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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愿意抓住機會立功贖罪。 呂志平對這種屁話很是輕蔑,他又問了問監控資料是怎么處理的,倒確實是像崔德富說的那樣只留一個月——東嘉園小區監控系統硬盤上的視頻確實是存儲超過一個月的就會自動刪除,這個設置保安自己不能修改,而監控系統沒有外接端口,所以也不可能用U盤或者移動硬盤把視頻拷走。 “沒問問他們為什么這么干?”呂志平關心的還是動機。 “問了,”秦玉說道,“白貴說是崔德富自己想看,崔德富死活說這事兒跟自己沒關系,是白貴和幾個保安自己干的,跟誰也沒說。” “崔德富、白貴和那幾個保安有什么前科沒有?” “沒有,這幾個人我們倒是都審查過,沒什么前科,也不是逃犯。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那幾個保安招得挺快的,雖然是分別詢問的,但回答也都一模一樣,感覺之前商量過。” “這么說,這幾個保安專門商量過怎么應對過這種情況。” “是,這種情況很不尋常,至少說明這幾個保安對這種情況心里很沒底,再從崔德富和白貴互相攀咬的情況來看,肯定不是這幾個保安自己想這么干的。” “崔德富有沒有看過這些視頻?” “那幾個保安都說不知道,白貴也說得不太明白。他只是一直說是崔德富讓他這么干的,但并沒有說崔德富看過沒有。不過幾個保安也說,每天從下午三點到五點,有兩個小時左右,白貴會一個人在機房里檢查設備,崔德富一般也會進去待幾分鐘,他們懷疑這兩個人就是趁這個時候看視頻的。另外技偵的同志反應,雖然系統是設定一個月一刪,但這幫家伙對于幾個關鍵點的視頻基本就是每天一刪,而且刪除時間就是白貴檢查設備的那兩個小時。” “所以其實這幾個人不光是趁著這個機會看視頻,看完還會把視頻刪掉,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還在東郊分局,是放是拘,正在等咱們的信兒。” “把崔德富和白貴拘了,這事兒必須問個水落石出。”呂志平心想,既然領導這么重視,索性就往深里問問吧。他想了想,又問了一句:“視頻都恢復了沒?” “沒,其實李樹斌和黃睿在東嘉園就恢復了兩段視頻,現在技偵那邊還在繼續恢復,估計這個時間短不了了。” “先恢復出來的先看吧,看監控的事兒就交給你們了,注意兩個地方,第一是小區的出入口,第二就是案發別墅的正門。” “別的地方呢?” “別的地方先不急,你們人也不是太多,工作量太大,搞大海撈針沒有什么意義。小區的出入口應該是兇手進出的必經之路。而從別墅的情況來看,兇手從正門進出的可能性非常大,另外,我始終懷疑保安把攝像頭對準這個別墅的窗戶不完全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欲望偷窺死者,其中可能還有其它深層次的原因沒暴露出來,我看正門那個攝像頭拍到的視頻應該很有嚼頭。” “不過,”說到這兒,呂志平還是覺得有些遺憾,“就這么把物業其他的人放回去了,多少有點兒草率。” “局的同志是想詳細審查一下的,但是聽說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讓把這些人先登個記,目前沒查出什么來就先放回去,免得亂亂哄哄的,影響正常工作,以后查出問題來了再說。” “等查出問題來,這些人早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呂志平悻悻地說道,同時心里也清楚,出現這種情況幾乎是必然的,同時他的腦海里也模糊地出現自己在往局里趕的同時,那些人歡天喜地離開東郊分局的景象。 “這個徐夢雨的社會關系排查得怎么樣了?” 王盛趕緊站起來,一張嘴就吐出三個字:“不簡單。” “怎么個不簡單法?”呂志平其實心里已經有數了,但王盛能這么評價還是讓他有點兒意外。 “這個徐夢雨自己開了一家按摩店,規模不算小,地段也挺不錯。開了有四年多,快五年了,據說挺掙錢的。不過她開店的錢是哪兒來的,誰也搞不清楚。我們專門查了她這個店的一些信息,只有她一個股東,法人也是她,沒有接受投資的跡象。我們也查了她的負債情況,結果發現她開這個店一分錢都沒借。但是五年前她什么樣,就查不出來了。按照剛才說的她的家庭情況,她肯定不是靠家里的力量開這個店的。她開店的錢只可能是在那七年里自己掙的,但要說一個女孩子白手起家,用七年的時間能做這么大的生意,這七年里還能不留下什么痕跡,我們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她那按摩店叫什么名字?” “叫皇家A休閑宮。” “皇家A?”呂志平皺起了眉毛,他倒是對這個店小有耳聞,據說除了那幾個連鎖的之外,這是全市有名幾個干凈的按摩店之一,無論是省廳還是市局組織的幾次突擊檢查都沒有發現什么問題,這種店的老板應該是遵紀守法的典型才對,怎么會卷入謀殺案中,還成了受害人呢? “對了,我記得這個皇家A休閑宮這棟樓原來是個飯店對吧?”呂志平沉思片刻,忽然提了這么個問題。 王盛聽到這個問題就是一愣,他完全沒考慮過這和徐夢雨的兇殺案有什么關系,也就沒去打探,但呂志平這么一提,他也隱隱想起來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于是他點點頭:“好像是,我有點兒印象。” 在座的偵查員有幾個也回憶了一下,不覺點頭附和:“嗯,好像是。” 呂志平“嗯”了一聲,說了句:“別的查出什么來了?” 似乎剛才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五 “徐夢雨平時不怎么去店里,也不怎么給店里的人打電話,所以出事了店里的人也不知道。平時這個皇家A休閑宮的事都是他們那兒一個叫鄭文寶的經理負責的,這個鄭文寶從開店的時候就是經理了,但他和徐夢雨也不熟,據說見過的次數兩只手能數得過來。” “徐夢雨放心?” “看樣子是,我們還特意問他當初他是怎么當上經理的,結果他說是從那兒路過,看見已經圈起來了,他打聽了一下,找到聯系人,見面聊了一下,就當上經理了。” “這你們也信?”呂志平皺著眉毛問。 “我們不信,但也沒法追問。”王盛的表情也略顯無奈,“這個鄭文寶戒心很強,一句不肯多說,就算說也未必是真的。” “其他員工怎么說的?” “其他員工的說辭和鄭文寶說的差不多,有的員工在我們問話之前都不知道有徐夢雨這個人存在,我們感覺鄭文寶才是這個店里真正說了算的。” “看來這個店水不淺啊。”呂志平摸著下巴想了想,心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