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致我不親愛的孟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完,走在前頭的孟先生冷不丁回頭,突然把我按到書架上。這猛一下嚇得夠嗆,跟半路打劫似的,我還沒叫出聲,他已經吻了上來,進門前剛吐掉的口香糖的薄荷味還沒散,舌頭又涼又軟,我差點沒忍住咬一口。

他一只手扶著我的側臉,把我的腦袋抵在書架上,幾本書只用一只手環著,漸漸失去平衡,最上面一本滑下來,正好砸在我腳上,“嘩啦”一聲,稍微彈起,滾到旁邊的地上,四仰八叉地攤開肚皮。

咔嗒咔嗒的高跟皮鞋聲隨之而來,我趕緊推開他,剛蹲下身,管理阿姨的臉出現在書架盡頭,挑高眉頭看了我們一眼,又咔嗒咔嗒地走遠了。我撿起那本,孟先生仿佛意猶未盡,輕輕一舔下唇,我將就那本書往他屁股上一拍:“以后耍流氓之前通知我一下。”

“現在通知你。”

他從我手里拿過書,一邊笑一邊在我臉上胡亂親了一口:“不坐上午那兒了。那女生一上午凈在看你,還問我你是哪個系的。”

我稀奇道:“什么時候?我怎么沒聽見。”

“你去上廁所的時候。”書架走到頭,他放開我,“這里面清靜。”

拈酸吃醋。

我心里有點嫌棄,瞥見窗戶玻璃上的影子,剛好映出自己一臉的傻笑。

閱覽室里靜得落針可聞,只有孟先生偶爾翻書的聲音,輕飄飄的一聲響,像吹毛立斷的刀片在心上來回刮蹭,讓人坐立不安又心癢難耐。

我一整個下午都心猿意馬,書才看了不到十頁。吸了口氣醒神,喉嚨里涼沁沁的,薄荷味像還沒散似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旁邊一溜,孟先生放在白紙黑字上的手正好微微一蜷,掀起一角書頁。

偶爾在夢里出現的這只手跟現在一樣長,但因為太過用力,指甲前端微微泛白,骨節明顯地突起,手背的皮膚繃得極緊,可以輕而易舉地看清青色的血管,里面灌滿了滾沸的血液。

我渾身的血都蠢蠢欲動地燒起來,一股熱意懶洋洋地舒展四肢,順著脊骨拱上后頸,后腦勺像被一大塊溫熱的棉花墜著,濕綿綿地往下吊。

不防那只手忽然伸過來,蓋在了我眼睛上。

我從沒覺得他的手這么燙過,熏得我眼眶都發了紅,眼珠子像被放到烙鐵上滾了一遭。

他的呼吸吹進我腦子里,仿佛沉沉一錘落在燒得通紅的鐵條上,炸開萬點碎星流火。腦袋成了只大鼎,咕嘟咕嘟地熬著稠湯,他的嘴唇貼到了我的耳骨,我還以為那是一個吻,但那柔軟的觸感很快消失,我才混混沌沌地反應過來,他是在跟我說話。

心臟聲跳得這么響,他一定聽得一清二楚,我奮力揮去那只手的影子,分辨他在說什么。

“坐到那邊去。你影響我看高數。”

第30章

我和孟先生的生日總趕在期末停課之后的復習周,為了避免良心不安,所以白天都照舊看書復習,晚上再坐車去市中心吃晚飯。要是路過哪家西點房看上櫥窗里某個賣相精致的蛋糕,就順道買一個嘗嘗味道。我們似乎心照不宣,將這兩天當作了雷打不動的約會日子,盡管平時我們也成天往對方學校跑。

轉眼到大二期末,有天室友們問起怎么沒見我過生日,我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跟他們提過。

原先還擔心我請客吃飯會耽誤找孟先生,好在我的三個室友通情達理,一點沒有要大宰特宰的意思,反倒讓我不好意思白占幾句“生日快樂”,于是提前訂了一個蛋糕,準備二十七號這天拎回去分。

我正在床邊穿鞋,宿舍里的電話忽然鈴聲大振。我蹦到桌邊接起來,夾著聽筒系鞋帶:“喂,哪位?”

“我找何遇君。”

我一愣:“爸?”

我爸在那頭像是也愣了一下,好一陣才說:“你沒去吃飯?”

座機屏幕上顯示現在11:46,我說:“沒有,我馬上要出去,準備在外面吃。”

“哦。”他又頓了頓,“錢夠用嗎?”

“夠的。”我爸打來的生活費我每月差不多都要剩一半,大一結束時我干脆轉了一筆定期存款,“有什么事兒嗎?”

“你今天沒課吧?我到這邊出差,你媽叫順便來看看你。”

我受寵若驚,腦子卻大聲叫囂著抗拒的指令。他問我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飯,我打斷了未竟的話:“不然一起吃午飯吧,晚上我可能有點事兒。你吃過了?”

“沒有,沒有。”他難得這么溫吞,“我這會兒在人民廣場,離你學校遠吧?”

“我剛好要去那邊取東西,直接坐地鐵很快。”

那頭靜了一會兒,他答應了:“好吧,你直接到鼎榮館來。知道鼎榮館嗎?”

“知道。”

我掛上電話,頸窩里莫名熱烘烘的。

從人滿為患的地鐵站出來,大冬天里擠出一身汗,外面干烈烈的冷風一刮,我立刻把散開的圍巾裹緊了。

鼎榮館在緊挨人民廣場的龍江路上,據說是從前民國時候的西洋別墅改建的,四周高大的常綠喬木蔥蔥蘢蘢,鬧中取靜,嵌在門邊圍墻里的黑色石頭上用金色漢隸刻著“原名某某別墅,始建于一九三幾年”的字樣。闊氣的大門左右各自排開一溜锃光瓦亮的高級轎車,趾高氣揚地映出高處樹葉鬼手般的影子。

服務生恭恭敬敬地推開門,暖燥的熱浪撲面而來,我險些沒出得了氣。二樓的包間和大堂內座無虛席,踩著地毯轉上三樓,空氣登時一靜,反襯得天花板上寶塔倒掛似的水晶燈越發光芒大盛。大堂里零散坐著幾桌客人,服務生把我領到角落的一張桌邊,無聲地離開了。

圓桌上鋪著花紋對稱繁復的抽紗桌布,長頸細口花瓶里還插了枝正在怒放的絳紅的康乃馨,水晶玻璃杯將燈光切割成無數碎片,使我頭暈目眩。一個女孩兒坐在靠里的座位上,還沒有瘦長的椅背高,瞪著眼睛直直地望向我。

喉管里突泛一陣焦渴,服務生端來一杯綠茶,替我放在女孩旁邊的空位上。淡香宜人的茶煙裊裊撲來,像在哄我盡快坐下去享用。捏著圍巾的手心發了汗,羊絨被黏得根根直立,密密的刺癢,我看向坐在另一側的男人,一個“爸”字輪了又輪,最后還是化在唾沫里。

我爸避開我的目光:“你坐。”不等我動,又對那女孩兒道,“何幸,叫哥哥。”

她的視線跟我的撞在一起,囁嚅著叫了一聲哥哥,含糊不清的。

腦子里洪水泄閘似的轟轟軋過幾百個念頭,下一秒又空得飄起來,我默了半天,只擠出一句:“都這么大了。”

服務生取來菜單,恰好化解了即將到來的尷尬沉默,三人不約而同地翻起自己面前那份考究的菜譜。我爸隨手看了兩頁,若無其事道:“你媽怕你在學校里吃得不好,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