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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野沒注意到她的反常,只覺得她臉紅得太可怕了。 “頭暈?” 西稚點點頭,幸福得快暈過去了。 “口渴?” 西稚點點頭,口干舌燥好想親他一下。 “疲乏?” 西稚點點頭,她恨不得現(xiàn)在剁掉自己的爪子,成為一只不會動的殘疾貓好讓明野一直抱著她。 “臉還這么紅,應(yīng)該是中暑沒錯。”明野下了判斷。 他低下頭,看到女孩的頭擱在他胸口,覺得這樣影響不好,于是伸出手指戳著她的腦袋向旁邊推了推。 西稚的頭發(fā)絲很細(xì)很滑,明野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只每天給他送死老鼠的小白貓,它的毛也很軟,摸它的時候,手指像裹在德芙廣告的絲巾里一樣順滑。 西稚被他推向一旁,她眨了眨眼睛,沒等腦子轉(zhuǎn)過彎,身體先做出反應(yīng),頭躲開明野的手指又朝他胸口軟軟地垂下去。 “啊——頭好暈——” 說完她心里猛地一驚。 這股nongnong的綠茶氣息是怎么回事?一般這樣都是電視劇里的矯情女配吧?不行,不能這樣,她可是要當(dāng)女主的貓! 可是身體似乎一點也不聽話,西稚手輕輕撫在額頭,覺得這瞬間,于蒼渺的虛空之中生出一股名為心機(jī)的力量在支配她的身體。 她特別矯情女配地又補充了一句: “好難受,你別推我,再推我就要暈過去了。” 第5章 泯滅貓性 明野不吃她這套,揪著后衣領(lǐng)給她提開,西稚沒長骨頭似的下一秒又軟綿綿倒了回來,十足一個牛皮糖。 “你再靠過來。”明野聲音毫無波瀾,“小心我揍你。” “揍吧。”西稚用小卷毛去蹭他的手臂,“我喜歡被你揍。” 明野:“……” 他竟然拿這個厚臉皮的傻白甜毫無辦法! “你最溫柔了。”西稚小聲說道,“你才不會打人呢。” 明野說:“你又知道我不會打人?” “我就是知道。”西稚說,“去年體育學(xué)院的大黑熊偷襲你,你住了三天院,頭上縫了十二針,出來都沒找他算賬。” 明野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縫了十二針?” 西稚說的應(yīng)該是體育學(xué)院扔鉛球那個又黑又壯的男生,他女朋友在微信上加了明野聊sao,明野從始至終一句沒回還順便把她拉黑,可那男的知道以后不知是得了什么失心瘋,使陰招走夜路尾隨在后面給他開了瓢。 國防生學(xué)院一群男孩子知道以后直接去把體育學(xué)院訓(xùn)練館給堵了,女生全部放走,男的留下單挑。 明野當(dāng)時在醫(yī)院縫針,聽到消息后打車回學(xué)校攔下了這場聲勢浩大的干仗,盡管如此,男孩們還是被趙陽罰得不輕。 明野沒去找過那人的麻煩,不是他怕挨罰或不敢惹事,只是他在同伴中威信很高,他如果帶頭挑事,男孩們拼著被罰也得給他找場子。 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咬回去不像樣還塞一嘴毛。 聽說那男的后來也沒什么好下場,走夜路被一只貓襲擊了,臉上抓了三道血痕,褲襠都被撓破了。 這件事在學(xué)校里不是秘密,但具體縫了多少針明野誰也沒告訴,這女孩不僅知道他屁股上有顆痣,連這種事都知道。 明野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那天就想問你,你怎么知道杜杰割痔瘡還有我縫針的事情?” 西稚眨巴眨巴眼睛,又開始賣萌。 這當(dāng)然是她偷偷跑去醫(yī)院聽來的! 杜杰割痔瘡的時候需要陪床,明野常常不在學(xué)校,西稚想他了就去醫(yī)院瞅瞅。 至于十二針那事,說起來她就生氣,那男的打完人以后怕遭到報復(fù)十分警覺不敢走夜路,她不眠不休蹲了一個月才給明野報仇。 “你家人在醫(yī)院工作?”明野只能想到這種可能,“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也是在醫(yī)院?” 西稚連忙點頭:“是啊,肛腸科呢。” 哦,明野暗想,這就說得通了。 他又問:“痣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西稚不好說這是她偷看明野洗澡知道的,于是擺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明野見了心下了然:“是不是杜杰那大嘴巴說的?” 小貓精愣了愣,很沒節(jié)cao地點了頭,好在她的貓性沒有完全泯滅,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明野:“你不要怪他,他沒有惡意的。” ☆☆☆ 醫(yī)生幫西稚做完檢查沒發(fā)現(xiàn)問題,只當(dāng)是輕微中暑,在校醫(yī)院分了一個床位讓她休息。 明野出去了,西稚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喵嗚喵嗚叫個不停。 病房的門被推開,西稚耳朵靈,連忙趴下裝睡。 她感覺來人走到她床頭,輕輕放下一件東西。 西稚鼻子也靈,聞到那是桂花的香味。 明野真溫柔呀,還知道給她送花。 這么好的男人哪只貓能嫁給他實在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西稚懷著期待和幸福的小心思睜開了眼,面前是書記放大的冷漠娃娃臉。 她轉(zhuǎn)頭看向病床旁的柜子,那里放著一束臟兮兮凋零得差不多的桂花枝。 估計是書記工作完撿了剩下的花。 他成精考試分?jǐn)?shù)太低沒讀成大學(xué),組織安排他來H大做了園丁。 “按人類社會的禮儀,探望生病的朋友都應(yīng)該送花。”書記扶了扶眼鏡,“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你還得多學(xué)著點呢。” “你把生活費還給我,我的病就好了。”西稚說。 書記巧妙地?fù)Q了一個話題:“剛才那個人類是誰?” 西稚心里一緊,心想竟然被這個陰險的家伙發(fā)現(xiàn)了,他最愛多管閑事以彰顯存在感,雖然公文里沒說不準(zhǔn)人貓相戀,但他萬一橫空插一腳,她豈不是要被棒打鴛鴦? 西稚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以前做貓的時候不用顧慮很多,只要想想今天該去向哪個漂亮姑娘喵喵叫要點貓糧又或是哪個學(xué)院的老鼠比較肥美可口,可做人以后才發(fā)現(xiàn),每天要想的事情太多,話也不能隨便亂說。 她正思索著,明野拿了兩瓶小蘇打汽水進(jìn)來,他把水遞給她:“醫(yī)生說喝這個。” 他看著書記,覺得有些眼熟:“你朋友?” 西稚張口就要說:“他是書……” “我是她叔叔。”書記及時打斷了西稚的話,“遠(yuǎn)方表叔。” 明野想起西稚以前絮絮叨叨對他說她遠(yuǎn)方表叔被鳥啄禿頭的事情,目光下一秒落到書記頭頂,問道:“你表叔不是禿了嗎?” “他頭發(fā)又長出來了。” “我是她另一個表叔。” 明野:“……” 西稚:“…………” 書記尷尬地笑:“……哦呵呵呵。” 明野看書記年紀(jì)不大,以為他也是H大的學(xué)生:“我只是接下來兩個星期內(nèi)負(fù)責(zé)你軍訓(xùn)的教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