住機會一次說個夠一樣,還總是旁敲側擊地想要弄明白魏白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魏白一路風馳電掣,只恨自己出門少帶了一卷膠布,不能封住這女人的嘴。 不過乾昭昭倒是和趙秀聊得挺愉快。車子開到目的地,乾昭昭和魏白便得到了一份資料上沒有的,更為詳盡的趙秀生平。 不管是趙秀,還是趙傳,警方都沒有查到他們習武的經歷。趙傳也就罷了,刀口舔血,學個三招五式并不算奇怪。可趙秀就不同了,她試探魏白的那一拳可是貨真價實,下盤不穩也可能只是她無心防備,這功夫沒有正經師傅帶路,要練成可是很難的。 趙秀和她哥哥不同,對這個問題并沒有多加掩飾,詳詳細細地解釋了清楚。 原來這兄妹倆那早逝的父親,生前就曾經是武館的老師,從小就對他們兄妹倆嚴格教導,對他們抱有很大的期待。只不過世事無常,沒等趙傳趙秀長大,他就和妻子雙雙出了意外。 他死得早,趙秀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