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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那么年輕而俊秀的青年,相伴數十年,如今都成了老頭子,也不知道過去這幾十年都發生了什么事,他想一定有很多故事,卻不為人知。這種感覺真是奇妙。“我下去喝點水。”肖遙說,“有點口渴了。”他說著便從被子里爬出來,然后從周海權身上跨了過去,周海權怕他踩不穩,便扶了一下他的腰。肖遙里頭只穿了件T恤,細腰柔韌,卻敏感的很,立馬都輕微顫了一下,周海權就趕緊撒開了,看著肖遙的屁股從他眼前過去。愛一個人,憋的越狠,好像眼睛就會越敏銳,心思越炙熱,能看到最細微的誘惑,能做出最多情的綺想。肖遙的屁股在他面前晃一晃,他就能立馬心跳加速,呼吸不暢。肖遙出了東間,去客廳里找了個碗,倒了一杯熱水,水有些燙,他就吹了吹,忽然聽見西間傳來了說話聲,鄭大爺問說:“這瓶酒我也一塊從窖里拿出來了,你看放哪好?”“當初埋下這兩瓶酒,說好了,等我死了,你拿出來跟我上墳,陪我喝兩盅。”“還是活著的時候喝,”鄭大爺說,“死了一了百了,哪還能喝得到。”“放起來吧,”楚大爺說,“放起來,以后你到我墳前,喝著我窖的酒……”“你看你又來了……”接著便傳來了幾聲咳嗽,還有一陣窸窣響動,肖遙喝了碗里的熱水,抱著膀子回到了東間。周海權說:“這么久。”“水熱,涼了涼。”肖遙說著便爬上了床,周海權已經掀開了被窩,他便鉆了進去,熱氣頓時包裹了全身,他舒服地嘆息了一聲,說:“還是被窩里暖和。”他心里卻還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有些傷感,又覺得莫名溫暖,便微微側過身體,笑著看了看旁邊的周海權。“坐著不冷么?”他說,“躺下更暖和。”周海權就脫了薄毛衣,然后穿著襯衫躺了下來,就這么躺了一會,他又起身將床頭的蠟燭吹滅了。房間頓時一片黑暗,但窗口有雪光,房間里朦朧一片。肖遙躺在被窩里,肩膀蹭著周海權的肩膀,說:“不知道明天雪能不能停。”周海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肖遙說話的熱氣噴到他的耳朵上,一陣一陣的電流,他激動又緊張的厲害,只“嗯”了一聲,那一聲“嗯”卻也帶著異樣的腔調,他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性冷淡一樣的周海權了。他現在只要碰一碰就能著火,摸一摸就能爆炸。第84章親上啦肖遙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周海權是困了,便也不再言語,翻身正面躺著,看著朦朧黑夜。這么躺了一會,他忽然又爬起來,周海權在黑暗中說:“怎么了?”“我把門給關死了。”他聞見了火爐的淡淡煤味才想起來,周海權卻攔住他,起身說:“我來。”肖遙在黑暗當中瞅見了他的襠,黑朧朧的看不清楚,倒是嚇了他一跳,以為自己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但真的是看不清楚,眼花了也不一定。周海權過去將門留了一條縫,這才又回到床上來。肖遙卻突然在黑暗里吃吃笑了兩聲,周海權躺下來問:“笑什么?”“沒什么。”肖遙忍著笑說。哎,都說冬日里容易燥熱,看來此言不虛。周海權年輕力壯,也算是正常生理反應,憋很了呀。肖遙捂著被子,說:“晚安啦。”周海權這才“嗯”了一聲,房間里再無人語,只有外頭呼呼的北風刮著,大概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寒冷徹骨,這被窩里的溫暖便讓人覺得格外幸福。大概是今天喝了許多酒,周海權覺得身體猶如火燒,熱的很,怎么都壓不下去。身體繃的太緊,以至于人都有些累了。這樣躺了幾分鐘,身體便覺得越來越燥熱,就把半邊的被子掀開了。肖遙也睡不著,可是倆人又沒什么話,干躺著實在有些折磨人,于是他便把手機拿出來,放了一首鋼琴曲。很舒緩的鋼琴曲,在黑夜里蔓延開來,撫平了周海權心里的躁動,他靜靜地聽著,說:“是你彈的么?”“不是。”肖遙說,“隨便找的。”“很好聽。”周海權說。過了一會,他又問:“你鋼琴是什么時候學的?當初在我們家,為什么裝作不會彈?”肖遙就笑了,說:“那時候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每天都制造出那么多噪音。”“為什么那么做,不想讓我們知道?要是知道了,老二可能會更喜歡你。”“……”肖遙也不知道要如何跟他解釋,他總不能告訴他說,他當初被迫走劇情,不是發自他本意,他想了想,便說:“就是不想讓他更喜歡我啊。”“那你是從那個時候就不喜歡他了?”“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肖遙捏著被角說,“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是這個解釋,已經讓周海權足夠高興了。他枕著胳膊,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那你現在呢,是在做真實的自己么?”“當然了,”肖遙說,“我現在很自由。”“嗯。”周海權嗯了一聲,便再沒有說話。肖遙說:“你剛才不是問我說,我鋼琴是什么時候學的么?”他吁了一口氣,說:“我爸以前會彈鋼琴,所以我從小就開始學了。”“會想他們么?”肖遙愣了一下,說:“偶爾吧,現在好多了,主要是想我媽……我很小我爸就去世了,我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很辛苦,現在……現在她跟我隔了一個世界,也不知道她在另一個世界里過的怎么樣……你說,這世上是不是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人死了以后,是不是真的有靈魂?是不是在這個世界死了,就會到另一個世界去?或者另一個維度?”他也覺得自己有些胡言亂語,便笑了,說:“有時候覺得人生就像夢一樣,可能大家在夢里面。”他剛說完,腰上便是一疼,他“哎呦”一聲蜷縮起來,周海權松開手,說:“都說夢里不會疼,擰一下就知道了。”肖遙就笑了,彎著腰笑,笑聲震動著傳到周海權身上,裹著熱氣:“你知道么,你跟我想的真的很不一樣。”“怎么不一樣?”“我以前剛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很刻板,很威嚴,特別老成和嚴肅的一個人,你又愛板著臉,話也少。”肖遙笑著說,“不過接觸了慢慢發現,你也有另一面,現在還會擰人。”“那你覺得哪一面好?”肖遙平躺好,胳膊搭在額頭上,說:“都挺好的。真的。”如果非要選一個,還是現在這樣好,比較鮮活,真實,一想到這樣的周海權外人很少能看到,又覺得莫名興奮:“你知道么,你以前跟我說,要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