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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自己,我反倒覺得你平時都有些端著,沒有做真實的自己。”周海權(quán)沉默了一會,說:“我能做真實的自己么?”“為什么不能?”對啊,為什么。可能他生就就享受常人沒有的榮華富貴,也要承受相應(yīng)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他是周家的門面,養(yǎng)著成千上萬的職工,每天醒來和睡前,想的都不是自己。他也想象周海榮一樣從心所欲,可能么?不管不顧地親肖遙,用最狂熱的方式追求他,占有他,可能么?還是不可能,他人前要有個樣子,周總的樣子,周家長子的樣子。現(xiàn)代這社會,有誰又能真的自由做自己,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過生活。“可能面具戴的久了,自己都不清楚真實的自己是什么樣子了。”他說。肖遙“嗯”了一聲,覺得話題突然有些凝重起來,沉默了一會,說:“那你可以在我這邊試試,”周海權(quán)對他說過,可以在他面前做真實的自己,他覺得同樣的,“你可以在我面前做自己,我還真的很想看看,真實的周總是什么樣子,哈哈哈哈哈。”這話多么的曖昧呀,以前他竟不覺得,他突然就意識到他和周海權(quán)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比他意識到的更親密了。鋼琴曲放完一首,緊接著就放了下一首,是夜的鋼琴曲第五章,這是他們倆都喜歡的曲子。肖遙就閉上了眼睛,默默地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困意,手機他卻沒再管,直到手機沒電了,自動關(guān)了機,他也已經(jīng)睡著了。周海權(quán)其實也睡著了,只是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就醒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醒的,醒來的時候一片黑暗,只有耳邊是肖遙的呼吸聲。肖遙不知道什么時候側(cè)過了身體,面朝他側(cè)躺著,床小,肖遙又朝他這邊貼的緊,幾乎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想他肯定是被肖遙的呼吸熏醒的,耳朵那么敏感,那么熱,肩膀上的襯衫甚至有些潮濕。他一動不動地躺著,萬籟俱寂,只有他是清醒的,但是這清醒很煎熬,欲望在攀升,他拗不過,便慢慢地轉(zhuǎn)過身體,面朝肖遙躺著。兩個人離的那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額頭幾乎貼著,他能隱約看到肖遙的面龐,他為之著迷的面龐,散發(fā)著溫暖的氣息,他只需要輕輕抬起下巴,就能親到那紅嫩的嘴唇。也不知道這嘴唇親起來是什么感覺,何種滋味,是不是如他想的一樣香甜,像是抹了蜜。他已經(jīng)不是他了,只是個被欲望折磨的可憐男人,他一向自制,卻也變得這么脆弱。他這一生,或許和肖遙同床而眠的機會,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次。他想到這可能是最后一次,心里竟不能忍受。周海權(quán)緊抿著嘴唇,甚至不敢放松呼吸。從心所欲,從心所欲。欲望終于還是蠶食了他的理智,他的腦袋是空白的,只有身體疼痛難忍,需要醫(yī)治。于是他就顫抖著,親了一下肖遙的嘴唇。接觸的剎那,靈魂都酥麻了,洋洋灑灑千萬字,都無法描述這初次吻到所愛之人的震顫。第85章天亮以后肖遙感覺自己要瘋了。周海權(quán)這是要干嘛!其實周海權(quán)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他就醒了,剛剛睜開眼就感覺周海權(quán)抵上他的額頭,嚇得他趕緊閉上了眼睛,正想著自己要怎么樣不知不覺地轉(zhuǎn)過頭去,就感覺自己被親了嘴。…………肖遙頓時石化,他在想周海權(quán)這是在干什么。會不會是不小心蹭到的……畢竟周海權(quán)這么正經(jīng)的一個人,床又小,睡著的時候翻個身,不小心嘴對嘴親到了,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他這個念頭剛冒出來,然后就感覺周海權(quán)的嘴唇微微張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唇瓣,動作或許輕微的可以騙人,但那幾乎抑制不住的呼吸卻騙不了人…。“……”“……”肖遙這下終于驚覺,他的初吻,就這樣沒啦!他一把將周海權(quán)推開,黑暗里驚慌地坐起來:“你干什么你!”周海權(quán)剛還被愛欲沖擊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乍然被肖遙推開,幾乎自己都快要嚇破了膽,床窄,他被肖遙用力一推,差點就從床上掉下來。肖遙又驚又氣,在黑暗里說:“你……你干什么你……”太黑,根本看不清楚,肖遙慌亂的很,真是人不可貌相,人心隔肚皮,日久見人心!他慌張地爬起來,縮到角落里,被子全都拽過去了:“你再亂動,別怪我不客氣!”周海權(quán)立即滿臉通紅,好在房間里黑,根本看不見,他“我……”了兩下,羞愧地說不出一句話來。“把……把燈給我點上!”肖遙又說。周海權(quán)猶豫了一下,這才伸手摸到打火機,點上了床頭的蠟燭。火光一亮,肖遙就看見褲衩高聳,趕緊把被子往周海權(quán)下半身一扔,蓋住了。周海權(quán)大概也意識到了,窘迫地抓著被子,連耳朵都紅透了。很難想象他這個平日里最高冷霸道的總裁,如今卻像是被抓住的賊一樣,一聲不吭,只剩下臉紅了。等到有了光,看清楚周海權(quán)此刻的表情,肖遙剛才一股腦的怒氣和驚嚇此刻卻多了幾分尷尬,他抹了一下嘴,說:“你……你剛才干什么你……”周海權(quán)還是不說話,冷峻的臉通紅一片,憋了半天,老老實實地說:“親你。”“……”肖遙張了張嘴,努力用怒氣來掩飾自己的驚慌和窘迫:“你……你怎么這樣!”周海權(quán)心中激情早已熄滅,只剩下羞愧和后悔,他真的一向都是比較正直的人,一想到自己竟然耐不住欲望,做出偷親這種齷齪行為,他就后悔,他覺得自己趁著別人睡著了去偷親這件事真的很卑鄙。他也不知道他剛才是怎么著了魔,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他這種感覺。肖遙見他不說話,自己沉著臉坐了一會,問:“你喜歡男的?”周海權(quán)還是不說話。肖遙有些生氣,問:“你喜歡我?”這一回周海權(quán)終于搭腔了,“嗯”了一聲。肖遙頭都大了:“你怎么會喜歡我,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我跟你弟弟在一起過,你忘了?你喜歡我,你弟弟知道么?!”周海權(quán)就又不說話了,臉上的紅暈漸漸退去,露出幾分陰翳來。肖遙也頭大的很,坐在角落里不說話了。身上的熱氣漸漸退去,他一氣就又把被子給拽了過來,裹在自己身上。好在周海權(quán)的欲望已經(jīng)退下去了,他這一回沒看到什么嚇人的景象,他裹著被子,臉漸漸地就紅了。氣憤好像過去了,剩下的全都是尷尬。他見周海權(quán)只穿了褲衩和襯衫,如今被子被他拽到里頭,周海權(quán)等于什么都沒蓋,屋里雖然生了火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