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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劉榮順著她轉移了話題,不過還是很貼心地站起來,把放在桌上的一碟漂亮的牡丹餅拿了過來。 他也不急著招呼顧容安吃,自己先拿了一個咬了一口,才是道,“安安你嘗過了嗎,神武軍督府的大廚做這個牡丹餅可是一絕,宮里宮外都沒有比得過的。” “真的嗎?我試試。”顧容安假裝自己沒有嘗過,也拿了一個來試吃。噫噫,她白天吃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有這么好吃呢! “如何?”劉榮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吃完了,笑瞇瞇地看著顧容安小口小口秀氣地吃餅。 “確實不錯,”顧容安矜持地點點頭。 劉榮就不打擾她進食了,只是又去桌上拿了一個橘子在手里慢慢地剝。等她吃完牡丹餅,他就自然而然地把剝好了的橘子剝下一瓣喂給她。 牡丹餅是甜的紅豆餡加了牡丹花瓣醬等物,嬰兒拳頭大的一個,吃完還是有點甜膩的。顧容安很自覺地張嘴咬住了。 然而她沒想到劉榮運氣不好,挑了個酸橘子,剛吃完甜又吃酸,頓時酸上加酸,酸得臉都皺了。 美人被酸得皺臉,也免不了有點丑,劉榮看她如此模樣,笑出了聲。 顧容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為什么笑,頓時氣急敗壞,撲上去就用她的花拳繡腿打人。她卻不想自己穿著一身單薄的寢衣,這么近身rou.搏,豆腐都要被吃光了。 這樣的好福利,劉榮一點也不想錯過啊,跟她歪歪纏纏地扭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滾到床上去了。 “你要做什么?”顧容安目色如水,眼波盈盈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發現他真的是越來越符合她的審美了,怎么可以這么好看呢。 “自薦枕席,”劉榮用火熱的目光看著她,躺在他身下的她美得驚心動魄,讓他神魂顛倒。 顧容安嘴角翹了翹,逡巡地看了一眼他健碩的胸膛,“尚可,本宮允了。”就讓她色令智昏一回吧,誰讓他看起來如此可口呢。 劉榮輕笑,拉落了掛在金鉤上的帳子。 色令智昏了很久之后,帳子上的紅色流蘇終于不再搖晃,床笫間的聲息靜了下來。 “我也有錯,不該亂發脾氣的,”顧容安躺在熟悉的胸膛上,認錯的話自然而然就說出口了。那時候她在氣頭上,難免說了些傷人的話,她其實是相信他還沒有跟白素有什么的。如果他對白素真有心思,早就有了,白素還用眼巴巴地眼饞她? 顧容安檢討自己,她把他惹惱了就是扯上了白素的那幾句話,現在想來自己當時怕是個傻子,好端端的吵架扯別的女人做什么,給白素刷存在感嗎?萬一他被她提醒,想起來去把白素給收了,她上哪兒哭去。 難怪母后告訴他床頭打架床尾和,這真是十分寶貴的經驗了。劉榮聽她軟和了,自己就更要放低一點姿態,也跟著檢討,繼續深入認識錯誤,“是我太心急了。” “我不逼你了,你什么時候愿意告訴我了再說。我總是一直等著你的。”他表明了態度。在遇見她之前,他對太子妃這個位置是誰坐并不在意,只要她識趣安安分分不惹事,他就滿意了,所以皇帝給他定了陸氏,他不耐煩跟皇帝掰扯就默認了陸氏。遇見了她以后,他才恍然開了竅,想要把最好的都給她,包括自己所有的一切。只是他也是很貪心的,他期望著她也能把她自己都給他。 劉榮知道顧容安有秘密,原本他并不心急著想要探究,可他發現在劉裕面前,她總是會不自覺地留心劉裕,盡管她掩藏得很好,可他還是發現了她眼睛里有太多復雜的情緒,仿佛他們之間有過什么不為人知的故事一樣。 他為這種猜想嫉妒得發狂,所以在趙世成來投誠的時候,他三分惜才,七分試探地留下了趙世成,想要知道劉裕究竟有沒有與她有過關聯。事實是沒有,在嫁給他之前,她和劉裕根本就沒有過任何交集。 好在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心里也是有他的,這就足夠了,哪怕是終其一生都得不到解釋也沒關系。劉榮在顧容安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放下了心結似的,“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他給她的信任,讓她動容。她緊緊地抱著劉榮,“我心里自是只有你一個,從始至終只有你。” 是他讓她明白了情愛的滋味,才知道原來男女之情也可以如此動人心魄。顧容安只覺又酸又澀又有點甜蜜,五味成雜。 “你等等我吧,不用很久,我會告訴你的,”顧容安再次緊緊地抱住了他, 劉榮用一個火熱的吻回應了她。 如果太子殿下有尾巴,這會兒大概已經興奮得要成了殘影了。 —————————————————————————————————— 一響貪歡的后果就是顧容安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腰肢無力,整個人就跟拆了重組似的。 悔,特別后悔,怎么就一時色迷心竅,隨著他胡鬧了呢?成親這么久顧容安才頭一回體會到什么叫做勇猛無匹,她完全招架不住放開來吃rou某人。 下回再縱著他,她就是傻子!顧容安恨恨地想,偏生那個罪魁禍首還摟著她酸軟的腰,好夢正酣,渾身上下透出一股子我很饜足的氣息來。她不由惡從心頭起,伸腳就是一踹,預備把睡在外側的劉榮踹下床。 哪知身經百戰的太子殿下實在是身手了得,閉著眼睛手一撈就捉住顧容安的小腳,大手熟門熟路順著她的小腿就摸上來,身子跟著一撲,來了一招猛虎撲食,撲楞一下把顧容安壓倒在床。 “混蛋,你居然裝睡。”顧容安氣急,但是被他壓在了身上,她又有點怕他再來一場,軟聲道,“你放開,我要起了。” “再睡一會。”劉榮的嗓音帶著剛醒的沙啞。 “天都亮了,”顧容安看看帳子透過來的光,約莫是卯時剛過的樣子,可以起床了。她被壓得很心累,蠕動著試圖從劉榮的懷里鉆出來。 本來早上就是容易走火的時候,她還這樣子挨挨蹭蹭,劉榮頓覺某個地方蠢蠢欲動起來,他只隨意挪了挪,就重新把人壓住了,循著本能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頓亂吻。 “不是說好了去山里玩么,可以起床了。”顧容安左躲右閃,努力抗爭。過了一夜,精力旺盛的男人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又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親過來很扎臉的好吧,她好嫌棄。 玩?劉榮睜開眼,笑道,“安安你還能玩得動?既如此咱們先跟它玩一回,嗯?” 他低沉而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聽在顧容安的耳朵里仿佛帶著無盡的誘惑,讓她老臉一紅。直覺這個它不是好東西! 果然就被他拉著手,握住了一個guntang的東西。顧容安瞇著眼睛一瞧,那猙獰的東西正昂首向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