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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求著她出手了! 心里計劃得很好,可實踐起來卻要等待第二天一早的檢驗。 首先擺在乾昭昭面前的,還是19:07與月朗朗的準時巡邏。 兩人在夜色的掩映下,一路直奔警局大樓。此時老馬剛剛才將馬路對面大排檔提供的盒飯提回辦公室,而魏白還埋頭于小山一般的案卷中。 月朗朗沒有驚動他們,只是隔著一條街,遠遠看了一眼,心中便有了答案。 “還好,魏白的氣運只是被詛咒的氣息稍稍遮掩,過了今天應該就不會再受影響。我們再去看看錢院長,想來他手中的保命之物也不是太高級,能湊巧讓魏白替他擋了一次已經是極限。” 乾昭昭瞇起眼睛,盯著魏白的頭頂看了很久,才不太肯定地問道:“你說的詛咒的氣息,是不是他頭頂上的那一團黑氣。” “你能看見了?”月朗朗難得愣住了。這個丫頭跟了她3年,愣是沒能將天眼完全打開,今天怎么突然開竅了? 不,不對,也許只是因為她昨天剛剛被那家伙襲擊過,身體里殘留了它的氣息,所以才會對它留下的詛咒特別敏感。 到底是那種情況,還需要再觀察檢驗。 乾昭昭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不滿中又夾雜了一絲小驕傲,“我平時也是有努力鍛煉的啊!一定是我的努力,感動了天地!” “又開始翹尾巴了!”月朗朗無奈地搖搖頭,一把提起她的腰,便帶著她消失在了夜色中。 警局辦公室的魏白心有所感地回過頭,看了看窗外馬路的另一側,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好像聽到昭昭的聲音了?” “錯覺吧?”和他一起對著晚飯狼吞虎咽的老馬不假思索道,“昭昭現在這時候忙著呢,肯定沒空來這里。” “她不是發燒了嗎?現在天都黑了,她不好好休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非要這時候做?”魏白皺起了眉頭,十分不解,還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似乎是想立刻去極樂苑一探究竟。 老馬驚覺失言,可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能告訴自家隊長的,便攔住了他解釋道:“極樂苑每天晚上沒有特殊情況,都會在19:07的時候巡邏山陰市,防止有外來的魑魅魍魎破壞山陰市的平衡……” “也順便查查案子。”老馬一看自家隊長的神情,就知道他不信有鬼來犯這種事,只得訕訕地補上了后半句。 “那個月朗朗不能自己一個人去嗎?非要拖著生病的昭昭?”魏白雖重新坐了下來,心中卻對月朗朗越發地不滿。 他總覺得月朗朗有故意利用那個傻丫頭的重大嫌疑!天知道她每晚外出,是為了協助查案,還是抹滅證據!帶著昭昭,說不定也只是為了在暴露的時候,有一個證據確鑿的替罪羊! 老馬攤攤手,“那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極樂苑有這個傳統,卻不知道是不是非得兩個人一起同行。也說不定昭昭今晚其實沒出門呢!” 魏白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果然一直無人接聽。 他有些焦躁地掛了電話,遲早有一天,他一定會揭穿那個不知是叫月朗朗,還是該叫月華的女人的真面目! 而另一邊的月朗朗也停在了第四醫院的樓頂,她有些疑惑地回望了一下警局的方向,不知為何剛剛隱約感到了一絲不善。 “朗朗姐,我們是要查看那個死胖子的辦公室?”乾昭昭的話打斷了她的感知。 月朗朗下意識地點點頭,很快便收回了心聲,“對!錢院長的家里,我很確定沒有異常。魏白又是在離開他的辦公室后,才中的招。這里一定有什么東西鎮守著!” ☆、88 被疏漏的靈器 前一天來這里的時候,乾昭昭就發現這間辦公室作為院長專用的辦公場所,實在有些異常簡潔了,甚至可以說一目了然。 一組會客用的沙發,一套辦公桌椅,桌上只放著一臺電腦,一部座機和一盆景觀盆栽。整個辦公室沒有一個多余的柜子,桌上沒有其他多余的擺設。 這么大致一瞧,她便看出了不同之處。 乾昭昭走到盆栽跟前,湊近仔細看了看,還伸手撥弄了兩下。一片金黃的枯葉便脆弱地脫離了枝干。 她不禁疑惑道:“咦?這盆栽怎么有一根枝條整個都干枯發黃了?” 月朗朗聞聲而去,動作就不像她那樣輕柔了,而是十分粗暴地握住樹干,將盆栽拎了起來。 “朗朗姐!你慢點兒!要是弄壞了,不就要被那個死胖子發現了嗎?!”乾昭昭飛快地伸出雙手一把托住盆栽的盆底。 那胖子發現事小,可萬一他再換上什么別的鎮物,那傻鐵塔豈不是要被他再禍害一次? “手拿開……”月朗朗嫌棄地拍掉她的手,將盆栽整個兒倒了過來,露出了盆底,“松柏公園那位親自出手的物件,哪有這么容易壞?” “你是說,小松哥他們的老祖宗?據說他不是好多年都沒親自出過手了么?死胖子有這么大本事,能弄到他老人家的手筆?”乾昭昭十分懷疑,就算那位真的缺錢,底下也有萬千徒子徒孫供奉著,還用自己動手賺零花錢? “喏,你看這里,左上角,是不是有一個陰刻的松枝圖案?伸手摸摸,是不是感到有靈力流動?” 乾昭昭依言伸出食指用力從盆底那處花紋上滑過,果然感到有晦澀的氣流拂過指尖,涼颼颼的。 月朗朗接著解釋道:“這就是那位的標記。靈力是正宗的木靈力,表示這東西不是那些不入流的仿品。不過……” 她皺起眉頭,閉上眼仔細感應了一番,“這靈力少了些厚重,不太像是那位平素的狀態。難道是他收了嫡傳弟子?” 她記得前一陣子去拜訪那位時,并沒有聽說這么一位弟子的存在啊。 “算了,我們不管這么多,既然那位允許這標記刻在盆底,就表示一旦出了事,他統統得兜著!” 月朗朗手起刀落,將盆底削下薄薄的一層,陰刻的松枝頓時只剩一個淺淺的劃痕。 在印記消失的一瞬間,乾昭昭明顯感到有什么東西從盆栽上散去了。 “果然是這個東西害了鐵塔?”她死死盯著月朗朗手中那被削下的薄木片,撲上去就想把它踩碎,“我要把它毀了!看它還敢不敢害人!” “別動!”月朗朗一閃身,躲開她的手,“我還得拿著這證物去找那位算賬呢!山陰市中的異類早有協議,不得將這些東西流到作惡之人的手上。錢院長得了這護身之物,害得兇靈無法報仇,怨恨不能得到消除,長此以往,必將破壞山陰市的平衡。” “護身的東西?那鐵塔怎么會中招?”乾昭昭一愣,“難道這里還有別的東西?” 她頓時虎視眈眈地看向辦公室的墻壁,難道埋在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