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直男人設(shè)崩了、怪物世界 中、偶是兇殘小雷文(穿越)、畫地為牢(H)、晚節(jié)不保、BE狂魔求生系統(tǒng)[快穿]、親蜜、妖孽西廂、step to you、怪物世界 上
素姑娘就可以放棄了,何苦惹殿下和娘娘不開心呢。 多喜點點頭,他還是有得學(xué)啊。 師徒二人嘀咕幾句,聽到房門再響的時候,迅速地站直了。 劉榮從書房里頭走了出來,淡淡地掃了一眼榮祿師徒,止住了兩人想要跟隨的步伐,自己一個人出了月洞門。 “殿下不會是去追白素了吧?”多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道白素姑娘要發(fā)達(dá)了? “蠢貨,”榮祿一敲徒弟狗頭,“太子是去找太子妃了。” “翻墻?”多喜低聲驚呼,口無遮攔地,“殿下該不是懼內(nèi)?” “不說話我不會當(dāng)你是啞巴,”榮祿又敲了一遍徒弟狗頭,就算是殿下懼內(nèi),心里明白就好,咋咋呼呼作甚。 多喜淚眼汪汪地捂住了嘴,他真的懂了,不要再敲他的狗頭了,會傻的。 ———————————————————————————————— 顧容安刺繡的速度是很快的,一匹神駿的奔馬,只用了三個多時辰就繡好了,不過這也到了亥末了。 她捏捏自個酸疼的脖子,一面欣賞著自己的作品,覺得十分滿足。看看,沒有劉榮的夜晚多清凈吶,她自己一個人也不會無聊,還能好好做女紅。 “公主的繡活越來越好了,這馬的眼睛尤其精神,就像活了似的。”阿七接替了顧容安捏脖子的活,手法嫻熟地給她按著肩頸。 顧容安舒服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覺得這匹馬繡得格外好。”等她哪日得閑了,繡一幅群馬圖試試。 忽而,窗棱上傳來輕輕的剝剝兩聲。 屋子里的兩人都聽到了,對視一眼,阿七就伸手摸自己腰上的帶子,她在腰帶里藏了一把魚腸小劍。 顧容安對阿七搖搖頭,她猜到是誰來了,忙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 這這,公主是做什么?阿七看不懂。 這時窗戶發(fā)出一聲輕響,被打開了,一個人探身進來。 這間臥室的窗子是朝著屋后的小花園的,屋子外頭黑燈瞎火的,忽然冒出一個黑衣人,把阿七嚇了一大跳,差點就拔劍了。還是顧容安伸手按住了她, 就憑著一個身影,顧容安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夜半翻窗的人就是鄴國的太子殿下。 嗯,趕緊裝哭。顧容安把繡榻上的笸籮針線枕頭胡亂一推,營造出一份凌亂美來。 劉榮翻了窗子進來,抬頭一看,就與顧容安淚眼迷離的眼睛四目相對了。安安做什么哭了?劉榮只覺心尖兒一顫,仿佛被人掐住了,疼得一抽。 她難道是傷心了一晚上?想到這個可能,劉榮哪還忍得住,忙疾步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連聲問,“安安你怎么了?” 顧容安擰著臉兒轉(zhuǎn)過頭不看劉榮,她紅著眼圈兒,眼里的淚水慢慢地盈出了眼眶。她是知道自己如何哭最美的,就像這樣微微側(cè)著臉,讓淚珠粘在她長長的睫毛上,牡丹含露,將落未落,最是動人。 這是劉榮第一次看見顧容安因為傷心落淚。與那些纏綿情濃時分的淚珠不同,美得讓他心都要跟著碎了一樣。 于是太子殿下低下了頭,“安安,你別哭,都是我的錯。” 殿下這就認(rèn)栽了?!親眼目睹自家公主前后大變臉,阿七默默在心底給公主比了個大拇指,厲害了我的殿下。 