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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這樣吧?”乾昭昭推測道,“那個大家子弟吳俊麟平時難道沒有去健身會所的習慣?這樣一來,就是4個人!只有周同,和第二個失蹤者,額,叫什么來著?” “蕭昕晨。”魏白適時地補充道。 “對,蕭昕晨!就他們兩個暫時看不出來與健身會所有什么聯系!但我相信一定會找到關聯的!”乾昭昭信心倍增道。 魏白看了看手中那份略顯龐大的死亡名單,遲疑道:“可是我先前選出這6人的判斷可能有誤,這些死者中有些人的身份只是流浪漢,很難和健身會所扯上關系。這樣的猜測會不會太牽強了?” “先調查再說,萬一你一開始的推斷也是對的呢?”乾昭昭莫名地對魏白非常有信心,“這些人中說不定有一些只是被兇手隨便選來喂養嬰靈的,他真正的目標可能只是其中幾個。否則那些流浪漢能得罪什么人?死了之后連魂魄都要被吃掉?” 魏白只覺得茅塞頓開,沒錯!自己剛剛是陷入了迷障,同一個兇手殺不同的人,動機也是會不一樣的,未必這些死者之間就真的有什么相似之處。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派人調查全市的健身會所!尤其是汪泉任職的那一家!” 他離開極樂苑后,立刻驅車趕回自己的住處,打算換上警服和老馬一起再去一趟金貝拉健身會所。 “老馬,你現在在警局附近嗎?我剛剛發了一份名單給你,你找人查查這些人的失蹤記錄。我一會兒就到!” 警局對面的大排檔,剛提起筷子吃了一口的老馬,默默放下手機,連忙三口并兩口扒完面前的盒飯,小跑著穿過馬路,鉆進了檔案室。 卻說魏白走到自己住處門口,隱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說話聲,才猛然驚醒! 壞了!自己一晚上沒回來,把自家親娘給一人扔在這兒了! 不過,話說這老太太昨天不是見過昭昭,還特別滿意嗎?按照她慣常的行為,不是應該自個兒就回省城了嗎?怎么還留在這里? 魏白總覺得有不祥的預感!他四下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人,才偷偷摸摸趴在門上想聽聽看老太太到底在和誰說話。 “阿姨,看您說的,我是做小輩的,難得來一回山陰市,知道您也在這兒,怎么能不來看您呢?”一個爽朗的女聲清晰地傳了出來,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奉承話,可在她說來,卻有一種別樣的真誠,讓人心生愉悅。 果然,隨即門內就傳來了老太太的笑聲,“明湘的嘴還是這么甜!行啦,我知道你來山陰市也是有要緊事的,你來看我,會不會耽擱?” “怎么會呢!您看您住的這地兒,對面就是警局。我啊,真的是順路!阿姨您怎么老不信我呢?”那個叫“明湘”的女人略含嬌嗔地說道。 門外的魏白卻心頭一緊,史明湘?這女人不好好在省城待著,怎么跑來山陰市了?不行!他得先逃跑再說! 他輕輕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門鎖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隔壁的說話聲頓時停了,好一會兒才傳出老太太疑惑的聲音,“明湘,我好像聽到小白回來了,你不是要找他嗎?趕緊去看看?” “阿姨,你肯定是聽錯了!魏白可是大忙人,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回來?我不著急,等晚飯過了,去警局堵他,肯定一堵一個準兒!” “那倒也是!那個臭小子!” 魏白只覺得自己冒了一身冷汗,順手從玄關的墻上拿了警服,他連門都沒敢關上,轉身就跑。 坐進車里,一路開到距離警局足有3個路口的地方,他才停下車,撥通了好兄弟孫權的電話,“狗子,史明湘怎么來山陰市了?!” 電話那頭的孫權頗為無辜,“我又不是她的兩條腿,還能綁住她不成?聽說是吳家的什么大少爺失蹤了,史家自然要有所表示,這不就看在你的情分上,讓她去山陰市了嗎?這醉翁之意不在酒,你這么英明神武,還能不清楚?” 清楚!他怎么會不清楚?可史家的婚約,他已經十分明確地拒絕過了!怎么這會兒都追到山陰市了呢? 他真想問問史明湘她爹,到底是看上了自己什么?說出來!他改!還不行么? ☆、153 積極配合的金貝拉 魏白離開宿舍不久,隔壁老太太住的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身高足有175cm的女人當先走了出來。 她還回過頭,朝屋里的老太太擺手道:“阿姨您就在家歇著,有小陸這個地頭蛇領著我去菜市場,一定不會迷路的!我最近新學了兩道菜,今兒也給您嘗嘗我的手藝。” 一個溫柔的女聲在玄關處響起,“史小姐,你站住門口,這可叫我怎么給你帶路呀?” 史明湘往后連退兩步,將門口讓了出來,可還是將另一個女人擋得嚴嚴實實,只能隱約看見她戴著一頂寬檐的帽子從屋里走了出來,卻看不清她的樣貌。 完全不知當時隔壁其實有3個女人的魏白,此時已與老馬匯合,往金貝拉健身會所去了。 會所的大堂經理遠遠看見警車駛來,心中就有不好的預感,果然車門打開,走出來的是那兩位不好對付的警察。 尤其是那個黑臉的大個子,令他印象十分深刻。 他快走兩步,來到警車跟前,不等魏白說話,便伸出手,主動引路道:“兩位想必還是為了汪泉的案子而來吧?請跟我來,我帶你們從側面的樓梯直接上去,主管這幾天正好一直都在。” “上次你們不是還說他工作繁忙,沒空接受我們的調查嗎?”魏白戲謔道,“這次該不會專程等我們來秋后算賬的吧?” “不敢不敢!”大堂經理連連搖頭,“上次的事情,主管已經把我們幾個都教訓了一通。身為山陰市公民,我們配合警察工作是理所應當的!” “不嫌我們影響會所的正常營業了?” “這個……”經理有些尷尬,“魏警官,這事兒其實我們也很難做。您看,像今天這樣,我提前帶著兩位從偏門進來,不是就互不影響,互惠互利嗎?” 失蹤的汪泉在金貝拉待的時間也不長,業績也算不上出類拔萃,要不那張白凈的臉還能吸引些女客戶,他在會所連站穩腳跟都很困難。 在他失蹤后,他手中的客戶也基本沒有流失,自然而然地分給了其他教練。完全不影響會所的收入,作為平日負責人員調度的經理,他心中還是有些小得意的。 卻沒想到不過是一件小小的失蹤案,卻惹來警察之后三番五次地登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金貝拉怎么了呢! 所以,積攢了許多怒氣的經理,就撞上了一塊名叫“魏白”的鐵板,這職位也從人事經理調動到了大堂經理,損失不可謂不慘重。 往事不堪回首,小經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