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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見她恨不得挖地三尺,拆墻破梁的架勢,月朗朗不由好笑道:“別找了,不過一個黑心的醫院院長,能有多少本事?有這么一件,已經算他上輩子燒了高香了!魏白受到的詛咒和錢院長一樣,來自這次犯案的兇靈。只不過這顆盆栽能夠增加福緣,才令錢院長身上的詛咒減弱了。” “那鐵塔又是怎么回事?不是死胖子做的手腳,就是那個兇靈!”乾昭昭狠狠瞪著月朗朗,仿佛她要是再敢包庇兇靈,自己就能把她吃了一樣。 “你是不是傻?錢院長身上的詛咒減弱了,那少掉的部分不就轉移到送上門的魏白身上了?松柏公園的老祖宗講究平衡之道,無緣無故將詛咒消弭于無形,就會加深兇靈的怨恨,讓它們難以超度。這個盆栽的作用,就是平衡一定范圍的氣場。” 月朗朗拍了拍乾昭昭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道:“誰讓你家鐵塔天生福緣深厚,又正好撞上門去。整個醫院都無法再承受詛咒的氣息,自然只能找他平衡一二。” “什么福緣深厚嘛,我看他才來山陰市沒多久,就開始不停進醫院了。”乾昭昭嘟囔道。 “就今天那個廣告牌,你信不信,要是換成錢院長,早就被開瓢破肚,搞不好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月朗朗斜睨了她一眼,這丫頭,明明一聽說魏白有福緣,心里就高興得很,偏偏口不對心。 “那就讓死胖子真的變成死胖子嘛!反正他人那么壞!兇靈殺了他,說不定自己就立地成佛了,也不用連累三十多條人命!” “那35個人可不是被連累的。”月朗朗饒有深意地看著目光閃爍的乾昭昭,淡淡說道,“你別想從我這里套話了。走了,我還要去松柏公園找人算賬呢!” “不勞姑娘大駕,老祖宗已經察覺此事,派我親自來取回了。” 窗外突然傳來清冽的男人聲音,乾昭昭只覺得屋內月光一暗,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小松哥,你怎么來啦?” 夜色中的柏小松褪去了那一身法醫外罩,換上墨綠色的古風長袍,顯得更加不食人間煙火。 他朝乾昭昭友善地笑了笑,轉而便看向月朗朗,“月姑娘,還請將你手中的拓印交給我吧?” 月朗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惹了事,就想要回去?至少也得解釋解釋這東西是怎么被別人拿到手的吧?老祖宗的東西,你我都清楚,如果真的流落到了無德之人手上,肯定早就自行枯萎,失去效用了。這個,是怎么回事?” “月姑娘果然慧眼。前些年老祖宗家里有個心愛的小徒孫,來山陰市游玩了幾日,留下了些練手之作,混在了倉庫里。我們這些底下的小精怪一時不察,弄混淆了,才會出現這樣的疏漏。” 柏小松雙手抱拳,一鞠到底,鄭重道:“月姑娘您放心,我們已經派人復查這些年所有出手的靈器,萬萬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89 山陰市的規矩制定者 柏小松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一動不動,似乎如果月朗朗不滿意,他便絕不起身一般。 月朗朗審視地看著他的后腦勺,好半天才緩緩道:“如此便好。只是,如果再有下次,莫怪我親自登門問罪!” “這是自然!”柏小松直起腰身,畢恭畢敬地雙手接過那一層薄木片,“那小人這便告辭了,還請月姑娘和昭昭莫要太過cao勞,早些歇息。” “不勞你費心。請吧!” 柏小松見月朗朗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微一行禮,悄無聲息地自窗戶退去了。 莫名覺得氣氛變緊張的乾昭昭剛剛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柏小松離開,她才松了一口氣,拍拍胸口,抱怨道:“朗朗姐,你們剛剛可真嚇人。就跟演古裝劇似的,還是兩軍交鋒那種。” 月朗朗灑然一笑,剩下的一絲凝滯氣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不就是兩軍交鋒么?那位的心眼比蜂窩還多,把今天這事推到一個莫須有的小輩身上,誰知道是真是假。這個柏小松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看來那位對他器重得很,要不也不會派他來回收靈器。” 她一把攬過乾昭昭的腰,“你啊,平日去警局的時候,小心被他套話,知道了嗎?今天我們就先回去吧,好歹人家都特地囑咐你要‘早些歇息’了。” 乾昭昭被她抱起,沿著來時的路返回,一路眉頭緊鎖。直到極樂苑近在眼前,她才突然鄭重地開口道:“朗朗姐,我們住的離松柏公園這么近,豈不是羊入虎口?我們還是搬家吧!” 月朗朗縱身落在自家的屋頂上,回過頭好笑地看著她,“難道我沒告訴你極樂苑這道場就是松柏公園的那位提供的?別太緊張,那位心眼雖多,對我們卻沒有惡意,只是,嗯,有些太過隨性,常常干出些特別鬧心的事情來。” “額,你是說那盆盆栽確實是意外?不是他故意的?”乾昭昭一臉懵圈,這是多么復雜的“相愛相殺”啊!那位到底是敵是友?! “整個山陰市的規矩起初就是那位制定的,你說他會不會故意破壞?依我看啊,他八成就是手癢,找點樂子而已。總之,別太把那邊當回事,別搭理就行。我極樂苑行事,還輪不到他們來看熱鬧!”月朗朗說著,還不滿地瞪了一眼松柏公園的方向。 “哦!”乾昭昭只覺得一腦袋漿糊,有心再問,可困意卻突如其來。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倦懶地揮揮手,“既然他們不會害我們,那我就先去睡了。” 月朗朗微笑著目送她進了房間,才驟然收斂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她慢慢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斜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松柏公園的方向,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不會害我們啊?希望如此!不是非得有害人之心,才會行害人之舉。希望這件事,你們真的沒有插手。” 乾昭昭睡得香甜,一夜過去,她是被廚房里飄來的香味給“逗弄”醒的。她瞇著朦朧的眼睛掃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頓時整個人愣住了,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然而暫停不過3秒,她便拋下手機,又闔上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呢喃道:“沒事沒事,明天再早起鍛煉,不差今天這一天。” 直到半個小時后,她才在月朗朗忍無可忍的聲音中,再度睜開眼。 “乾昭昭!再不起床,你今天就又要遲到了!” “表騙我,我就閉了5分鐘的眼睛最多……”她下意識地再次拿起手機瞄了一眼,然后便開始重復每個工作日早晨都必然上演的“奪命狂奔”。 上天作證,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只過了5分鐘,實際卻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早晨的時間一定被人施了法術,過得特別不科學! 跑得氣喘吁吁的乾昭昭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