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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嘴里抱怨著,不過還是站起身來。「安田你說的是真的?」「啊?什么真的?」「吉川沒有毒癮的事。」「昨天晚上我媽在喪禮上聽吉川他母親說的。應該不會錯。」安田的母親是家長會長,柾在國中的母姐會時看過幾次。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是個超級八卦、說起話來像機關槍的歐巴桑。(等一下等等)柾咬住下唇。吉川沒有毒癮。(這樣的話)也就是吉川有被殺的可能啰!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了。殺人滅口這句話首先浮映入腦海中。柾第一次提出這個想法時,被草一笑置之,可是吉川既然沒有毒癮,這個可能性便大為提高了。動機太薄弱?沒那回事。吉川想洗手不干。盜出時價數(shù)十億、收藏在寄物柜里的迷幻藥。矢島有殺害吉川的充分動機。可是,吉川為什么要偷藥?為了向警方密報?或者為了預防萬一?(可是,能那么輕易脫手嗎?)不過,向警力報案這個推理不太可能成立。要是吉川打算報案,早就這么做了。把東西藏在寄物柜里,是為了錢嗎?(除此之外,別無可能了吧?可是,那家伙為什么會這么做?)啊對了,還有個問題。(就是既然吉川沒有毒癮,那他為什么要在DAYTONA打工?)如果他是個吸毒者,為了得到毒品而打工,還能理解。盜取大量的迷幻藥(疑似),一半打算賣掉,另一半則留著自己用這樣的解釋更是簡單明了。可是,如果吉川不是吸毒者的話不,這種情況,吉川有沒有毒癮都無關緊要,讓人費解的是,他打工的理由。假如不是為了毒品的話,打工就單純只是為了錢。盜取迷幻藥也是為了錢也就是吉川有弄到那么一大筆錢的必要。吉川是建設公司董事長的兒子,金錢上應該不虞匱乏。可是,他竟然做到出賣rou體、盜取迷幻藥的地步。到底為了什么?吉川有著什么樣的秘密?「喂,阿岡,快點幫忙貼卷標阿岡?你要去哪里?」悠一從里面探出頭來。柾抓著錢包往外跑去。他焦急地把電話卡插進圖書館入口處的公共電話,按下號碼。電話才響了一聲,草就接聽了。由于奔跑過后的喘息及興奮,柾大聲叫道:「喂!草嗎?是我!」嗨!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哪。我正想CALL你呢。你不是在上課嗎?「嗯,我從學校打的。CALL我?有什么事?」嗯~,其實我剛才和那個皆美見面了那個不行。別說是訪談了,連笑也不笑一下。害我白花了三萬。「哦?你不是說腿張開的話,嘴巴也會跟著打開嗎?」柾嘲笑地說,可是草一點都不在意。那家伙性冷感,連汗也不會流。那種的啊,是不用藥就站不起來的類型哪。所以只好尋找第二個機會了。你說有個叫鳥居的店長吧?能不能聯(lián)絡上那家伙啊?如果是店長的話,又不能指名。「知道了。我試試看。」拜托了。那你呢?有什么事?「嗯,那個關于吉川的事。」「亨?怎樣了?」柾舔舔嘴唇,急著想將從安田那里聽來的情報和自己的想法整理起來,卻發(fā)現(xiàn)電話卡已經(jīng)響起歸零的警告聲。「對不起,等見面再告訴你好了。我的電話卡快用完了。」那六點我會打電話過去指名。就在MAX見面吧!從外面樓梯上來,我會把鎖打開。此時通話切斷了。柾放下話筒,沉思了一會兒之后,望向窗外。從電話里退出的電話卡,被柾用力地折成兩半。柾中途回家換衣服,所以抵達DAYTONA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五點。客廳里有一個初次見到的少年,一個人正無聊地打著電玩,可是馬上就接到指名出去了。矢島不在。皆美也不在。「董事長啊,一直問柾什么時候才會來,都快被他煩死了。」鳥居好象很閑,幫柾泡了一杯咖啡。速溶咖啡。「董事長今天不知道會不會來哪。你要小心點喔,那個人手腳很快的,這里的工讀生幾乎都被董事長玩過了。」「那個叫皆美的也是嗎?」「沒錯。可是,我討厭那家伙。總覺得他很做作。我干嘛要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鳥居、鳥居地隨便亂叫?因為他是矢島的這個,所以我才讓他三分的。」柾也附和著回答:「我也不太喜歡他,總覺得他好象很瞧不起人。」「對吧!?就是啊~」可能是平日積怨頗深吧?鳥居開始抱怨個不停。「我才來一年而已,可是那家伙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很囂張了。他說他十九歲,可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搞不好都已經(jīng)超過二十了。他和董事長住在一起,簡直就像個超愛管事的老婆。董事長好象有點想和他分手了。你想嘛,有誰會讓真正喜歡的人去賣身呢?」「啊說的也是。」「董事長啊,只要看到喜歡的男孩子就窮追不舍。他可能以把皆美當成搖錢樹吧!」「鳥居的觀察好犀利喲!」從你的臉根本看不出來。「是嗎?還好啦!別看我這樣子,我的志愿可是成為一個新聞記者呢!」「真的嗎?好厲害!新聞記者?」那你的志愿實在太高了。「所以才會這么觀察入微啊!我有個朋友是作家,可是鳥居的觀察力真的比他好大多了。」「作家?怎樣的作家?」「就算說名字你可能也不知道吧是個自由記者,像采訪記者那種的。」「哦?我啊,明年就大學畢業(yè)了。」鳥居說了個和他的長相「速配」的三流大學名字。「我覺得也差不多該想想就業(yè)的事了,可是作家這種工作,沒有一點關系還是滿困難的吧?」「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把他介紹給你喲!他說他曾經(jīng)在報社工作過,或許會有什么門路也說不定。」「說的也是哪。可是」「?」「那個人是同性戀嗎?」「呃我不太清楚耶。為什么這么問?」「因為啊,要是對方要求以身體為代價的話,那不就糟了?」誰會要求你的身體啊!白癡!「我、我想應該不會吧!他不是那種人。」「哦?那樣的話,為了日后的選擇,就和他兒個面好了。那么,來,這是我的呼叫器號碼。」鳥居竟然還有名片。又不是女高中生!雖然這么想,柾還是擠出笑容,嘴里說著:「我一定會要他打給你的」,然后接過名片。(我辦到了!草!這可是要抓獎金的!)柾立刻把粉紅色的名片收進長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