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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搬出去。他都不記得周海榮了,為什么還要跟他住在一起,為什么還要隱姓埋名偷偷地生活?他大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周家大門啊!所以他最近天天出門,找工作。他得先找好工作,看看工作的地點,再決定是搬回他原來的家還是租房子。新生以后,再看南城,給他的感覺都是不一樣了,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好多,他背著雙肩包,穿著牛仔褲,純白T,VANS的板鞋,活像曾經的他。以前作為肖遙的時期,他很少出門穿的這么隨意,肖遙衣柜里的衣服雖然清新淡雅,但還是大多數都走氣質掛,襯衫多一些,T恤也多是有點設計的,走文藝優雅風,面容也精心收拾,護膚品用一堆。而他現在,就是素面朝天一小伙。他戴著耳機聽著歌走在紫檀路上,春花凋謝之后,夏花又開了,雖然不如春天那么多,但也好看,他還在一戶人家的石墻上,看到了幾盆洋桔梗。洋桔梗,他家也種過,只是品種和這家的有些不一樣,他家種的是淡藍色的,這戶人家的洋桔梗卻是粉紅色的,很嬌氣。耳機里聽的是輕音樂,快走出紫檀路的時候,耳機里的歌自動播放了下一首,先是略急促的拍子,配著清新的鋼琴曲,一聽前奏他就很喜歡,于是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就在他看到的剎那,音樂一下子隆盛了起來,他在很重的節拍和音樂里,看到了這個名字。非常激動人心的音樂,配著高亢縹緲的女聲吟唱,他隨著節奏晃著頭,重生的喜悅終于被引爆,他在鋪天蓋地的音樂聲中奔跑起來。他背著包,穿行在街道上,路過一處平地的時候,驚飛了一群白鴿,他笑著抬頭望去,白鴿的翅膀在晨光中舒展開來。他跑出富人區,直接朝流浪動物收容所跑去,一直跑到收容所門口,他才喘著氣停了下來。他來看陳哈哈啦。讓他驚喜地是,陳哈哈竟然還認得他,一看見他就汪汪叫著撲了過來。肖遙笑著蹲下來,收容所的人笑著說:“小帥哥,你來啦。”“我來看看陳哈哈。”肖遙從包里掏出些吃的,陳哈哈繞著他的腳轉了幾圈,然后打了個滾,支著四條腿躺在地上。“它好像沒長多少啊。”他記得土狗一般都長的挺快的。“它好像是土狗和泰迪雜交的。”工作人員說,“不過應該還會再長一些,基因上來說看起來還是土狗的基因多一些。”“啊?”肖遙很驚奇地看著陳哈哈,認真看,陳哈哈的毛果然有一點點卷,大概五分之一像泰迪,五分之四像中華田園犬!也不知道是泰迪日了田園犬還是田園犬日了泰迪,不過不管哪一種,想想畫面都很酸爽!“雜交的狗一般都比較聰明,”工作人員笑著問,“你是要接它走么?”“現在還不行,過幾天我來接。”肖遙蹲在地上,笑著抬頭:“還要辛苦你們一段時間。”那工作人員也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她每次看到肖遙就心跳加速。如今肖遙雖然清瘦了很多,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大帥哥就算瘦脫了相,也還是大帥哥呀。看見肖遙對她笑,她真想問他要個聯系方式。“我今天想帶它出去一天,行么?”“當然行呀,你跟我來登記一下。”肖遙便跟著過去做了登記,便抱著陳哈哈從收容所里出來了。收容所把陳哈哈照顧的很好,比以前肥了點,不過看起來更可愛了,狗毛也梳理的很干凈。不過陳哈哈一直扭,他便把工作人員給他的狗鏈子給陳哈哈套上,然后牽著它。“要跟緊我,不能亂跑啊。”他對陳哈哈說。陳哈哈居然跳著汪汪叫了兩聲。肖遙便哈哈大笑起來,心情更好,帶著陳哈哈一起去找工作。陳哈哈別看是個小土狗,嬌貴的很,走了沒一個小時,懶得走了,直接四肢朝天往地上躺,伸著舌頭跟他撒嬌。沒辦法,肖遙只好抱著它繼續走。他沒什么文憑,確實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一天找下來,腳都快磨破了,也沒找到合適的,他覺得再這么找下去不是個事,眼看著太陽快要落山,他看到有家小餐館在招服務員,便抱著陳哈哈去了。那餐館坐落在小區拐角處,是個燒烤店,大概因為是夏天的緣故,天還沒黑,外頭就坐滿了人,老板正在忙著往洋槐樹下擺桌子,老遠就能聞到煙熏和啤酒的氣味。老板娘說:“一個月三千,下午六點開始上班,凌晨兩點下班,包一頓晚飯一頓夜宵,你要是覺得合適,明天就過來上班。”肖遙的母親就開了個小飯館,在小區門口,店小,生意卻很好,店里雇了個阿姨幫忙,偶爾人手不夠,他會去幫忙,所以對餐廳服務員這一行當也并不陌生,只是鄭妍極少讓他干這些:“你的手是用來彈鋼琴的,腦子是用來學習的,這里不需要你cao心。”三千在南城算低工資了,可是養活自己不是問題。肖遙打算先干干試試,總不能閑著,因為是小館子,也沒那么正規,什么手續都不用辦,老板娘讓他明天四點準時過來。肖遙又去看了看旁邊的公交站牌,發現28路公交車正好經過他原來住的那個小區外頭,到這個燒烤店大概十來站路。基本滿足他的需求了。肖遙出去一整天都沒回來,周海榮很心焦。“他不會不聲不響地跑了吧?”王姨笑著說:“他出門的時候幾乎什么都沒帶,能往哪里去。”“他最近一直說要跟我離婚,”周海榮說,“而且現在離家出走,還用帶什么東西啊,只要帶著身份證,有個手機,有錢,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用帶。”他就給肖遙打了個電話,結果也一直沒人接。周海權回來的時候,就見周海榮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那團團轉。他解開領口,看向王姨,王姨笑著說:“他聯系不上肖遙,在著急呢。”“打電話了么?”“打了,但是一直沒人接。哥,你說他不會出事吧?他會不會是突然病情惡化,什么都不記得了?”想到這里,周海榮就有些擔心,肖遙長那么好看,要是被哪個不懷好意地欺負了怎么辦。周海權說:“是關機了,還是沒人接?”“沒人接。”每次“嘟嘟嘟”響半天,最后通知他“您撥打的電話目前無人接聽”。“他可能只是不想接你的電話。”周海權說。周海榮:“……”盡管很不愿意相信,不過還真有這種可能!他看了看王姨:“王姨,你給他打一個試試。”王姨說:“那你等一下,我把這條魚弄完。”周海權就掏出手機來,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