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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趕緊將這倆煞星交接到主管手中,讓自己全身而退便好! 金貝拉的主管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姓吳。她見到兩人進門,便熱情但不諂媚地迎了上來,“魏警官,上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下面的員工不懂事,我剛出差回來,正準備登門道歉,也好補上我們金貝拉應該配合的調查?!?/br> 魏白瞇了瞇眼睛,反問道:“你是吳家人?” 吳主管含笑點頭,“泛泛算起來,我勉強能算是吳家人,和本家的人肯定是不能比的,不過到底同氣連枝?!?/br> 魏白心中暗道,難怪這金貝拉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看來是吳家的上層跟這女人打過了招呼。要知道上次自己和老馬來這里的時候,金貝拉據說背后有靠山,態度可是硬氣得很,現在想來,所謂的靠山大概就是指吳家了。 “既然是一家人便好,吳家少爺吳俊麟失蹤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實話告訴你,如果不是吳家親自報案,失蹤案根本不會由我們刑偵隊負責。” 魏白不輕不重地敲打了她一下,才說明來意,“你也是吳家人,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F在情況比較糟糕,根據我們的調查,吳俊麟的失蹤并不是個案。” 吳主管心思機敏,自然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于是十分知機地接口道:“魏警官您的意思是,我們會所的健身教練汪泉,他的失蹤也是同一人所為?如果能找到汪泉,也許就能找到本家的那位大少爺?” “沒錯!”魏白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吳主管立刻臉色一正,當即擲地有聲地表態道:“有什么需要配合的,魏警官您盡管說!哪怕停業三天也沒關系!盡快解救所有失蹤者,我們金貝拉責無旁貸!” “不著急。”魏白翻開筆記本,抽出里面夾著的那張污損名片,推到吳主管面前,“你先看看這個。這是你家的名片嗎?” 吳主管只掃了一眼,便肯定地搖頭道:“不是。我家的名片上至老板,下至教練,都是統一的金色和黑色,絕不會用這樣寒酸的綠色?!?/br> 她說著,還從辦公桌上抽出一張自己的名片放在旁邊做對比。 嚴格來說,那張從王來順住處垃圾井里撿回來的名片算不上寒酸,只是風格確實和金貝拉相差甚遠。 真要形容的話,一個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另一個是曲徑通幽的園林。 至少從紙質來看,那張污損名片也算是造價不菲了。 魏白不欲糾正吳主管同行相輕的看法,只是追問道:“那你能認出這是哪家健身會所的名片嗎?” 吳主管皺起眉頭仔細看了看,名片上大部分位置都被污染,看不清底紋,只能看出隱隱透出綠色,唯一能看清的四個字“健身會所”也是十分簡單的黑體字,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設計。 她無奈地搖搖頭,“具體是哪家,我認不出來。不過會用這種名片的,無非就是雅韻那幾家喜歡附庸風雅的。我一會兒讓人給您列一份單子,肯定能找到?!?/br> 魏白點點頭,收起名片繼續問道:“汪泉平時來往的人,你熟悉嗎?比如客人,或者是有沒有人來挖角?” 吳主管從桌上抽出一本文件夾,遞給魏白,“這是汪泉帶過的所有客人的資料??陀^來說,汪泉的業務水平并不算高,挖角應該也不會找他。兩位仔細看這些資料就會發現,有不少真心想強身健體的客人,其實都對他不太滿意,后期都申請更換教練了。剩下的都是些年紀不大的女孩子?!?/br> ☆、154 陸家遭劫 魏白一頁一頁地翻過去,吳主管提供的客戶登記表里面其實并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東西,只簡單記錄了姓名年齡和聯系方式,就連職業那一項,也多為空缺。 吳主管對此也十分清楚,因此適時地補充道:“我們的教練對客戶的情況了解更多,您要是有什么懷疑對象,可以叫他們的新教練過來。” 魏白一心二用,眼睛不離登記表,嘴上同時問道:“這么說來,汪泉手上的客戶中并沒有在他失蹤后,就跟著失蹤的人?” 吳主管想了想,謹慎地回答道:“這個也不能肯定。畢竟他失蹤到現在時間也不算非常長。有些客戶本就來得沒那么頻繁,不過我們的工作人員給他們打電話說明需要更換教練的時候,倒是沒有聯系不上的。” 魏白微微點頭,突然翻看登記表的手停下了。他盯著其中一頁,瞇起了眼睛。 吳主管立刻側過頭看了一眼,頓時臉上的神情出現了微妙了變化,似乎隱有不屑。但她還是十分平靜地問道:“魏警官,這位客人有什么不妥嗎?” “那倒不是。”魏白指了指寫有名字的那一行,“我只是看到名字想起了一個有過幾面之緣的人。不過這上面并沒有寫年齡,說不定只是巧合。” 吳主管笑了笑,“魏警官的那位熟人應該都是有大家風范的,不會是我們的這位客戶。她雖然不足30歲,可手段卻是我們萬萬不及的?!?/br> “那可就巧了?!蔽喊滓残α?,“我認識的那人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不算熟人,只是在一個案子中遇到過?!?/br> “案子?”吳主管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您是說陸家那個案子吧?!原來那個案子也是魏警官您偵破的!那我們說的就是同一個人了,既然您調查過陸家,那我也就直言不諱了。陸宇宇,圈子里盛傳就是她一手策劃了陸家夫婦的破裂,還十分不簡單地笑到了最后?!?/br> 魏白敲了敲登記本,“果然是她。她倒是很會享受生活,在你們這兒也花了不少錢吧?” 吳主管笑得十分詭異,“那是自然,想要留住男人的心,不努力可怎么行?她花出去多少,自有陸先生替她買單。只不過,她倒是有一陣子沒來了。” 魏白看了一眼記錄本最下方的一個簽名,日期已經是一個多月前了。他順著吳主管意猶未盡的話語,問道:“這是為什么?總不至于陸先生和他夫人離婚后,陸宇宇便自覺上位成功,就懈怠了吧?” 他不禁回想起那個妝容精致,總是舉止得體的女人,很明顯不可能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 吳主管也不隱瞞,“前些時候,圈子里的人都聽說陸先生的生意遇到了些難處。他是做風水生意的,對外宣稱當然就是賣些工藝品,可實際上大家都知道,他真正賺錢的卻是倒賣風水擺件?!?/br> “這里是山陰市,對這些格外敏感。這生意一般人可不敢做,那真的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獄,說不準什么時候就犯了一些高人的忌諱。所以山陰市做這類生意的人特別少,但是留存下來的,多少都有些名望?!?/br> 魏白贊同地點點頭,他原本還有些疑惑,記得陸家算不上大富大貴,卻能入了吳家旁支的眼,家里的一些風吹草動,就在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