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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zuoai腦的祈禱吧By鮮蝦蟹黃焗飯第一章偌大的房間內,兩具男性身軀極盡纏綿,水漬聲聽起來艷色十足。其中一人的股間泥濘不堪,一根巨物在其中用力抽動,他脂玉般的rou臀上被揉捏的遍布紅痕。而身后的人仿佛不愿饒過他,一下下鞭撻在他的敏感點處,又用手掌用力抽打數十下。直到身下之人呻吟求饒:“風驍,求你了…啊…讓我射…啊…”陳風驍掐住愛人的性器,附身低聲道:“等我,一起。”說罷便更加用力頂弄數百下,放手的同時也釋放在愛人的體內。杜明寒無力地趴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徒自喘息。他氣還沒喘勻,就看見陳風驍赤裸著身子,下床拿起日歷本用紅色馬克筆畫了個小圈圈。杜明寒氣的恨不得錘床,怎么就碰見這么個養生的男朋友!陳風驍做完記號,就抱起愛人去浴室做清洗。杜明寒還想就著余韻再來一次,卻被自己的戀人制止:“不行,一周兩回,一回最多不超過三次。不許耍賴!”說完親親杜明寒的嘴角,用心清理他體內的jingye。清洗干凈后,陳風驍摟著他上床睡覺,杜明寒卻是心里慪得慌。他杜明寒,作為一個30歲的正常男性,他有著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生理需求,甚至可以說高于常人的生理欲望。但性并不可恥,告子也說“食、色,性也”。更何況自己一不嫖娼二不出軌,有著一個雖不被法律認可但被家人朋友承認的戀人,憑什么別人澇的澇死,自己就得活活旱死呢?他不服。況且,要是陳風驍陽痿也行,那柏拉圖他也認了。可陳風驍不僅器大而且活好,就為了養生節欲而不滿足他。真是讓人氣到變形。陳風驍那一身風月技巧都是杜明寒親自調教出來的,從一個小魔法師到帶自己開發意大利吊燈,這個進步簡直可以說是可歌可泣。但可惜的是,他倆的性生活就像賣古董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做了一次之后,剩下的日子純靠回憶自己爽。對于這種情況,杜明寒不是沒有反抗過。威逼過,色誘過,陳風驍通通不買單。逼急的時候,陳風驍還會懟回來“你不愛惜你自己,我還心疼呢。咱倆要過一輩子,你想早早肛瘺?你要實在忍不了,咱倆就換過來你干我。”杜明寒這個氣啊,他不是沒想過翻身農奴把歌唱。可問題他一個175的弱雞文學老師,要怎么cao一個192的擊劍教練?真不是他黑自己,要是換過來,他倆連嘴都親不到,插進去之后上半身根本夠不著。而且,就算他風流浪蕩那幾年,他喜歡的也是翩翩小少年那款。身體軟綿綿的,一cao到點兒上,聲音跟浸了水似的,一聲聲“杜哥哥杜哥哥”叫的他rou比鐵硬。那樣干著才爽啊。雖然陳風驍身材高大、肌rou勻稱,并不是那種肌rou猛男。可和自己這個萬年死宅相比,真的可以說是個大塊頭了。他別說是真干,光是想想都要萎了。尤其是習慣了享受“躺平正面上我”,再讓他做個永動機,他都嫌累的慌。他躺在陳風驍的懷里,越想越氣,恨得他咬了人家脖子一口,吮出一個紫紅的印子,才堪堪滿意。陳風驍睡得迷迷糊糊,就感到脖子上一陣刺痛,他沒多想便把身旁的愛人又摟緊懷里,親親他的頭頂。兩人擁著入睡。第二章杜明寒站在地鐵擁擠的車廂內,被混著汗臭味的空氣搞得陣陣作嘔,他心里不禁后悔——不該拒絕陳風驍接他下班的。比起下班高峰的地鐵,有著空調和愛人的寶馬車,才是正常人喜歡的選項。可想想,杜明寒也不能算普通意義上的正常人。至少,在普羅大眾眼中,他不算一個正常人。因為他是個Gay,被人可憐不能結婚私生活一定混亂且斷子絕孫的Gay。不過杜明寒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他早就過了害怕被世俗定義為異類的年紀。他現在最頭疼的是自己的性生活。他對兩人的性愛條約多次反抗無果,又加上昨夜浴室求歡失敗,一下引炸了他。杜明寒開始消極抵抗,打算施展一場疾風驟雨式的冷暴力。讓陳風驍好好體驗一把欲求不滿的男人的可怕。于是今天他拒絕了和陳風驍一起下班,坐著這該死的地鐵,又滿腦子胡亂想著自己該怎么讓陳風驍徹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等杜明寒坐到了城南高鐵站的時候,他再一次領悟到,他這人就不能想壞道,否則準保報應在他自己身上。但杜明寒這些年活得坦蕩無憂可不是靠領悟,他是靠反省,他第一時間的反省到了此次坐過站的元兇——陳風驍。他毫無愧疚的認為,他能坐過站,都是陳風驍的錯。如果陳風驍滿足自己的性欲,他就不會生氣,那今天就不會拒絕寶馬擠地鐵,就不會坐過站了。沒毛病。怒氣值疊加,杜明寒已經完全不想回家了。他要去找自己心靈導師聊聊,順便喝個酒。此外,杜明寒又進行了心理建設,男人晚歸買醉也是冷暴力非常重要的一環啊!從南站直接打車去他心靈導師陸左的酒吧——Wink。杜明寒剛走進Wink,就看見陸左牽著一個小男孩兒的手,口吻深沉且略帶難過的說:“直到今天和你相遇,我才明白,過去的歲月仿佛徒勞。”小男孩兒一臉冷漠:“我是1。”陸左的表情好像吃了屎一樣:“哦,今天酒水不打折,現金刷卡都可以。小陳,過來給這位先生買下單。”陸左搭訕失敗后,轉身發現了門口看熱鬧的杜明寒。杜明寒跟他揮揮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陸左忿忿的向他走過去。“陸老板這是碰壁了?今晚怕又是空虛寂寞了吧?”“呵呵是啊,怎么著?來自薦枕席?”“呵呵滾”兩人向彼此捅刀之后,一起去杜明寒的老座位坐下。“你今兒怎么有時間來這兒啊?不是從良要每天早歸,回家陪陳老師嗎?”陸左一邊坐下,還不忘嘲諷杜明寒。“我這不怕您空巢老人寂寞么,好心下基層來慰問,還沒好報,什么世道啊這是?”懟陸左,杜明寒是專業的。前天剛分手的陸左瞬間玻璃心:“滾蛋啊你,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得得得,陸大爺我錯了。”杜明寒捅刀適可而止,畢竟今天自己是來傳遞負能量的,早早讓老板給趕出去,也不是個事兒。“小劉,老樣子。”陸左吩咐了服務生之后,點了一支煙,慢慢抽起來看著杜明寒。他太了解杜明寒這人,回國后潔身自好。尤其是和陳風驍在一起后,更是酒吧夜店一樣不沾。愛崗敬業誠信友善,爭做21世紀好青年。“說說吧,什么事兒啊?性生活不和諧?那你需要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