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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便是那三笨蛋。他們三個腦袋成一條直線,耳朵貼著窗,竊竊私語。“我聽說幫主又給了邢大哥公子的身份了啊?!?/br>“公子不就是叫幫主男寵的嗎?難道幫主又喜歡上邢大哥了?”“邢大哥——”雖然激動,但申濕還是壓低了聲音,“你不是自愿的是嗎?我會救你出去的!”“咚”!什么東西撞上窗欞,三人耳朵正貼著,隨著這一聲巨響,他們重復了“練功去?”“不是,練功去?!薄拔疫€以為你練功去呢!”的對話三日有余。1111、十一章賬本(改掉了一句的歧義)...殷槐宇向來說話算數,床笫之事自然更是說一不二。因為刑晏當晚沒有將自己洗干凈,于是后來他被扔進殷槐宇的浴桶時,享受的是溫暖的水和火熱的目光的雙重沐浴。總的來說,就是很熱。某人洗好澡,突然羞澀起來了。就這么光溜溜地走過去,多不好意思呀。于是他很費事地又把衣服套回了身上。殷槐宇一看他衣冠整整從屏風后出來,就感覺自己額頭上的筋要爆出來了。推到在床上,殷槐宇開始扒拉衣服褲子。扒拉出一條三角狀的東西,他好奇地提溜這觀察了一會兒,還是沒研究出來,干咳兩聲:“這是什么?”刑晏正欲、仙欲、死狀,聽到這話才驚覺自己光溜著身子給晾了好久,憤恨地沖那三角狀物體一瞪眼。這一瞪不要緊,要緊的是一瞪瞪出了它的來頭:前些天自己無聊,又不太適應這個時代那種空空的褻褲,于是求阿憶給自己搞來寫布料針線縫出了一條花邊內、褲。就是現在給冰山美人拿纖長的食指挑著的那東西。想想這以后包住自己的東西給美人那美美的手指碰過,刑晏就覺得自己要暈厥過去了。殷槐宇看著他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還是沒得到回答,有點不耐煩了,不禁又追問了一句:“這是什么東西?”刑晏不禁往他寬松的褻褲間看了看,咽了口唾沫,拿一根手指縮在自己身前往那個方向指了指:“你平時不覺得它……有點晃嗎?”殷槐宇眉角挑了起來。“這個……是用來固定的……”刑晏越說越弱。殷槐宇二話不說又搬起刑晏的兩條腿把那東西套了上去,左右看看其“固定效果”,滿意地點了點頭:“下次給我也搞一個。”刑晏崩潰。小別勝新婚,再加殷槐宇適才被刑晏的小發明給刺激得格外興奮,某事被單方性地決定多執行了一次。刑晏趴在床上,給推得頭一下一下撞著床欄,已然撞傻了,半天沒個動靜。“傻了?”殷槐宇破天荒地緩了點動作,伏到他耳后問。刑晏扭回頭,回以一傻笑。人都傻了,還有啥好擔心。殷槐宇于是不再有所顧慮,大肆動作起來。刑晏絕望地聽著和尚敲木魚般的聲音,覺得自己從靈魂到rou體都得到了最深層的凈化。這是一種升華的錯覺,事后他這樣總結。雖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但刑晏從意亂情迷中恢復后,還是無比痛恨枕邊那個腿還伸在他兩腿之間睡得安詳的人。天啊這是怎么樣的yin、亂??!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穿越之前跟……呃,哪怕是個女人,這么沒日沒夜的搞,會被批評得多么荒yin無度。啥時候古代這么開放啊,刑晏一萬個想不通。殷槐宇很坦然。他一向很坦然。這趟出去回來后,他唯一的改變就是時不時關心一下刑晏的某項創造發明可完成了。刑晏握著一團棉布的手指咯咯發響。他一個大男人,現在做的是個什么事??!給另一個男人縫內、褲啊!他捻起那枚針,對著自己的心臟處,一臉看破紅塵的神情:“你說,若是我這樣扎下去,能不能,就去了?”“不會。”殷槐宇平靜的更勝一籌,“這針太粗,你皮厚,難扎?!?/br>在刑晏郁卒而死之際,又被殷槐宇一句話給郁卒活了:“你還怕死,扎不下手?!?/br>小爺我英勇無敵視死如歸的革命英雄光輝形象??!若說刑晏有什么真真正正體現出來的現代人優于古代人的方面,那就是知難而退。眼看大義凜然的革命烈士做不成,便一個急轉彎,做風流倜儻的文人sao客。又文又sao的,甚合他意。暮秋午后,幾片黃葉蕭瑟,一曲簫樂悲涼。刑晏從肩上捻下一片殘葉,長嘆一聲。殷槐宇端著菊花茶湊到唇邊的手停住,抬起眼,看著這個有石凳不坐非要負手立于樹下的人要搞出什么名堂。“大河——向東流……”刑晏語出,氣勢驚人。殷槐宇吹開了菊花花瓣:原來他是豪放派的。“天上的星星——參北斗……”竟然還押了韻。殷槐宇放下茶盞,曲起食指抵住額頭,歪著打量著那個婉約派的身影。“風風火火——闖九州呀……”這一個“呀”字讓殷槐宇手肘一個打滑,差點沒在石桌上撐住。“嘿,嘿,隆隆嘿……”殷槐宇起身,拍拍衣袖,回書房去了。刑晏回頭,露出一個受傷的眼神。但是殷槐宇已經看不到了。茶盞中菊花飄得愜意。他靈感凸現,抓起毫筆一手刑氏狂草躍然紙上:女人一朵花,男人亦有花,此花非彼花,此花何其臭。若想采此花,必先壯乃器。后世某位德高望重的研究刑氏狂草專家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看懂了此詩,拿著原稿的手顫抖不已。提筆,批注:此乃yin詩,非吟詩。文人sao客的形象不攻自破。刑晏也自覺在那個高高在上的幫主大人面前自己越來越渺小。這不,回來這么久,都還沒提給自己繼續傳授武功的事。刑晏心里那叫一個糾結啊!正愁著,三位堂主按“一二三”的順序排好了朝著自己走來。“刑少爺好?!比她R出聲,遞上三本冊子。原來自己還有個會計的任務,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刑晏接過來,隨手翻了翻,才驚覺古代東西都是從后往前寫的。這些要是文字還好,可現在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