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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冷年年又驚又怒。 慕容娣蓮:“Y&D是阿瑜的心血,我不可能讓它養(yǎng)在顧氏名下。孩子,跟奶奶回家吧。我收購了顧氏,Y&D最終還是你的。” 可是,這樣顧氏的品牌會被徹底顛覆,會成為企業(yè)歷史長河里的一朵泡沫。 慕澤微微挑了挑眉。 沒錯。方才聲淚俱下以情感人的老太太,是慕容娣蓮;而現(xiàn)在句句攻心拿捏軟肋的老佛爺,也是慕容娣蓮。 為達目的,千面千變,這才是真正的慕容娣蓮。 冷年年還是太嫩,在老佛爺面前只有順從。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無條件出資,保證顧氏以及旗下三大品牌的獨立?” “奶奶老了,如今最大的心愿,不是看著你們立業(yè),而是看著你們成家。” 慕容娣蓮像一個收尾的談判大師,勝券在握,“年年,阿澤,慕氏永遠是你們的,但是你們也要永遠留在慕氏。所以,你們兩個,以婚姻為誓,將彼此聯(lián)系在一起,我才最放心!” “也就是說,年年,你嫁給阿澤那一天,就是顧宵良的遺囑,正常執(zhí)行之時。” “不可以這樣,年年嫁給慕澤表哥,農(nóng)農(nóng)怎么辦,他會瘋掉的!”容若第一個反對。 “他有本事的話,大可以來慕氏,搶奪阿澤的半壁江山。” “半壁”一詞,已經(jīng)表明了慕容娣蓮對慕澤和冷年年的態(tài)度。 他多多少少有點欣慰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盡管他還想要更多。 但是眼下,他同樣沒有除卻“順從”之外的第二選擇。 “好,我無所謂,我已經(jīng)和農(nóng)農(nóng)分手了。就是不知道慕澤哥哥……該怎么向青然jiejie交待!”她刻意加重哥哥這個稱呼來嘲諷他。 “不需要交待,我和她從來沒有公開宣稱在一起過……一切就聽從奶奶的安排吧。” 渣男!冷年年腹誹。 但是,她想起了趙隊長的話。還有什么比盡快解決顧氏的危機,保留三大品牌更重要呢? “定日子吧,我愿意嫁給他。” …… 離開大樓,冷年年開的車子在市區(qū)里漫無目的地疾馳。 夜風習習,吹不散她心中的委屈與憤懣,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向閔斯澈解釋這個不理智,但又無奈的選擇。 等紅燈的時候,眼前一輛綠色吉普緩緩駛過。 她瞪大了眼睛。 震驚她的不是這輛普通的車子,而是車子里的人。 從敞開的玻璃窗望進去,那人握住方向盤的左右,缺少一根食指。 “申雨!申雨哥!”冷年年沖著那人大喊。 對方似乎沒有聽到,反而加快了速度,一路向北駛?cè)ァ?/br> 冷年年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毫不含糊地跟了上去。 她想起那人的相貌,和兩三年前在醫(yī)院見到的一般無二。她緊追著他的車子不放,格外珍惜這次機會。人海茫茫,我們過去一不小心錯過的人,很多時候,都是永遠的錯過。 然而最后……冷年年還是跟丟了他。 她失落地從車子上下來,看了看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里原來是唐家門下的“贏家”娛/樂城。 原本醒目的燙金霓虹已經(jīng)停止閃爍,大門上的封條,讓這里門可羅雀。偶爾幾個行人路過,還會對著這棟大樓指指點點,仿佛在訴說它曾經(jīng)的喧嘩。 冷年年有點兒不甘心,她仍對著空蕩蕩的四周,大聲呼喊著申雨的名字,希望喊出來一個奇跡。 “吵死了!冷年年,你是來這里炫耀勝利嗎?” 唐柔紅著眼睛,從大門的另一側(cè)氣沖沖地走過來。 如果不是對方的聲音和語氣,冷年年真的很難認出來,這是曾經(jīng)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唐大小姐。 但不管是狼狽的妝容,還是簡易的著裝,還是她手里兩個廉價的行李箱,冷年年都沒有嘲笑她的打算。 相看兩厭,多說無益,冷年年不理她,轉(zhuǎn)身坐進了自己的車子。 “你……你就這么看不起我,一句話都不肯說?” “說什么呢?指責你的mama對我姑姑進行經(jīng)濟詐騙?痛斥你的爸爸非法經(jīng)營非法交易,做偽證誣告程家?還是控訴你的哥哥監(jiān)聽我叔叔的電話……涉嫌謀殺?” 幸虧有道車門隔著,冷年年覺得自己現(xiàn)在殺人的心都有。 “我的爸爸mama是做錯事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會受到法律的懲罰。我哥哥沒有殺人,你們沒有證據(jù),你這是污蔑!” “那你說,你把他藏在哪兒了,把他交出來,接受法律公正的審判!” “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有家不能回。他們查封了唐家所有的資產(chǎn),包括我們的住宅。我現(xiàn)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家里的親戚對我避之不及,沒有一個愿意收留我!就連蘇紅那個勢利眼,都掛了我的電話拉黑了我,我怎么可能還去藏匿我的哥哥?!” 冷年年看出來她說的都是實話,她想起程農(nóng)農(nóng)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不愿再與這“無辜”的大小姐多費口舌。 “你去找農(nóng)農(nóng)吧,他會照顧你的。” 畢竟,他比我善良。 唐柔沖著冷年年車子的尾氣跺了跺腳,她拿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撥打程農(nóng)農(nóng)的電話。 一個男人從她身后跳出來,搶過了她的手機。 “喲,大小姐也有流落街頭的一天啊,不如跟我走,晚上我會像從前一樣,好好‘伺候’你。”孫爭舔了舔唇,做出了及其下流惡心的動作。 “手機還給我,然后滾出我的視線。我就是再落魄,也不至于跟一個垃圾走,尤其還是個被打斷了手的殘廢垃圾!” 孫爭下意識將不靈活的左手藏到身后,這個動作使他更加感到羞辱,“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嫌棄我?當時在‘念’吧,如果不是為了你出頭,我怎么可能會被許韶康的人打成這樣?” “收我錢財,替我消災(zāi),這么簡單的雇傭關(guān)系,你不會都不懂吧?更何況,我們付給你的傷殘費、保險費,還有慰問金,足夠你和你們家那群窮鬼,回到老家過好往后的日子。” 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徹底激怒了他,“有錢就是大爺是吧?多虧了唐大小姐,我現(xiàn)在不缺錢,缺的就是像你這樣一個漂亮又火辣的女人……” 唐柔嚇得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先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后把你綁回老家去,給我當媳婦生娃子!” 孫爭雖然左手不便,力氣仍舊比唐柔大許多,他很輕松地桎梏住她,往黑暗的巷子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