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之間的事情。應該是先生催眠了他,來向我傳話的?!?/br>“但你不覺得很不對勁嗎?”代理人說,“如果先生有事情交代你,可以直接通過這個人來傳話,為什么要特地找你去另一個地方?”飛廉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也猜測道:“也許是有什么東西要拿?!?/br>“也不對。我們退一步來說,他如果真的是先生,”代理人說,“他讓你召集了所有秘術師在這個禮堂里,為的是讓我們調查這些人,也就是說這些人全都是懷疑對象,對嗎?那么他現在出現在這里,當著我們的面讓你去一個地方,是不是很像掉虎歸山?還有,如果你真的去了,只要禮堂里有人跟蹤你,是不是也能馬上找到先生?”“你說的對。”飛廉吸了一口氣,“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真的為先生傳話,我們不能冒這個險?!?/br>代理人說:“我們暫時還不知道夕隱會的這個白先生,究竟用什么能力控制了這些人。但是世界上不會憑空冒出來一個魔法,所以我猜測依然和催眠有關。我覺得,我們需要提防每一個人?!?/br>飛廉想了一下,覺得衣影現在太危險了。衣影自身沒什么戰斗力,打架基本靠槍,殺人主要靠嘴,萬一要是被某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找到了,拖到角落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飛廉說:“你們在這里執行命令,我必須去找到先生?!?/br>代理人點了點頭,然后說:“同樣的,我也是懷疑的對象之一。飛廉先生,不要告訴我任何事情,我會在這里等你的好消息?!?/br>此時此刻,衣影能在哪里呢?飛廉冷靜下來,回想今天午后發生的事情:先是夕隱會總負責人突然出現在白絲巾身上,然后通過他的電話找到了茶水室的線索,然后姓白的又出現在季醫生身上,然后先生跑了。再然后,檔案室里傳話的清潔工,也是先生本人嗎?——等一等,自己去檔案室的事情,先生是怎么知道的?飛廉靈光一現,腦海中蹦出三個字:監控室!信號屏蔽以后,能快速得知自己動向的,顯然是閉路攝像機。不管是不是先生,找到自己的人一定是在監控室里!飛廉帶上槍,立刻奔了出去。他找到監控室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第三個十分鐘。監控室大門敞開,只見里頭一片雜亂,似乎經歷過一場搏斗。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飛廉心中一緊,通過體型判斷出他不是衣影。再走上前去,將這個男人翻過來,正是監控室的保安之一,只見他臉色青白,手上緊握著槍,腹部兩個槍-口已經漸漸停止流血,他顯然已經是死了。那么先生呢?是離開了嗎?是被白先生找到了嗎?飛廉觀察室內,見到電腦屏幕暗著,便將它按亮。只見上頭正顯示著一行字,光標還在一跳一跳:【老婆去我們玩小蜜蜂的地方找我】飛廉倒吸一口涼氣,他明白了:衣影先到監控室,看到飛廉前往檔案室以后,就在這里催眠了一個清潔工吩咐他辦事,然后就留下了這行字。沒多久,白先生控制了監控室里的保安,他差點就抓到了先生,但被先生發現,然后一槍崩死了。接著,衣影來不及抹掉這行字,馬上溜掉。當白先生控制別人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條信息。他一定嘗試過調用錄像,但是第一錄像需要指紋密碼,第二是這些錄像都會自動處理,里面不會有包含一先生的鏡頭。于是白先生馬上想到了飛廉,于是又找到了飛廉,假裝自己是被先生催眠的無關人士,讓飛廉去找“玩小蜜蜂的地方”。如果當時飛廉真的去了的話,白先生就能通過他來找到那個地方……可是,現在衣影應該知道了白先生也知道了,那他還會在那個地方嗎?飛廉:“……”如果是別人的話,飛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會另找地方藏匿。但是真皮沙發衣影同志,飛廉太了解他了,他一定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信奉者!飛廉刻意將監控室完全鎖死,在基地內繞路,確認自己身后沒有人尾隨之后,他走向了他們曾經的病房。因為新型病毒還在研究當中,所以那個病房還在被隔離。飛廉繞過隔離帶,將大門暴力拆開,見到里頭空無一人,東西還照著曾經的模樣擺放著。“先生,你在嗎?”飛廉小聲問。里頭有個聲音說:“噓,老婆,來這里。”飛廉將信將疑,不能確認他的身份,于是保持著警惕,向聲音的源頭處移動。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另一個聲音:“老婆,我在這里?!?/br>飛廉:“……”飛廉回頭看去,見到一張曾經見過的面孔,應該是某個二級代理人。——夭壽了啊,到底哪個是我老公……啊呸,到底哪個是先生?房間里的聲音道:“呸!胡說八道!我老婆怎么可能出軌,你別說了,我才不會信的,我們明明很相愛!”房間外的代理人則道:“飛廉,別過去。他是在這里守株待兔的。我就是因為擔心你會過來掉進他的陷阱,所以一直在門外守著。別呆著了,趕緊跟我走?!?/br>“……”聽完兩個人的話,飛廉毫不猶豫地掏出了槍,對準了代理人,冷冷道:“白先生。”誰給你的自信假冒先生?他的皮是你能夠學到的么?呵,天真。代理人舉起兩手,笑呵呵道:“好吧,被看穿了呀。小情侶之間果然還是有外人根本看不懂的情趣在啊。”飛廉瞇起眼睛,知道殺掉眼前這個人,也不能解決白先生。故而他一邊持|槍警戒,一邊緩緩走向房間里。然后,他就看到了房間里的聲音來源——一根綁著擴音器的拐杖。飛廉:果然,這才是真正的衣影啊?。。?/br>白先生卻剛好看不見屋里的景象,他說:“終于抓到你了,一先生?!?/br>拐杖說:“喲,你是我的粉絲還是我的債主,追我追的這么緊,有錢拿嗎?”白先生笑瞇瞇道:“我們好久不見了,一先生。”拐杖漫不經心道:“哦,我們見過?看來是我帥氣的臉在你那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很可惜,大概你長的不怎么樣,我不記得你了?!?/br>白先生也不生氣,只是說:“那你也不記得那支紙玫瑰了嗎?當年你還是很感興趣的,還問我疊的方法。”飛廉心里暗自吃驚:衣影當年剛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就是在街頭拿著一支紙疊的玫瑰。那個紙玫瑰,難道竟是來自白先生的嗎?那白先生和衣影的失憶是不是有關系?剛想到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