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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貪心,這基本上是必然的。” “那到底陳大慶是被誰扳倒的?” “現在只能猜,不過這個人能支使動汪書記,而陳大慶又把鄭文寶和徐夢雨說成是背叛他的人……” “難道是丁啟遜?” “很有可能,否則很難解釋為什么他一聽說鄭文寶在徐夢雨那里當經理就火了。鄭文寶原來是徐夢雨的經理,現在給徐夢雨打工,說明現在他需要依靠徐夢雨了。而和徐夢雨關系最近的,最有可能給徐夢雨支持的,就是丁瑞喆,丁瑞喆又是丁啟遜的兒子。而以丁啟遜的能量,絕對能讓汪書記給他幫這個順水推舟的忙。把這些都聯系起來,基本上就能猜到當年是誰把陳大慶扳倒的了。” “丁啟遜為什么要動陳大慶呢?”方小洋還是想不明白。 “我也說不好。”呂志平似乎對丁啟遜的動機并不是太關心,“不過,聽說丁啟遜、尚天賜、陳大慶他們三個是同時發跡的。好像三個人的關系還不錯,一開始也互相勾結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他們這種關系比一張紙還薄弱,真要翻臉,也就是片刻間的事兒。畢竟他們都是商人,如果翻臉劃算,那交情是完全可以拋棄的。” “會不會跟丁瑞喆在陳大慶那兒打架的事情有關?” 呂志平想了想:“這也難說,不過后來丁瑞喆不是又被送進派出所過一次嗎?那也沒見丁啟遜把那個酒吧——叫什么來著?對了,冰點,也沒見丁啟遜對冰點酒吧怎么樣。要知道這個冰點可是完全沒有后臺,要弄它比弄陳大慶的皇家后花園簡單多了。” “哦。”方小洋想了想,覺得呂志平說得也有道理,“呂隊,現在咱們去哪兒?” “去找趟孫國偉。” 然而孫國偉并不在運輸公司,他們詢問了一下他的車隊隊長才知道,孫國偉今天請假了,理由是他jiejie不舒服。 孫國偉的jiejie就是陳大慶的老婆,這點呂志平他們倒是早就知道了。呂志平讓方小洋撥通了孫國偉的電話:“喂,孫國偉……對,我是市局的,咱們見過幾次了……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們有事找你一下……那到時候你出來吧,我們不進去……不行,今天必須說……你說吧,具體地址是什么……行,那你等著,我們到了就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方小洋對呂志平說:“他說他在他jiejie家,他jiejie身體不舒服,他過去看看。” “跟他約好了?” “嗯,約好了,他說到他jiejie家樓下的肯德基見。” 呂志平和方小洋一進肯德基的門就看見孫國偉正在墻角的一張桌子后面興奮地揮著手:“二位,這邊,這邊。” 呂志平和方小洋走過去,坐在他對面,還沒開口,孫國偉便說道:“二位,辛苦了,大中午的,該吃飯了吧。” 呂志平一笑,他其實心里已經猜到孫國偉約在肯德基見面是出于什么目的了,他拿出一張百元鈔票給方小洋:“去,買個全家桶,給我帶杯咖啡過來,你自己想吃什么隨便點。” 孫國偉連忙喊了一聲:“我要雪碧,不加冰。”方小洋“哦”了一聲——顯然不是響應孫國偉的要求,接過那張鈔票走了。孫國偉嬉皮笑臉地說:“呂隊長,您今天找我有何貴干哪?” 呂志平看看孫國偉:“聽說你這兩天去看你姐夫了?” “是啊,這挺正常的吧。” “聽說你沒看成他?” “監獄故意阻撓我,妨礙我們親人團聚。”孫國偉裝模作樣地,似乎還很委屈。 “你去的時候都不是規定的探視時間,憑什么讓你看?”呂志平忽然把臉一沉。 “我想我姐夫了,你們不讓看,萬一我想出點兒什么毛病來,監獄管治嗎?”孫國偉開始耍無賴了。 呂志平冷哼了一聲:“當然管治,監獄就是治人的地方,想治嗎?隨時可以。” “你別嚇唬人!”孫國偉有點兒心虛,但又不能輕易認慫,“要按照法律辦事。” “你jiejie怎么不舒服了?”呂志平懶得跟他糾纏,但方小洋沒回來,他并不想開始問話。 “沒什么,老毛病。”孫國偉一邊含含糊糊地應付一邊伸長了脖子看方小洋買得怎么樣了,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興奮地喊起來,“來了,來了!”一邊喊,一邊摩拳擦掌,同時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邊幾乎要掉到桌子上的口水。 ☆、二十九 方小洋皺著眉毛把餐盤放在桌上,孫國偉連忙摸了一塊雞翅塞進嘴里,一邊咬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他把雞翅全咽下去,骨頭吐在桌上之后,才開始客氣:“來,來,呂隊長、方警官,別客氣,別客氣,吃啊。”他一邊說,一邊用油乎乎的右手抓起杯子,一口氣喝干了杯子里的可樂。 隨后,他很響亮地打了個嗝:“痛快。” “你去看你姐夫是想跟他說什么?”呂志平往咖啡里倒了兩杯奶精和兩包糖,然后斯斯文文地一邊攪拌一邊問。 “不想說啥,就想跟他說說我姐最近的情況。” “你姐到底怎么了?” “身體不好,痛風,膝關節變形,現在樓都下不了了。” “平時誰照顧她?” “保姆。” “你們這些做親戚的都不管?” “親戚?”孫國偉搖了搖頭,“親戚就剩下我跟她姑娘,嗯,就是我外甥女了。” “怎么……” “自從我姐夫出事兒,不管親戚還是朋友都繞著走了。”孫國偉嘆了口氣,又拿起一個雞塊,“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一點兒都不假。” “那你今天……” “今天我姐去醫院,保姆和我外甥女弄不動她,我過來幫忙,這不剛回來。” “你自己跑出來了,他們吃飯怎么辦?” “有保姆呢,我不愛吃她們那飯,雞鴨魚rou、豆腐、蘑菇、花菜、啤酒、白酒,全都不能碰,幸虧二位找我,多謝了啊。”孫國偉一邊說著,一邊又吃了一個雞塊和一塊雞翅。 “你去找你姐夫就為了跟他說你姐的病情?” “那還能是什么,以前我姐沒這么嚴重的時候,還會自己去探視一下。現在她也去不了了,不得我去跟她解釋解釋為什么?” “不對吧。”呂志平喝了口咖啡,用眼睛的余光稍微掃了一下方小洋,方小洋也沒敢多點,只要了一杯咖啡,端在手里認真地觀察著孫國偉。 “什么不對?”孫國偉對呂志平的懷疑倒似乎很無所謂。 “你應該是去告訴你姐夫,你又看到鄭文寶了吧。” “鄭文寶?”孫國偉從鼻子眼里嗤了一聲,“他算個球,也值當我專門跑去告訴我姐夫一聲。” “怎么,你覺得鄭文寶不算什么?” “他能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