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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這樣一來就沒事了。柾心想指名的電話怎么還不快來的時候,玄關的門鈴響了起來。「嗨!」「啊,他來了喔!」磨砂玻璃的另一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矢島探出頭來。「嗨!我還以為我們已經見不到面了呢!」我根本不想再見到你第二次。矢島笑容滿面地來到一臉失望的柾面前。紫色的pOLO衫冉加上沒有任何裝飾的棉褲。這是什么品味啊?「你不常來呢!」矢島貼著柾的肩膀坐了下來。鳥居則消失到辦公室里去了。「因為我還有其它打工」「那種工作趕快辭了吧!在我們這里工作賺得比較多吧?」「是」柾裝作在擦拭手表表面的霧氣,以確定時間。五點四十分。還有二十分啊?拜托啊!草,在我嘔吐出來之前快點打電話來吧!矢島簡直像要咬上柾的耳朵似地湊近唇來。惡惡惡雞皮疙瘩。「那么想要錢的話,我可以提供更好的機會,怎么樣?」「怎怎樣的機會?」「當我的愛人。」惡嘔嘔嘔~~~!!這種玩笑也太過火了。又酸又苦的液體從胃部涌了上來。「怎么了?你的臉色好差呢!」「我有有點頭痛」「那樣的話,我有不錯的藥。」矢島從VERSACE的小型包口袋里取出白色的錠劑,將其中一顆放到柾的手心。「這是阿司匹林,我平常吃的。」「謝謝。」柾半自暴自棄地把藥吞了進去。用溫掉的咖啡把藥沖進胃里之后,矢島不知為何不懷好意地笑了。「怎么了?」「不。話說回來,我剛才提的事,你要不要認真考慮看看?」柾從想要壓過來的矢島身邊若無其事地逃開,勉強地擠出笑容。「可是,矢島先生不是已經有戀人了嗎?聽說你們還住在一起。」怎么了?覺得嘴里熱熱的。「是鳥居說的吧!真是的,那個大嘴巴。皆美只是來幫忙家事的。嗯,就像家俱一樣。」柾怒意陡升。他雖然不喜歡皆美,可是更討厭把人當成家俱看待的人。「可是,我對外遇沒興趣。」「我會和皆美分手的啦!」矢島一說完,抓住柾的下巴,嘴唇湊了上來。等柾驚覺到的時候,手腕已被抓住,整個人被壓在男人底下了。「你、你要干什么!」「真可愛。看,這樣做的話,會很舒服吧?」「開什么!」耳朵里面被小指輕輕撫過。一股令人戰栗的寒氣竄過全身。可是瞬間的快感,令柾縮起了身子。怎么可能會這樣!?除了貴之以外,他應該不會對其它男人有反應啊!「真是頑固。不過,馬上就會舒服了」「住手!」「你在干什么?宏明!」像女人般的高亢嗓音劃破了空氣。顫抖的手抓住磨砂玻璃隔門,皆美狀如惡鬼般狠狠瞪住兩人不,是瞪住柾。「你這個偷腥的賊貓!」皆美穿著鞋子就這樣大步踏了上來,抓住被壓在底下的柾的襯衫衣襟,手高高地舉了起來。柾被壓在矢島胸膛底下,連逃走都辦不到,只是「哇」地用力閉上眼睛。可是,皆美舉起的手在打到柾的臉頰之前,就被矢島揮開了。「住手!笨蛋!」「放開我!竟然引誘宏明我從一開始就看你不順眼!」誰引誘誰了!開什么玩笑!柾沒有怒吼回去,只是用膝蓋推開矢島的腹部。他退開身去,一面整理凌亂的襯衫,一面朝玄關奔去。「等一下、喂!真是,你就盡會出來礙事!」「什么礙事!那種臭小鬼哪里好了?」「不要一直叫,吵死了!」「不是都已經約定過那么多次了嗎?說你不會再花心了!」「跟你說吵死了!」背后傳來響亮的巴掌聲,可是柾沒有回頭的余裕。他把腳伸進鞋里,連鞋跟都沒穿好,就這樣跑出大廈。柾忘我地跑著。可是途中頭便開始暈了起來。他虛弱地坐進出租車,要司機開到西新宿。「客人,身體不舒服嗎?」看到柾在座位上垂下頭,司機問道。柾搖了搖頭。好熱。收音機的聲音聽起來好吵,在腦中回響。「我不要緊的。」只是這樣回答就精疲力竭了。「想吐的話就告訴我,我會馬上停車的。」司機嫌麻煩地這么說道,緩緩地前進。(感覺好惡心頭暈腦脹)收音機傳來ZARD的曲子,在腦袋里嗡嗡作響。到達新宿的時候,柾已經感覺自己好象抱著一臺擴音器了。身體的中心愈來愈熱,呼吸也變得急促。突如其來地,柾的身體深處涌出一種往全身蠢動的異樣感。「啊」地,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雙肩。有種什么東西竄遍全身的感覺。「要停在哪里?到車站嗎?」聽見司機的聲音,柾赫然回神。不知不覺中,都廳已經近在眼前了。柾在公園附近下了車,偶爾忍不住蜷縮起身子,總算到達了MAX。他從北邊的外側樓梯上了二樓。草不在。柾搖搖晃晃地趴倒在床上。從衣服露出的肩膀與被單摩擦的甘美感覺,教他禁不住發出了叫聲。「啊!?」只是碰到而已,腰便戰栗地不住顫抖。他把臉頰壓在冰冷的床單上,不斷喘息。然后,柾終于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了。(這怎么會這樣!)他按住在牛仔褲里勃起的股間。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立刻爆發了。(為什么!?)手掌被黏稠的jingye弄濕了。然后接著又是復蘇的征兆。為什么?怎么會這樣!?簡直就像色情狂一樣為什么!?(不要、不要誰來!)房間的電燈乍然點亮。柾慌忙躲進被子里。這種時候,柾的股間依然不斷違背主人的意志。「小鬼?」草的聲音。吱地,地板響起呻吟。「你來了啊?怎么了?像烏龜一樣縮在那里,不熱啊?」「」「我打電話去俱樂部,他們說你回去了,我正想CALL你小鬼?」毫不知情的草從蓋被上輕輕撫摸柾的背。柾差點就跳了起來。「身體不舒服嗎?」「沒沒事」「那就出來啊!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談吧!我快餓死了。」「不要」柾抵抗著想要扯開蓋被的草,使盡全力拉住被子的角落。只是布料摩擦到脖子及露出袖口的手臂肌膚,就產生一種類似濃烈愛撫般的感覺。身體這種膚淺的變化,讓柾快要哭出來了。(為什么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