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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教練別撩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為什么?安格豐滿腦子問號,但他懶得在這節(jié)骨眼上深究:「好,你快上來。」

你可不可以別離開我?伍少祺很想提出這種要求,但沒有勇氣,只能拐彎抹角地說:「我…我也想去美國看看。」

這天南地北的要求讓安格豐完全搞不懂伍少祺在想什么,不過他還是笑了笑,在昏暗迷蒙的天光中仍顯得很有耐心又很溫柔,他說:「那有什么問題,你以后很有可能會去美國比賽,要不然我邀請你到我美國的家玩。」

伍少祺總算滿意了,正打算游向船只,沒想到腳一使勁,竟然抽筋了。

「唔!」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亂了方寸,身體一沉,海水馬上淹過頭頂,水聲在耳膜咕嚕咕嚕,隱約聽見安格豐叫他的名字。

我沒事啦,抽筋而已。伍少祺心里想著,快速恢復(fù)鎮(zhèn)定,正準(zhǔn)備拉高身體冒出水面時,竟然…連腹部都抽筋了。

他痛苦地蜷曲著,嘴里吐出一連串氣泡往上冒,身體卻直直下沉。

真寸啊…

突然有人從身后抱住他,手臂穿過他掖下,強而有力地把他整個人往上拉,竄出水面的那一刻,伍少祺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

「靠!」安格豐也在喘:「你這小子真是找死!」

「你、你以為我想…」腳跟腹部還在抽痛,伍少祺的聲音打著顫:「誰知道會抽筋。」

一整天在太陽下做高強度的運動,現(xiàn)在跳到微涼的海水里,難怪會抽筋。

「深呼吸,放輕松。」安格豐拖著他游到船邊,一手搭著船,一手仍環(huán)抱著伍少祺,講話幾乎掃過他耳邊:「還痛嗎?是哪里抽筋。」

「右小腿跟腹部。」意識到安格豐從后面抱著他,像個溫暖的港灣,突然之間伍少祺就覺得不怎么痛了,但表情做的非常痛苦,說:「還在抽…」

「現(xiàn)在爬得上船嗎?」安格豐講話的聲音很輕,掃過耳廓,伍少祺卻覺得整個人都在震動。

「爬不上,」不知道安格豐會不會感受到他的心跳,伍少祺深呼吸幾次,才說:「我怕一動又會抽筋。」

「那就先這樣吧。」

安格豐喬了喬姿勢將他摟緊,這時天已全黑,岸上的燈火離他們有段距離,誰也不知道有兩個人飄浮在海上。

想想有點滑稽,但又有點相依為命的浪漫。

「其實這世界沒有我,也沒什么差別。」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片漆黑的海上,伍少祺講出了他心里的話:「我爸媽各自找到幸福,不管我了。」

安格豐一聽就皺起眉頭,心好像被刺一下,他帶著命令的口氣說:「不準(zhǔn)這樣想,你也可以找你自己的幸福。」

自己的幸福?他也可以擁有嗎?

沒有太陽,水溫一下掉了許多,伍少祺打個哆嗦低聲道:「有點冷了,已經(jīng)不抽筋了,我們上船吧。」

安格豐嗯了一聲:「你先踢水,我翻上船再拉你。」

他讓伍少祺飄浮著,自己一翻上船,再伸手拉伍少祺。

伍少祺泡水泡得四肢僵硬,哆哆嗦嗦好不容易一腳跨上船,另一腳剛剛抽筋過,在水里撲蹬幾下怎么都蹬不上去,安格豐怕他踢一踢又要抽筋,深吸口氣手臂發(fā)力,硬是把人拉上來。

伍少祺翻是翻上來了,還順勢把拽倒了安格豐,兩個人滾在一塊,雙雙哎喲叫出聲來,安格豐是因為他的腰背直直撞上船底部的梁,伍少祺還壓在他身上。伍少祺也沒好到哪兒去,表情扭曲,咬著牙說:「又抽筋了…」

「我們兩個怎么這么狼狽啊…」安格豐講完,看了看眼前的情況,憋不住樂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快樂是會傳染的,伍少祺也想笑,但腳還一抽一抽的痛,結(jié)果臉上表情怪異的很。

「看吧,再慘的事也可以自得其樂。」安格豐摟了摟趴在他身上的人:「只要活著,就會等到幸福。」

「嗯。」伍少祺腳終于不抽筋了,但他貪戀這個懷抱。

在閃閃星空下,一艘小船中,他悄悄偷了些幸福。

☆、CH37

那天伍少祺是給安格豐背回旅館的。

沒辦法,他這不知什么體質(zhì),只要抽筋就會一波接一波,下船才走沒幾步肌rou又緊縮,緩了好半天終于可以走了,結(jié)果走沒三步又抽筋。

安格豐笑著嚷嚷:「你的肌rou失控了」,然后在他面前半蹲下來,指指自己的背,說:「上來吧。」

「干嘛?」伍少祺揉著失控的大腿肌rou。

「背你回旅館啊,」安格豐說:「連續(xù)抽筋容易引發(fā)肌rou損傷,你不會想影響到明天拼路線的狀態(tài)吧?」

「給人背著,那多不好意思…」我一個陽光運動型帥哥給人背著,像什么樣。

安格豐聽了好笑又無奈,不知該說什么好,最后只吐出兩個字:「你啊…」,偏偏光這兩個字又帶了那么些寵溺在里面。

他想了想,從隨身腰包里拿出一卷繃帶,不由分說地往伍少祺的小腿繞上好幾圈。

「我這是抽筋,纏繃帶做什么?」伍少祺疑惑發(fā)問。

「讓你演個傷兵啊,」安格豐給繃帶收了尾,又在他面前半蹲:「現(xiàn)在可以名正言順給人背著了,快上來。」

「……」

伍少祺扭捏了一會兒,才趴到他背上,剛剛泡水泡到發(fā)冷的身體,現(xiàn)在卻熱得快冒煙。

「我挺沉的,你背得動嗎?」伍少祺的手圈在安格豐的肩膀上,總覺得都是骨頭。

「你?」安格豐掂了掂:「以我背過的人來講,算輕的。」

伍少祺聽了眉頭一皺,直接把這話投射在假想敵身上:「你背過石教練?」

「石教練?我背他干嘛?」安格豐說:「以前爬山或攀巖,難免有隊友腳拐到或是腿拉傷的,背人經(jīng)驗不少。有次一個美國壯漢失足踩空,腳踝側(cè)翻,腫了個饅頭大,幾個人輪流背他,將近二百斤的大漢背起來真要人命。」

伍少祺低低笑了幾聲:「你人其實…挺好的,」他把腦袋輕輕搭在安格豐的肩上,一字一句都吹過耳鬢臉頰:「從來沒有人背過我,連我爸都沒有。」

「開心嗎?」沉沉的嗓音掃過耳廓一路癢進心里,安格豐頓了頓穩(wěn)定氣息才開口,半開玩笑說:「那我多繞繞讓你享受一下。」

伍少祺靠在他肩頭,不算很寬厚,但卻很可靠很溫柔,像個父親,也像個能帶他從黑暗航向光明未來的大船。

那天夜晚,伍少祺早早入睡,卻在天亮之前被一個鮮明真實的夢境驚醒。

夢中的畫面向來是亂無章法跳來跳去的,伍少祺只記得他好像比賽得了獎,回家想跟父親報喜,打開家門卻看見老爸旁邊坐了位面容模糊的婦人,懷里還抱了孩子,整個和樂融融,家里的格局?jǐn)[式全變了,不是他從小住到大的那間小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