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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要去做羞羞的事了。”“你咋知道?”“嘿嘿。樊禮那個脾氣,你還不知道?”好吧,我知道。我看了看手表,這倆人可以啊,一直廝磨到這個點兒還不回來。媽個雞,死基佬。想著以后他倆就要甜甜蜜蜜了,我就感覺很不爽,好吧,其實還是有一點點欣慰的,就那么一丟丟,沒有再多。“嘭!”地一聲,門被推開了。樊禮意氣風發:“大家好!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我對象,鼓掌!”說罷自己還啪啪啪地拍起了手。掌聲沒有等到,等到的是我和孫雨舟的一人一只拖鞋。讓丫嘚瑟。不過樊禮和身后的付原機敏地躲開了,差點砸中坐在門邊一臉懵逼的西島。房睿還沒回來,看來我得微信提醒他一下了,省得回來被這倆人的狗糧噎死。房同學果然不負眾望,回來以后和付原和樊禮說了句恭喜,就上桌打游戲了。晚上熄了燈以后我正躺在床上刷微博,就聽到從右后方傳來的樊禮的傻笑聲,啊,想打人。我用余光瞄了瞄,這廝嗤嗤傻笑就算了,還撐著頭往付原那個方向看,簡直像個宿舍癡漢。艸,看什么看,媽的有對象了不起啊?單身狗沒人權啊?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算了,人家兩口子的事,我吸了吸鼻子,有對象確實了不起,我也就不摻和了。我開始專心致志地刷起了微博。這一下就看到了熊瑾雯公布結婚的消息。其實前一段時間有件事情在飯圈里鬧得挺不愉快,網上有個八卦號爆出于意清和熊瑾雯正在秘密交往,而說的交往的那段時間正好包括于意清和鐘執合體拍廣告的時候,兩人互動特別甜(也可能是因為我有粉絲濾鏡吧),那時候于意清剛好也有個新戲上了,正是要熱度的時候,通告明顯也是配合著粉絲炒cp,于意清的名字天天上熱搜,新戲曝光度自然也就多了。這個事情出來以后,不少cp粉紛紛跳坑,有大大就說了,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兩面三刀,合著是為了掩蓋戀情遛著我們玩兒呢。我雖然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理智,不要跟風,但也架不住首頁的一些人輪著番地帶節奏,本來我就是有點偏鐘執,對于意清沒什么好感也不反感的,看久了不免也對于心生厭惡起來,越看以前他倆活動時所謂的血紅就越生氣。搞什么嘛,合著那會兒都有女朋友了還撩撥我們鐘可愛,這人真不厚道。現在看了這個新聞,倒是正好證明了于意清的清白,還有一些新聞爆出了當時的另一些照片,其實熊瑾雯的未婚夫也在,看來只是到場和朋友吃個飯而已,卻被有些人用別有用心的抓拍看圖說話了。哎,真真假假,我感覺我們這些人看娛樂圈里的是是非非也就是霧里看花罷了,還是不要太當真。我心里這么想著,忽然萌生了退圈的念頭,不過還是強打精神,懷著輕信謠言的愧疚,多轉了幾條于意清的活動通稿,為他艸一下熱度。畢竟我現在也是有好幾萬粉的大大了。這些天我都只轉了鐘執的相關,還是不要太偏心。我想了想,又把小號的名字從“閃光少年鐘可愛”改成了“鐘意真愛雙擔粉”,也算是給自己提個醒吧。從那以后我就有意發微博時轉一條鐘執相關,轉一條于意清相關,以顯出我的公平來。我躺著看了會手機,很快就困了,我把手機關了,翻了個身正要睡覺,迷迷瞪瞪的時候看到西島的桌前還亮著燈,我這才發現平時這時候早就上床睡覺了的西島君還在書桌前,亮著他的充電型小臺燈低頭不知道在搗鼓些什么,仿佛黑漆漆的宿舍里就剩了他一個。那影子投到墻壁上小小的一團,在雪白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清冷,又有些落寞。☆、第二十三章牢籠自從上次在宿舍公開出柜以后,付原和樊禮夫夫倆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好吧,其實稱不上沒羞沒臊,和之前相比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是付原不再一個人上自習,每次都有樊禮陪伴而已,兩人平時也不會公然虐狗,只是偶爾出門約個會,平時互動甜了點兒,要不是關系近的人,還真看不出來。上自習的時候也就是頭對著頭學習而已,話都不帶說的,這可比很多情侶上自習跟坐咖啡廳似的又吃又喝又聊的好太多了,真的挑不出啥毛病,我看他們不爽可能只是單純地因為嫉妒使我質壁分離。想起單身的我就想起房睿,想起房睿我就頭疼。樊禮這個實驗對象已經是指不住了,孫雨舟分析來分析去,也分析不出啥結果來,好像怎么看怎么都是那樣。套用一句里的臺詞: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大概實驗已經進入瓶頸期了。這天晚上我學生會值完班回宿舍,看見孫雨舟就討論了一下下周社會企業集會的事,商量一下要訂的產品數量,這個小集會是職業發展的老師辦的,要我們聯系一些社會企業在集會上賣,說是鍛煉我們的溝通和銷售能力,其實也算是給企業免費宣傳了,照我看是個雙贏的事。今天每組組長開完會,我這不忙著傳達會議精神嘛。孫雨舟在這次活動中負責海報設計,其實電腦的事兒房睿門兒清,但是比起他,我還是更愿意把這個重任交給孫雨舟,于是一見他我就說老師說海報背景太暗,建議換個顏色,孫雨舟說沒問題,他設計的兩張海報我看了,都挺不錯的,大概只要按老師說的稍微改動一下就ok了。我又問他們去哪了,他說西島去圖書館了,付原和樊禮看電影去了,房睿嘛,你懂的。我倆正說著話呢,付原回來了。我一看樊禮沒跟著,正想問呢,孫雨舟就開口了。付原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他有事,讓我先回來,語氣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孫雨舟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嗯?是要跟我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嗎?可我并不懂啊哥。我正一頭霧水呢,就看付原走到我面前,把樊禮女神Ako的簽售會的票還給了我,說不去了,謝謝我。咳,小弟不才,憑借一些小門路搞到了票,本來是想讓他倆樂呵樂呵的,但這是——?“咋的了,為啥啊。”“他說明天要陪那個小喬去一趟警局,說是手機被偷了。”“憑啥!我他媽她算……”我差點拍桌而起說她算個吊啊,冷靜了一下,還是沒有這么干,“算……哪塊小餅干啊,叫樊禮陪著去。怎么回事啊,你跟他說了簽售會的事兒嗎,說了的話天上就是下刀子他也要去的吧。”還好沒發火,不然付原大概以為我樊禮附身了。付原搖搖頭:“我沒跟他說,就問他明天有沒有時間,沒說幾句那個女生就給他打電話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