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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勉強連著。他的聲音更接近于氣音,必須仔細地分辨才能明白他在說什么。他說:“別怕,很快的,這么方便的賺錢方法,別的地方都沒的。”這時候,一名學生突然尖叫了起來:“別抓我!我不會給你當替死鬼的!快滾開!”原來是那名女乘客抓住了他的腳腕,自己試圖躲在他后面。學生立刻將她推倒了,看上去還恨不得要踩她兩腳:“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做了壞事,他死了還要來找你?!”女乘客已經六神無主,環視著四周的人群:“救救我……救我……”突然,她看到了衣影,眼神中多了一絲光彩:“快開槍啊,開槍打死他啊!”衣影微笑道:“可是他沒有動手啊,我不能蓄意殺人的。”他們說話的這期間,司機又慢慢走了過來,伸出手:“跟我來吧,哥哥有經驗了。老板懷疑我了,我才沒有繼續做,不然……我就自己去了。”人們隨著他的步伐而后退。只有衣影看了看司機的脖子,突然說:“你們是三胞胎嗎?”所有人:“……”司機沒有理他。衣影突然上前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他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白色絲巾,套到了司機脖子上,然后打了個蝴蝶結。“包扎下傷口,不用謝。”衣影點點頭。他終于吸引了司機的注意力——后者的頭平移了起來,轉向了衣影。飛廉瞬間全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他已經準備好上前救人了。他慢慢地接近他們,心里盤算著要先撲倒衣影,還是先將手中的匕首扎進司機的心口。但是,司機沒有動手。他看著衣影,因為喉嚨上被綁了絲巾,聲音稍微有了點質感,說:“你準備好了嗎?”衣影問:“準備什么?”司機聞言,突然怪異地笑了一下,說:“我忘記了,你不需要準備。來吧。”他看向一個方向,然后慢慢走了起來,示意衣影跟上。除了飛廉以外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衣影。飛廉捏緊了手中的武器,跟著衣影走了上去。山路越來越窄,光線越來越暗。司機在前面引路,腳步聲幾近于無。衣影問:“要去哪里?”司機聲音平緩地回答:“當然是去找機器。以前用的那臺搬走了,我知道還有一臺合適的。他們把門給拆了,這樣干活更快一點。”衣影想了想,又說:“然后我要做什么?”“我會安排的,你伸手就可以了。”司機說,“不會有事的,相信哥哥。疼一下就不疼了,等拿了錢,就給你吃一頓好的。”飛廉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他要做什么?他擔心地看向衣影,想要上去勸阻他繼續走下去。畢竟沒有人知道這個司機是什么來歷,又有什么目的。就算是要探查他的動機,也沒必要親身上去冒險。但是這時候,只見衣影的臉色陡然變得有些古怪,回頭看向眾人,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等警察來了,你們一定要替我解釋啊。”眾人:“???”衣影道:“我是被迫破|處的,是這位先生一定要我去嫖|娼的,我不是自愿的。”眾人:“……”飛廉:“……”你就是這樣理解“疼一下”的?衣影又道:“所以不能取消我的簽證。”飛廉:……你到底是有多執著于這個人設?哪個正常人會在這種時候擔心自己的簽證問題啊!這樣想著,他聽見身后幾個學生在小聲議論:“他真的很淡定,一點都不害怕嗎?”“他身上有槍啊,有危險可以直接開|槍。”“槍還能對付鬼?換了我,我還是會很害怕的。”“你們說,他是不是生理上有問題,不能感覺到害怕什么的情緒……”“封……封不覺?”偷聽的飛廉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無知了,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病癥……嗎?這么說……一先生肯定是病入膏肓了吧!!!第18章一只手五千“到了。”司機說。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臺古舊的器械,內嵌在山體里。它大約兩米高,卻有四五米寬,總體來看應當有一扇拉門,但那扇門已經被拆除了。于是透過“門”,能看見它的內部構造,盡管在場的幾人都無法分辨出它真正的用途來。機器是老的,但仍能使用,在門的右側有一個cao作面板,上面亮著指示燈,也有一排顏色不同的按鈕,卻沒有任何文字在上面。衣影走在最前,于是就上前探頭往里面張望。過了一會兒,他說:“有點眼熟……剛才飛過來襲擊我們車的那東西,似乎就長這樣。”司機古怪地笑了一下,突然伸出手,握住了衣影的雙手——他的力道依然大到離奇,幾乎令人聽到了咯咯作響的聲音。司機道:“好了,快進去!”飛廉登時就要沖上去打死這個司機。就聽衣影連忙叫道:“別動手!冷靜!”這畫面怎么看怎么奇怪,司機抓著衣影,飛廉要揍司機,衣影卻忙著阻止飛廉。飛廉額上崩出青筋,完全沒有理會衣影怎么說,沖上前一個漂亮至極的過肩摔,將司機咣一下砸在地上,將他反手制住。然后他出了一口惡氣,解下皮帶將司機雙手綁住,自己抬腳——靴子直接踩住了司機的背脊。做完這一切只花了十秒鐘左后,堪稱行云流水,眾人目瞪口呆。飛廉踩著司機,抬了抬下巴:“有什么想調查的,現在問,就這樣問!”墨鏡男蹲下來,觀察了一下司機的臉,道:“他傷的太重,明顯快死了。”于是衣影也蹲了下來,爭分奪秒的問司機:“你讓我進去干什么來著?”司機脖子上還戴著他的圍巾,此刻仰起頭,暗紅色的血直接在身下聚集成血泊。他費勁地說:“進、進去……疼一下,老板……會賠錢的。”幾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衣影很有耐心,接著說:“所以是為了賠錢,讓我進去受點傷是嗎?你是不是流水線上的工人,為了騙賠償款,攛掇人進機器自殘?”司機瞳孔逐漸渙散,又慢慢看向了女乘客,咧開嘴說:“一根手指,賠八百塊……一只手,五千塊。有錢了……去、去市里……”話沒有說完,他再沒有了聲音。衣影、飛廉、墨鏡男、女乘客、小胖子還有三個學生仔,圍坐在一處討論。小胖子只知道哇哇大哭:“騙人!什么線下跑團!團沒見到,見到一個男鬼!”女乘客神情呆滯,看樣子也沒有什么想法。學生們瑟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