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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似得,觀月害怕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大姐,你要去哪里?”觀月惠子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揉了揉他的頭發,“傻弟弟,我要回山形了,城市雖好,不抵鄉下讓我心安寧。”觀月知道,她只是想離開這個傷心地。送走惠子,觀月沒有回房再睡。雖然還是提不起精神。可惠子的到來也帶走了他心頭沉重的包袱。他并不在乎筱原澤,他只在意jiejie惠子會不會難過。她說了會放下,就一定會放下。這一點,他確定無疑。大姐,從來都是灑脫的人。他揚起臉,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嗯哼!國光,和我們冰帝來場練習賽吧。”手冢吃了一驚,隨之會心一笑。“好。”青學和冰帝的練習賽,就在這種情況下被定下了。觀月沒有去征求跡部的意見,他深知,跡部一向視手冢為勁敵,和青學練習賽的機會他不會放棄。應該說,跡部不會放過打敗手冢的機會。勁敵啊,多么振奮人心的字眼啊。網球場上的青春與激情,他多久沒體驗了?他想起了那年手冢溫網賽上的英姿,手冢的球技驚艷了無數人,卻沒能發揮他最佳的實力。他的失蹤或多或少影響了他的發揮吧。現在的手冢又是何等實力?他沒見識過,卻好想見識。“吶,國光,你的職業網球之旅應該可以開始了吧。嗯哼哼……”作者有話要說: 包子終于定身份了,有點對不起部長,呃,以后補償了。☆、冰帝和青學“觀月初,給本大爺出來!”當跡部踏進網球場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擊球的動作看著他。在眾人眼里,跡部和觀月相處不好,他們理所當然地以為觀月招惹了跡部。因此,都在心里為觀月默哀。其實,新經理挺好的,雖然有時候個性有點……嗯,欠扁。可是作為經理,盡職又負責,特訓手段也很高明。雖然不及正選的突飛猛進,大家在他的訓練下球技也是日漸增長。最最重要的是,經理很漂亮,光站在那里就是冰帝一大靚麗的風景,訓練時累了看一眼立刻精神倍增,簡直比發動機還靈驗。“我跟你說哦,今天……”清水秀美正和觀月講著所遇見的趣事,乍一被打斷,心情不爽極了,下意識看向擾人的家伙!一看不要緊,她被跡部的氣勢給震住了。這就是冰帝的部長……華麗,耀眼,他仿若一個王者,就一眼就能讓人沉溺其中,臣服在腳下!“觀月……”她別開眼擔憂地看著一臉驚詫的觀月。觀月推開她向跡部走去,今天的跡部和以前不大一樣,眼神很兇惡,給他的感覺有點咄咄逼人。他沒有哪里惹到他吧,至于在這么多人面前點名嗎?觀月皺了皺眉頭。“喂喂!沒事吧?”向日不太喜歡這種壓抑,好像事情一觸即發的氣氛,抱怨道:“這才練習多久啊!”日吉撇了撇嘴,面無表情道:“我說向日前輩,你不是總抱怨訓練太累嗎?我想你大概心里很高興吧,只是嘴上不說而已。”被揭穿的向日惱羞成怒地喊:“你給我閉嘴啦!”忍足拍了拍他的肩,鏡片下的眸子沉靜無比,“岳人,這件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現在的跡部很不對勁,在沒弄清情況之前,不要惹他。這是忍足對向日的忠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觀月走到了跡部面前,跡部看了他一眼,率先向外走去。當兩人離開網球場后,所有人都吃驚了,尤其是校隊成員。鳳揉了揉眼睛,覺得很不可思議,“冥戶學長,我看錯了嗎?這是跡部學長嗎?”“笨蛋!那還用說。”連冥戶都覺得意外,跡部的個性是不會拐彎抹角的,更不會避人耳目。可現在,他竟然把觀月叫出去了。一定有什么事!這是校隊們共同的心聲。清水秀美擔心觀月急忙跟了上去,校隊相互間看了一眼,默契地決定跟去看看。除了冥戶。他見校隊竟然都走了,大喊:“喂!你們這群家伙要干什么去?現在是訓練時間!”走在最末的鳳停了下來,為難道:“冥戶學長,你說的是對啦。可是,跡部學長的秘密更讓我們好奇,你難道不想知道嗎?對不起,冥戶學長。”他鞠了一躬,掉轉頭小跑跟了上去。“真是遜斃了……看什么看,還不給我繼續練習?不許偷懶!”冥戶教訓了一下社員,還是跟了上去。“真是的,跑哪去了。”找了一圈沒看到人,忍足嘀咕了一句。“侑……侑士……”向日突然結結巴巴地叫了起來。“怎么了,岳人?”忍足疑惑道。“那……那里……”順著向日顫抖的手指著的方向看去,所有人都驚呆了。跡部竟然將觀月抵在了墻上……強吻!當這個詞劃過眾人腦海時,他們除了傻傻地看著還是傻傻看著!跡部會強吻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就算是帝王也只是普通人而已。原來一早面色不佳,心情不爽是因為欲求不滿啊!“跡部他……他……”“我……我們……”可憐的向日嚇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趕來的冥戶看到這一幕,只說了一句,“長太郎,可不要跟著學,知道嗎?太遜了!”“啊!啊!啊啊啊!!!”淡定的只有他,清水秀美一聲尖叫,劃破長空。“麻煩了……”忍足瞥了清水秀美一眼,“樺地!”要是平日里當當護花使者未嘗不可,現在這個女人就太礙眼了。冰帝網球社的事情他們知道就足夠了。“是。”樺地拎著尖叫不止的清水秀美走,他當真不懂的憐香惜玉。樺地,他只做好跡部的跟班就好了。觀月聽到清水秀美的尖叫別過臉正看見樺地拖走她的畫面。“跡部,你想對清水做什么?”他惱怒地用力推開跡部。跡部微微瞇了瞇眼,憤怒的火花在眼底一點點聚集,“觀月,本大爺做什么你都看不到,是吧?”跡部的怒氣讓觀月心里警鈴響起,今天的跡部很不正常。把他從網球場上叫出來,只是將他逼到墻邊瞅個不停。他從不知跡部大爺有這個癖好。他皺了皺眉頭,臉色很難看,“你做什么和我又沒關系。”在一邊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