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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 “湯姆。” 長得有些奇怪的老板手上動作一頓,他把酒杯放下,抬眼看了過來,等他終于從酒吧昏暗的環境中看清了來人是誰,頓時瞠目結舌。 “梅林的連褲襪啊,”老湯姆結結巴巴地說,“是你,是你。” “是我。”戴安娜說,“好久不見,湯姆。代我向你父親問好,我還帶著客人,就不去看他的畫像了。” “好久不見?太久了!知道你又踏足這里,爸爸會高興的。”湯姆大笑著說,“來吧,要喝點什么嗎?還有這位小姐,請坐,請坐。” “我們準備去對角巷。”戴安娜說,“給我在樓上留一個房間。” 湯姆正在幫她們拿酒杯,聽見這話,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是我不照顧你,戴安娜,只是破釜酒吧現在不提供住店的服務了,自從那個人......”他哆嗦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你要是過幾天來,恐怕我都已經鎖門去別的地方了。” “那個人?”芙蕾雅重復道。 酒吧里僅剩的三三兩兩的客人都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戴安娜轉頭,接觸到她凌厲目光的客人紛紛把視線收回。 亞馬遜人沒有回答同伴的問題,而是在風衣的掩護下從口袋里拿出了什么東西。 一根長長的,金紅色的羽毛。 湯姆只看了一眼。 “我明白了。”他說,挪動身體從后面的墻面取下一把鑰匙,放在了吧臺上。 “上樓左拐第一間,我會把它打掃出來。” 戴安娜拿過鑰匙,沖他點了點頭。 第27章 贊嘆的路人 這注定是芙蕾雅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的一天。 對角巷的神奇讓她贊嘆不已, 盡管街道兩邊的店面都顯得十分狹窄, 高低錯落, 從兩邊給中間行走的人以一種閉塞的感覺,但無論是魔藥店,魔杖店,還是書店, 里面所陳設的商品和提供的服務都是芙蕾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如果不是戴安娜一直拉著她,恐怕她早就迷失在了這全新的天地之中。根據在她進來之前聽到的說法, 這條街巷應該是魔法界最繁華的地方之一,但不知怎的今天街道上的人并多, 甚至商店也三三兩兩地開著門, 有的干脆在門上貼了歇業的紙條。 當她們走進咿啦貓頭鷹商店時, 整個大大的商鋪里只有她們兩個客人。 如果不是巫師,走進這樣的寵物店可能會讓人渾身一激靈——芙蕾雅前腳剛踏進店門, 幾乎所有的貓頭鷹都把脖子轉了過來盯著她, 活潑些的已經開始扇起了翅膀。 “貓頭鷹!多可愛啊,”她的眼睛亮亮的,“你說它們能送信!” 戴安娜點了點頭, 似乎有點想笑, 但又憋住了。 芙蕾雅向店鋪一邊的墻壁走去。 在那里,從地面到天花板整整齊齊地堆著好幾排籠子,每個籠子里面都關著顏色大小各不相同的貓頭鷹, 但她的注意力第一眼就被三層的一只谷倉貓頭鷹吸引了。 在一排貓頭鷹里,只有它最好看,被毛豐茂,項羽雪白,眼珠子烏溜烏溜的;但在一排貓頭鷹里,也就它最不識相,別的小家伙都在撲扇著翅膀向客人展示自己的強壯,只有它蹲在原地愛答不理的。 芙蕾雅有些眼饞,她不禁更靠近了些,把手從籠子的間隙伸了進去。 “小心些,這些是新來的最后一批,它們可能會傷人。”寵物店的老板忽然從柜臺后面冒出頭來,告誡地說,“谷倉貓頭鷹,三加隆,送信的一把好手,及時準確,誤不了您的事。” 他招呼一句就坐了回去,似乎就和湯姆一樣,內心深處對做生意并不怎么感興趣。 “你買這個干什么?”戴安娜走到她身邊,皺眉問道。 “你覺得我用貓頭鷹給布魯斯送封信去怎么樣?”芙蕾雅提議,“說不定能嚇他一跳。” “這可憐的小東西怎么招惹你了?”亞馬遜人嗤之以鼻,“還沒靠近韋恩莊園,說不定潘尼沃斯先生就把它打下來了。” 芙蕾雅“哦”了一聲,有些懨懨的,但又實在喜歡這只通人性的貓頭鷹,就在原地躊躇了起來。 “你要是喜歡,買一只也沒什么不可以。”戴安娜說,“只是在外面的世界它也許鮮少能像在魔法世界一樣自由地飛,跨越數個城鎮去送信。在大一些的城市里,猛禽不被允許飼養,或者被要求長時間地關在籠子里。” 芙蕾雅的手穩穩地停住沒有動,小貓頭鷹一開始有些警惕,后來就靠過來試探性地啄了一下她的手掌。 一個癢癢的觸感。 它啄了一下,就抬頭用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芙蕾雅,好像在看這個人有沒有生氣。沒找到這個跡象,于是它啄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干脆用毛茸茸的頭頂開始蹭她的掌心。 芙蕾雅的神色柔和了下來。 “算了,”她說,“我想買它,不是為了讓它跟著我出去受罪的。” 她最后摸了摸這只貓頭鷹的頭頂,它瞇起眼睛,從喉嚨里發出輕輕的聲響。 從寵物商店出去后,她們沒有再多逛,而是回到了破釜酒吧的房間休整。晚上在酒吧大堂吃了頓湯姆弄的簡餐,旋即在房間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等到晚上九點多,只有她們一個房間住著人的二樓還是靜悄悄的。 芙蕾雅百無聊賴地盯著時鐘,一只小鳥蹲在座鐘頂端,分針走到十點整時,它張開嘴唱了一支歌。 歌聲中從門上傳來了一個響動。 “有人在敲門?”弗雷雅問。 “應該是來了。”戴安娜在盥洗室里洗臉,聞言說道。 芙蕾雅走過去開門。 雕花有大面積磨損的木門吱嘎著打開,從門后露出來一張臉。來人戴著副半月形的眼鏡,鼻子有點歪,就像曾被人打過一拳。門再打開一點,芙蕾雅看見了他白胡子末梢的蝴蝶結和印滿星星的紫色長袍。 見有人開門,老先生微笑著看向他們。 “你一定是謝菲爾德小姐。”他說,“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你好。”芙蕾雅和他握了握手。鄧布利多的眼神轉向她身后,在那里,戴安娜抱臂而立,眼神復雜。 “阿不思。”她說,“太久了。” “老朋友哪能遺忘,還有那些往昔時光。”鄧布利多輕聲說,他很高大,但卻消瘦。 “可不盡然是美好時光。”戴安娜無所謂地笑了笑,她放下手上的東西,走上前擁抱了這個老人,“你老了。” “距離上一次我們的見面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鄧布利多說,“我已垂垂老去,而你依舊年輕,神奇之處無法用話語言表,亦是魔法所難以企及。有的人畢生追求之事,在你身上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稀松平常。” “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