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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擊到了,難得他找跡部八卦一回,沒想到他還不領情。想想跡部那性子,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算了,還是找謙也聊聊好了。”女的?哼,真是招蜂引蝶的家伙。跡部不痛快地將手機扔在桌上,轉(zhuǎn)而走進了浴室。觀月這一天真正見識到了什么是跟屁蟲,沒了跟班裕太,又出現(xiàn)了清水秀美,死乞白賴地跟著他。他問過她很多次為什么?清水秀美始終笑咪咪的樣子,無辜到不行。“因為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啊!”她回答的很天真。第一個認識的人啊!就為了這種理由就要當他的跟班,真是奇怪的人。手冢捕捉到他嘴角的笑,將溫熱的牛奶遞給他,“你看起來心情不錯,是因為那個叫清水的女孩嗎?”“國光?怎么樣?跡部那怎么回應?姐夫有消息了嗎?”觀月抓住他的手焦急地問道。手冢其實已得到了消息,只不過是個壞消息。筱原澤的車和證件在海里被發(fā)現(xiàn)了,搜救隊沒能找到筱原澤,據(jù)警方判斷筱原澤絕無生還可能。“還沒有。”手冢沒有和他說實話。此刻對觀月來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不想他將自己逼得太緊,明明筱原澤的失蹤與他無關,他偏要鉆牛角尖。以前的觀月絕不會這樣。是與他這兩年的經(jīng)歷有關吧,這種念頭再次涌上他的心頭。“是嗎?”觀月心里說不出失望還是什么,他的腦海里這幾天全是觀月惠子悲痛欲絕的模樣。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他心里沒個底。他害怕面對疼他愛他的大姐,只因為一個不堪的秘密。一個無意中被他所知道的丑陋秘密。筱原澤和jiejie的結(jié)合是因為他,沒有孩子也是因為他。這樣的真相太過可笑,太過,更是無比沉重。這種事,他難以啟口,就是對愛人,也無法傾訴。他無法發(fā)泄,只能默默吞咽這苦果。任由那些萎靡的情緒游蕩在心里。兩年來是,現(xiàn)在也是。他背對著手冢躺下,手指緊緊拽著被子,眼里流露出悲苦憤恨之色。布萊爾!筱原澤!你們憑什么一個個來摧毀我的生活?!一只溫熱的手抵住他的下顎,輕柔地將他的臉掰了過去,同時也打斷了他的負面情緒。觀月錯愕地看著正上當手冢的臉,當手冢低下頭無聲地含住他的唇時,他就如被定身術定住,腦袋也一時停止了運轉(zhuǎn)。他和手冢,從來都是他主動,主動的手冢……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手冢的吻,輕柔如春風,一點不像他的人。其實,冰冷如手冢,又何嘗不是有顆細膩熱忱的心呢。他的心,漸漸溫暖起來。他順勢靠在手冢懷里,“國光,你安慰人的方式,好溫暖,也好甜。嗯哼,不過,你的吻技有夠爛的,還要多多磨練。”這別扭的個性,暴露在手冢面前,毫無違和感。手冢無意識地牽起了唇角,輕聲道:“什么都不用想,睡吧。”觀月閉上了眼,他以為會難以入睡,卻沉沉睡去了。至少,在手冢看來就是如此。“水野君,你真賤,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傷害我弟弟,你就要付出代價。”“水野君,你好臟呢。哈哈哈哈哈!”觀月捂住了耳朵不想在聽,可那聲音如同魔障,死死糾纏著他。“你是誰?你是不二,對不對?不二,你快出來,別給我裝神弄鬼!”他忍不住對著空蕩蕩的四周大喊。“呵呵……”回應他的是一竄竄怪笑。迷霧中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他,看不清面容。“不!你不是不二。”不二沒這么高大。“你到底是誰?!”眨眼間,一只手抓住了他,那只手冰冷刺骨,一時間恐懼如附俎之疽,他驚惶到了極點。“呵呵……”還是那竄怪笑。“我是你的愛,愛上我吧,呵呵……”觀月嚇得一把將他推開,整個身體卻已落空,跌下了萬丈懸崖。再次是春情媚意的床上,他趴在男人腿間,依舊是那雙冰冷的手,那陰森的聲音。“看吧,你就是這么愛我。呵呵呵……”“唔……”不是的,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是愛我的。”“唔唔……”開什么玩笑,這家伙到底是誰?他愛的是手冢!“小初……”他抬起頭,看到的正是手冢冰冷而柔和的臉。他剛松了一口氣,手冢的臉又起了變化。不二,跡部,幸村,輪流變化。最終定格成他一生的噩夢,那個他發(fā)誓從腦子里徹底清除的人。布萊爾!觀月猛然驚醒過來,手冢還在熟睡,他卻徹底沒了睡意。他夢了什么?想不起來了。只是隱隱約約記得那恐怖的氣氛。他的頭在隱隱作痛,究竟夢了什么?他看著隱約發(fā)白的天空,突然聽到了門鈴聲。這時候會有誰來?他疑惑著起身去開門,打開門卻愣住了。“大……大姐?”觀月惠子看起來精神不錯,淺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傻弟弟,你就這樣讓jiejie站在門外,雖然還沒到秋冬季節(jié),可今天還是有點涼意。”“對……對不起。”觀月急忙讓她進來,他低著頭,面對至親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說些什么。觀月惠子看著他眼下的暗影,心疼地拉著他坐下,“你果然睡不好,我早該意識到,痛苦的不是我一個人。小初,是jiejie一直忽視了你的感受,對不起,你原諒jiejie好不好?”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他……觀月接受不了,他幾乎要說出了那不堪的真相,“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他寧愿她知道事情,哪怕會怨他,也不愿她不明不白的,抱著那不切實際的癡戀苦悶一生。可是觀月惠子打斷了他,她輕緩的聲音如同清泉流入他的心中。“jiejie是不知道……有些事情,不必什么都刨根究底,只要心里有愛就夠了。小初,在jiejie心里,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jiejie什么都放下了,你呢?答應jiejie,不要讓愛著你的那些人難受好嗎?”她站了起來,見手冢從臥室出來,笑著沖他點點頭,“國光,小初我把他交給你了,勞你費心了。”手冢鄭重地答應了,“我會的。”她說這些好像永遠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