她忙給公主當(dāng)助攻,憂愁地道,“殿下,您與太子妃是怎么了,娘娘從回來就莫名落淚,奴婢都勸不住,眼睛都哭腫了。” 哭腫了是事實,阿七說得一點負(fù)擔(dān)也沒有。只不過自家公主心大,哭過一場后,搬了家就補眠了一下午,心寬得可以跑馬了。咦,所以公主要給枕頭上繡一匹奔馬嗎?這真的很形象了。 阿七留心看太子的反應(yīng),她算是明白為什么公主那么心寬了,太子可算是栽在公主手里了。 聽了阿七的話,顧容安配合地長睫一眨,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滾落下來,滴落在她身上單薄的茶色衣裳上,留下一點泅濕的暗色。 那滴淚像是落在了自己心上一樣,劉榮心頭大悸,示意阿七出去了,才是輕輕在榻上坐下,也不敢碰她,只滿懷歉意地喊了一聲,“安安。” 顧容安睫毛微顫,垂著眼睛不看他,也不動,猶如一尊精致的白瓷美人像,纖細(xì)、脆弱,沒有一絲人氣兒。 “是我的錯,”劉榮先認(rèn)了自己沖動給印章的事,“我不該大庭廣眾之下逼你的。” 顧容安完全沒有想到劉榮會對這件事進行道歉,她抓著手帕的手指微微一動,為了掩飾自己的震驚,她抬起手來揾了揾眼角的眼淚。 “別與我生氣了好不好,”劉榮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小心地伸出手落在顧容安的肩膀上,她微微瑟縮了一下卻沒有躲開,劉榮就安了幾分心,溫聲道,“是我心急了,我原本只想著讓大家看看我的太子妃,哪知道一時沖動就逼迫了你。” “你不生我的氣了?”顧容安小心問。她有點愧疚起來,這件事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我只氣我自己,沒有做到讓你徹底放心。”劉榮聲音格外的溫柔。劉榮這在書房冷靜后,也明白自己今日的舉動有點cao之過急了,不怪安安抵觸,他應(yīng)該給她更多耐心的, 這句話真是說得情意綿綿,情話滿分了。 顧容安又覺得甜又覺得澀,他已經(jīng)很好了,是她不好。她怕他知道了她上輩子嫁過人,嫁的還是劉裕,他會嫌棄她。 自從心里有了他,她就這般患得患失起來,真怕這只是一場美夢啊。 “我?guī)愠鰧m也是想讓你可以散散心的,你很久沒有跑馬了罷,想不想騎著小紅去山里摘野果子和打獵?現(xiàn)在山里好些野果子都熟了,有一種紅果子,又甜又脆比林檎果還好吃呢。我們還可以抓幾只兔子烤了吃,我烤兔子的手藝比御廚還厲害呢。”劉榮潺潺而述,“你以前不是養(yǎng)了一只錦雞么,我們也可以抓一只,養(yǎng)在儀秋殿的花園里怎么樣?” 起床后就只喝了一碗紅豆粥,下午又睡過了不覺得餓沒吃飯只吃了幾塊點心的顧容安聽著劉榮說野果子烤兔子,不由腦補了一下,想著想著肚子就咕嚕一聲。 這聲響有點響亮,劉榮一愣,話音一頓,方問,“安安你可是餓了?” 丟臉?biāo)懒耍櫲莅灿中哂謿鉂q紅了臉,“你聽錯了!”才不是她饞得肚子叫呢! 這一聲肚子叫就像是一個和解的信號,兩人之前的氛圍忽然就變得輕快起來。 安安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呢。劉榮想笑,又憋住了,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奇怪。 要笑不笑的丑死了,哼!顧容安只當(dāng)自己沒看到,發(fā)揮了十成十的轉(zhuǎn)移話題功力道,“我只養(yǎng)我家阿彩一只雞,別的雞哪有阿彩聰明。” “好好,我們不養(yǎng)雞了,不如養(yǎng)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