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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隱將一瓶藥慢慢倒進池中,唇一張一合:“少主,那日在合歡樓,您為甚要叫價買那花魁?這為何可見到舟自橫?” 一向噙著的笑意不在,平靜的望著遠方,風君皓清朗的嗓音泠泠:“舟自橫此人自尊極強,不可能冷眼旁觀心悅之人遭玷污,以他轟轟烈烈的個性,必會光明正大的買下來,且叫價無底,必要買到。我抬價,只要看看誰與我杠的最狠,那必是舟自橫無疑。” 慕隱遂又問:“那少主怎的半途就走了?” “方苡墨攪了。她從樓底躍上來,他人不知,你知我知,舟自橫自然也能猜到她的身份,人多了易生事端,他自然不肯現身。” 慕隱道:“索性最后方護法買了花魁唐曼,要是換成個男人,舟自橫要玩暗殺了。” 想起方苡墨,慕隱也忍俊不禁:“方護法那夜從狗洞鉆出來的模樣實在好笑,一只左手也能從陌離宗主的密道中出來,真是個厲害,也不知少主你的杯盞茶具皆是專用,拎起來就飲,也不知江湖上怎么傳的,竟將她說的那樣不堪,明明是個很可愛的女子。” 風君皓依舊如這一池水般波瀾不驚,任一向話少的慕隱滔滔不絕。 “想必少主也是喜愛她的吧,那日給的藥又精又細——”慕隱的話還沒完,風君皓突兀打斷。他閉目養生,將所有都掩藏:“此人往后有用。” 慕隱一頓,所有飛起的靈動思緒都收斂,恢復以往,低下頭調著水溫。 扒在墻頭死活聽不清里頭在說些什么,嘩嘩的水聲惹得方苡墨十分暴躁。 小孩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和方苡墨一同往回走:“真是的,每次都聽不見里頭說什么,無聊。” 方苡墨若有所思:“那位娘炮無賴小兄弟怎么像個小娘們似的還來這野外林子的泡澡?” 小子鼓圓了腮幫子:“君皓哥哥不是娘炮、無賴、小兄弟,他叫風君皓,風雪的風,君子的君,皓月的皓,笨,什么都不知道。” “依你這么說,宗主也常來此處?”方苡墨此刻不想同他計較。 “對啊,宗主陌離哥哥是因為閑得發慌,君皓哥哥是因為身中劇毒,今天明明是單日,雙日才是君皓哥哥啊,為什么……”方苡墨眼睛微微瞇起,正要再問下去,一陣疾風呼嘯而來。 方苡墨集中生志,抱著小孩一躍躲開。 三只金色毛發的公獅優雅的邁著步子而來。 小孩喊道:“混沌!”爬起來就拉著方苡墨跑:“遭了遭了,陌離哥哥養的兇獸怎么跑出來了!” 方苡墨右手一緊,三根銀針蓄勢待發:“你們門派的人都是瘋子嗎?養那么多只獅子作甚?密道放林子也放。” 語罷三根銀針飛出,直擊三只混沌張開的嘴。 一陣掌風橫劈過來,將三個后力巨大的銀針扇的中途掉落。 “方護法,你三日前在本座的密道里翻云覆雨,若是再讓你住下去,本座的寵物都要被你殺光了。” 一襲血色衣衫,凌亂中自有規律,白暫如雪的肌膚,頸上一對妖嬈鹿角,半張容顏藏在面具之下,獨見菱唇殷紅,下巴精致。 方苡墨的唇一向涂的嬌艷艷紅,更添她疏離清冷。 一紅一黑的碰撞,在璀璨刺眼的陽光下。 “陌離哥哥來了陌離哥哥來了!”小孩一股腦撲過去。 遠處叢林間勝雪白衣暗藏,隔岸觀火。 ☆、第四章:出走 方苡墨帶著解藥回到一字慧劍門的時候,門里的幾個弟子見了她便閃閃躲躲。 她稍一思索,問道:“少門主呢?” “在、在馬場……”小丫頭畏畏縮縮的說出段衡的去向,方苡墨見她如此便知道此事必然不簡單,轉身直奔馬場。 * 黃土飛揚,駿馬馳騁,御馬的鳳錦身姿靈活,小小的臉蛋兒上洋溢著春風拂面的笑容,段衡同她騎著一匹,從后頭繞過來握著她牽馬韁的手,二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方苡墨心中一萬個不解,怒火也飛升起來。 “鳳錦不是中毒了嗎?”方苡墨胸腔翻涌,聲音微微發抖。 小丫頭也是剛進門的小弟子,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頭低的死死地,聲如蚊吶:“護法,您一走,少門主就以您的名義向萬仞堂堂主要了解藥,錦姑娘早前便好了。” 冰涼的手掌攥成拳頭,身上一陣陣的發涼。 三根銀針飛出,準確的釘在馬蹄上。 段衡緊急抱著鳳錦躍下馬,旋身見到方苡墨,慍怒的神色轉而變成閃躲。 方苡墨氣得牙根發顫:“我本以為這一路優哉游哉是狠心,沒想到,你們才是真的狠心,段衡,你打折我右手,支我去蓮花宗的時候可曾想過,蓮花宗門前的蓮花鹿角陣我是怎么過的?你可曾想過,我求這解藥遇見了什么?” 十指攥起,指節上的朱砂痣隱隱發光,段衡轉身要走。 鳳錦撲通跪在方苡墨腳下,先是嚶嚶啜泣,后來便泣不成聲,豆大的淚珠滾落:“苡墨護法,都是奴家的錯,都是鳳錦的錯,若那日你逼我離開之時奴家再忍一忍,一切就不會發生了,你別生氣,別怪少門主。” 段衡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鳳錦,帶著她揚長而去,未給方苡墨只字片語。 可笑,到最后還成了她的錯。 方苡墨望著那背影,繃著臉,拼命睜大眼睛,控制氣息,生怕生了淚水:“段衡你置我于何地,欺人太甚!” 弟子們圍得遠遠地,既不敢靠前一步也不甘離開,面上無奈惋惜,心上譏笑嘲諷。 方苡墨半仰著頭朝天苦笑:“怎么還不下雨。” * 方苡墨自回來那日獨自離開,一連三日都沒有回去。 終日游蕩在人山人海的集市,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漫無目的,好像藏在人群便找到歸屬。 到了第四日,方苡墨還是來到合歡樓。 那夜她買了花魁唐曼,與她一夜飲酒,唐曼也是性情中人,便仗義相助:“想叫男人喜歡,我有的是辦法,方姑娘保我清白,我自不忘恩負義。” 方苡墨喝的醉醺醺,破口而出:“叫一個人喜歡還要學法子,這不是喜歡,是勾引,我不稀罕勾引。” 唐曼癡癡笑了,在暈黃的燭火下額上精美的花鈿迷離:“方護法高冷孤傲,美艷無雙,自是我們不可比的,不過這恩我不能不報,若是護法那一日想通了,偷偷來尋我,我自當一一傳授。” 方苡墨挑眉一笑,拋之腦后。 * 自窗中飛入,方苡墨見屋里四下安靜,輕輕喚道:“唐曼?” 屋中染著檀香,方苡墨一向不喜歡這些,此刻熏得腦仁疼。 外頭腳步聲漸進,急促而沉重:“和一個女人睡了一夜?老子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