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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不是我?!?/br>“我們可不用,我家陳老師年輕著呢,小伙子身體倍兒棒。陸大爺你擔心多余了。”“那你能來這兒?你倆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陸左突然靈機一動“我靠杜明寒你不是出軌了吧?我這人幫理不幫親啊,你要是做這種事,我第一個排擠你。雖然是gay,請你一樣嚴以律己,別因為性向和大多數(shù)人不同,就自甘墮落!”“滾你丫的!你嘴里還有沒有句正經(jīng)話了?你是不是喝了假酒啊?”杜明寒特別不平衡的問:“而且怎么就是我出軌了?陳風驍就不能?”陸左頓時一副嫌棄臉:“你可打住,你家陳老師看見你就跟狗見到骨頭似的。那兩眼都發(fā)光,眼里什么時候有過別人啊?他能出軌?有天希拉里出柜,我都不信陳老師能出軌?!?/br>杜明寒被這一番解釋懟的無話可說,句句不摻假。“好吧好吧,真的讓你拿烏鴉嘴說中了,我……”“我靠你真出……”陸左做出一副“我怎么有你這么不爭氣的兒子”的嚴母臉。“閉嘴吧你。我們,我……”杜明寒憋了快一分鐘,終于還是說出來了“我們還真是性生活不和諧?!?/br>話音剛落,這個小小的角落里,爆發(fā)出巨大的笑聲,那笑聲簡直讓男人沉默、讓女人流淚。雖然被酒吧里的嘈雜聲遮掩了些許,但掩飾不住周圍人眼中“媽的智障”的白眼。陸左從捂著肚子到倒在沙發(fā)上,再到杜明寒掏出手機打算撥打120,笑了足足有五分鐘。這期間,杜明寒強忍痛下殺手的欲望,熬過這波羞辱。杜明寒用身上最后殘存知識分子的修養(yǎng),告訴自己別罵人,畢竟他一直不愿與人發(fā)生口角。特別沒素質(zhì),低俗。因為他的人生信條一直都是“能動手,盡量不吵吵”。拿起桌上那瓶沒喝的啤酒,舉到陸左頭上,一臉威脅道:“笑夠了嗎?”陸左竭力平復,不讓自己笑出聲,擦擦自己眼角的眼淚,平靜下來。還裝得像個人似的,勸導杜明寒:“杜老師,你這樣哪行啊,玩玩就揚沙子。多不好,有失你學者風范,對不對?”杜老師毫不在乎“我的idol曾說:‘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你這是在逼我爆發(fā)。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哎你說話能不能別自帶表情包?”陸左忍不住吐槽他。“呵,那你知道我下一個表情包要用什么嗎?”杜明寒還是很冷漠:“去他媽的友誼!”作勢就要把酒瓶砸過去,陸左瞬間認慫:“杜老師杜老師,我們有事說事,沒事治病。我作為你的摯友,一定替你分憂解難,好么!別怕!你今天酒水免費!哥請你!”杜明寒馬上笑靨如花:“你看你不早說,這么半天就等你這句話呢,可累死我了。你們資產(chǎn)階級不懂勞動人民的苦??!我們這工薪階級不容易!這一瓶酒夠我們陳老師買個健身器械了,過日子能省還是要省的啊!”陸左不和他計較這點嘴仗,畢竟杜明寒這里有大八卦等他扒。沒什么比聽杜明寒的糟心事,更讓人舒心的了。于是,陸左親自給杜明寒倒好酒,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好好好,窮苦百姓杜老師,可以講了嗎?”第三章聽杜明寒大致解釋了一下,陸左基本了解了。“那你的意思是說,陳老師怕次數(shù)太多傷身體?”杜明寒聳聳肩:“沒錯?!?/br>兩人碰了碰杯,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我覺著,陳老師是沒錯,這事兒太頻繁確實傷身。沒聽老話說一滴精十滴血啊。再說了,人家真是為你著想啊,男人和男人之間,下面那個總是要多遭些罪。畢竟不像女性有天然的零部件兒不是么。”陸左盡全力勸導這位性愛狂魔回頭是岸,別沒事兒就作。杜明寒特心累:“道理我都懂??晌也幌氘敽蜕邪?!我們倆在一起剛一年,難道不是濃情蜜意的時候么?這時候不都恨不得24小時連一起么?”陸左唾了他一下:“嘿你個人民教師能不能別這么污!你這個老污龜!”杜明寒不禁心里翻了一萬白眼:“是讓你給我出主意好么!沒讓你跟我在這兒裝正經(jīng)。”陸左把最后一口煙吸完,咂咂嘴說道:“你這個事兒無解啊,你倆理念不同,那就只能換個人,換根rou,重新來過唄?!?/br>杜明寒心里白眼都快翻到后腦勺了,喝完最后一口酒,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要能換,我還煩什么勁兒啊?我要不是愛慘了他,我還跟這兒當大和尚?你腦子瓦特了吧?”陸左聽到這話,倒酒的手抖了一下:“我一腳踢翻你這盆八二年的狗糧!合著你是過來虐待單身動物的唄?有沒有人性?。课液镁坪脽熀谜写?,就活活被你秀恩愛?這狗糧我不吃,不吃!”杜明寒一臉虛偽的笑笑:“哎呀,也沒有很恩愛啦!我們也就是非彼此不行吧!”陸左痛心疾首道:“我沒有這樣的朋友,沒有!”杜明寒撇撇嘴:“所以啊,換人這事兒你就別提了。我這輩子就可著這一根rou吊死了。無論我曾經(jīng)多么‘rou林從中過,存毛不沾身’,遇見他之后,我就是他唯一的盯襠貓。”陸左認真的回答:“杜明寒,真的,你要是再不好好聊天,這酒水我就收費了。”杜明寒衡量了下利弊,還是不打算刺激這種單身老流氓了。“成成成,不過你怎么這么脆弱呢,一點風浪都經(jīng)不起?!?/br>“是啊,我可能事業(yè)太有成,所以情感注定失意些吧。”陸左擺擺手,謙虛地表示自己也沒有很成功嘛。杜明寒點點頭:“嗯,對,一個月必分手的失意,真不容易。”陸左聽見這話,直接跟服務生說:“小陳啊,過來給這位先生買下單?!?/br>杜明寒趕快攔下他,跟小陳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你陸哥跟你開玩笑呢,不買單不買單?!?/br>小陳笑著點點頭,他太清楚這倆人的套路了,才不上當。杜明寒為了酒錢不得不狗腿道:“你看,陸哥,你怎么動不動就急眼呢。這哪有成功企業(yè)家的風范!”陸左哼了一聲,表示接受了這記狗腿。杜明寒看看表,胡扯亂侃的也九點了。心里暗想:“不知道陳風驍著急沒。但著急我也不回去,略略略。”陸左看杜明寒開始看表,就心知這家伙肯定是想回家了,但又沒臺階不好意思走。而自己當然明白這種事他頂多是聽杜明寒發(fā)牢sao,自己難道還真能管什么用不成?那自己還開什么酒吧?開情趣用品商店不是更賺錢?他只好當一把感動中國好朋友:“得了,回去吧啊,再喝下去我這兒就要關門了。現(xiàn)在夜場才正式開始呢,我可沒時間陪你聊天了。趕快回家找陳老師要抱抱去吧,別擱我這兒禍害人?!?/br>說完這番話,陸左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個贊,太仗義。杜明寒不想在陸左面前沒了面子,可又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