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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大戰雄獅、擠過那柵欄還艱難! 我動我動我動…… 方苡墨咬著唇向里鉆,左右張望,屈辱與難堪致使她小心翼翼,生怕驚了什么來。 正鉆的起勁,一雙錦白的靴子撞入視線里。 方苡墨眼皮一跳,自下而上順著那靴子一路向上看去。 挺拔的可稱芝蘭玉樹的身姿,九重宮紗垂下完美的既視感,一直到那用亮白的絲線繡滿祥云的腰帶,再往上便是五重輕紗與錦布衣襟,重重疊疊,點塵不染,白衣勝雪。 俊逸的眉目,清雅的笑,仿佛水墨畫中的童子,一派光風霽月。 方苡墨一股腦鉆出來,左手攥緊,袖中銀針閃爍光芒。 也不管此人功夫如何,只當殊死一搏,道:“不好意思這位娘炮無賴小兄弟,你瞧見了些不該看的。” 他笑意一僵。 ☆、第三章:蓮花宗(2) 素衣男子拉開櫥柜,柜中瓶瓶罐罐擺的整整齊齊,他十分嫻熟的清點一遍,然后拿出幾個小瓷瓶,轉身遞給身后擺著一張老臉的方苡墨,一瓶一瓶認真的告訴她:“這是固骨凝血膏,你右臂脫臼,貌似還有舊傷,回去趕緊上藥。” 方苡墨接過,正想著這藥到底是傷藥還是□□,那人又遞過來第二瓶:“這是玉起露,專門治腳傷的,不留疤。” 也不管方苡墨怎么想,仔細看過又將第三瓶遞過去:“這是止疼用的,你這些傷白日里不見得,夜里恢復的時候最折磨人,實在受不住再吃,這藥吃多了效果就——” “你到底什么目的?”方苡墨望著那人因為瞧藥瓶而低下來的小半張臉,精致的皮膚,無可挑剔的眉眼,此刻帶著溫柔與認真的神色,就好像自己真的無比善良。 微微一笑,里頭帶了一絲無奈,他又將方苡墨手上的瓶子都拿回來,自顧自要放回去:“若你這么想,我不幫你便是。衣裳是黑的,怎么瞧什么都是黑的。” 這話倒像是再說她是小人之心了。 方苡墨突兀的搶過那些個瓶子,往桌上隨意一坐,端起倒好茶的玉盞便喝:“是是是,你倒是白衣裳,那日騙了我一千兩。” 嘴上說不相信,手上卻放心喝了人家屋里的茶,白衣裳急急忙走過來要阻攔,終究遲了一步,歪著頭坐下來:“你怎的總愛喝別人的茶。” 方苡墨想起那日在合歡樓她也是粗魯的喝了他玉盞里的茶,才想起那玉盞杯底的圖案,稍一思索,便猜出,這男子就是蓮花宗主的貴客了。 只是,這樣的人,到底哪里貴呢? 方苡墨盯著白衣裳細細打量,盯得人家身上起毛,道:“方才我不殺你,并不代表往后我不殺,你既答應不提本護法爬、狗洞……一事,就該信守承諾,否則,我便將你這紈绔子扔進蛇窩里去。” 白衣裳的笑太無奈,無奈多了,竟然帶上他未察覺的寵溺:“你怎的這么兇?” * 密道之事方苡墨縱然九死一生,卻只字不能提,畢竟私闖人家秘密之地本就是不對,再倒霉也只好打碎牙合和血吞。 休養了兩三日,傷大好了,思考著要不要向隔壁那位娘炮無賴小兄弟道個謝,雖說他二人淵源甚廣,但方苡墨是恩怨分明之人,不好欠人家的,正起身,又想起合歡樓那日,他白白坑了她一千兩,也不見那位來道歉,自己這樣倒顯得多稀罕他一般。 又坐下來。 方一坐下來,又覺得閑著也是閑著,悶在屋里實在難受。 再不想其他,邁了步子便往隔壁走。 那圍欄隔絕的小閣望著像是在隔壁,真走起來還是挺遠,此刻方苡墨正路過一片綠野茂密之處,上有一棵參天榕樹,郁郁蔥蔥。 方苡墨抬頭,陽光透過縫隙投過來,稀松的照在她的臉上。 忽聞一聲尖叫。 茂密的榕樹里掉下來一團,方苡墨下意識用上輕功,一躍而起,將那一團救下來。 懷里的小子瞪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呆呆愣愣的瞧著方苡墨。 落了地方苡墨才瞧清楚,這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子,穿著紅白相間的長衫裙袍,上半身對襟層層疊疊,工整異常;下半身裙袍凌亂中自有規律,奇異美感。 孩子皮膚白暫,兩頰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眼角笑意叢生,帶著狡黠。 方苡墨正思考著這孩子某些調調她好像在哪兒見過,那小孩早已搶先開口,指著她兇巴巴道:“小爺知道自己長得帥,但也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正常交流好嗎?” 一口老血嘔到墻上,方苡墨蹲下來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一副好拽的樣子。” 小子頭一扭,佯裝不理她,糯糯的嗓子冷哼一聲:“好笑,小爺就是稍微好看點也得罪你嘍。” 方苡墨覺得右臂又疼起來,嘆著氣活動筋骨,準備離去。 小子屁顛屁顛追上來,拽著方苡墨的衣裳不依不饒:“你不準走不準走,你要陪小爺玩耍!” 方苡墨一向最討厭沒完沒了,這會她他覺得很麻煩很暴躁。她單手將小孩拎起來,惡狠狠道: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小子脖子一緊,遂靈機一動,喜笑顏開:“你救了我,我自然要報答你,你想看蓮花宗主的真面目嗎?” 方苡墨一愣,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才會信他。 * 沿著一條偏僻小道,穿行在綠意熙攘的林間,方苡墨任小孩拉扯著手往前走,越走越覺得不對:“唉小屁孩,你不會是在逗我玩兒吧,本護法可是很忙的。” “你要真的忙就不會答應來這兒瞎逛了。”小子撅著嘴嘟噥。 方苡墨斜著眼瞧他,覺得蓮花宗的人都很招她恨。 “到了到了!”小孩興得跳起來,有發覺自己聲音太大,連忙捂著嘴,拉著方苡墨踮著腳尖走到窗柩前,食指豎著放在嘟起的唇上:“噓,哥哥在洗澡。” 方苡墨噌的站起來,額上青筋突突直跳:“笑話,本護法還要偷偷摸摸瞧他洗澡才能瞧見他?” 其實若不是這小孩,她連衣服角也瞧不見。 趴過來冷眼觀賞。 偌大的池中水溫剛好,霧氣繚繞,隱約可見一個唯美的輪廓。 一瀑如墨般的長發散落,翩躚在水中,陽光印上他的側臉,舒朗的眉,帶著日月光輝的眸,筆挺的弧度剛好的鼻,薔薇色的唇,立體的五官。不同于段衡的棱角規整,他更顯靈動。 此時他微仰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遠遠看去,儼然一幅朦朧的畫。 “小子,你敢騙我,這娘炮無賴小兄弟怎么就是宗主了?” 小孩子脖子一縮,小聲道:“錯了錯了,今日明明該是宗主陌離哥哥的,怎么變成君皓哥哥了我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