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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老同學(xué)聚會,他才沒有派孫爭跟過來,不然一準(zhǔn)被孫檸那個狗腿子弟弟煩死。” 唐大小姐氣沖沖地換掉游戲作戰(zhàn)服:“走,咱們上四樓等。” 路過三樓的休閑體驗區(qū),蘇紅眼尖,看見孫檸手捧單反正在拍攝著什么,他身后的白梓易幫忙提著女士坤包,亦步亦趨。 “看來姓孫這姐弟倆都有吃天鵝rou的愛好。不過到底是jiejie有點手段,白梓易跟她居然處到現(xiàn)在還沒膩歪!” “玩玩罷了,白家?guī)状嗅t(yī),出了多少大國手。孫檸這輩子要是進得了白家的族譜,我就把唐柔柔三個字倒過來寫。”唐柔不屑地撇撇嘴,揚長而去。 如果說“念”的二樓是男孩子的電競天堂,那么三樓的以童話為主題的“公主巷”體驗區(qū)就是女孩子最愛的秘密花園。 想在二樓和兄弟們痛痛快快的玩游戲,卻擔(dān)心漂亮的女朋友被一樓酒吧舞池里的妖艷賤貨們拐走?把她丟進三樓的瑪麗蘇夢幻世界——“公主巷”絕對是最佳選擇。 南瓜馬車,神燈飛毯,胡桃衛(wèi)兵,霍格沃茨……這里甚至復(fù)制了愛麗絲的夢游仙境。 甜點飲吧,手辦漫畫,舞蹈瑜伽,DIY手工……這里甚至還有當(dāng)紅明星的蠟像影音。 這里絕對滿足所有女孩對公主夢的渴望,難怪女孩一入公主巷,所有的公主病都不藥而愈了。 “真讓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呀。” 孫檸努力不讓自己按快門的手指顫抖,“我決定了,明天在做一期公主巷的專題報道,女孩子永遠不會膩。” 白梓易寵溺地看著女朋友:“小檸,你的職業(yè)病又發(fā)作了。這是程少和勺子的地盤,我又是四樓的會員,你想來玩隨時都可以,就怕您孫大記者太忙不肯賞光。” 孫檸聞言冷下了臉,“白梓易,我這樣努力工作,還不是想在新聞媒體領(lǐng)域有所建樹,讓你高貴的大國手父母稍稍平視我一下嗎?” “小檸,我爸媽沒有看不起你,他們只是希望未來的兒媳同樣是醫(yī)學(xué)出身。”白梓易急忙安慰她,“再給他們一點時間,相信我,我們的愛情一定會被他們接受的。” 因為晚輩表親里有白梓誡這樣“家族的榮光”存在,白父白母對白梓易的期望頗高,奈何自家兒子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二老退而求其次,只盼未來兒媳也能出自杏林世家,卻不想兒子帶回家的女朋友,竟然是個連實習(xí)工作都要托關(guān)系進報社的鳳凰女。 白父白母的強烈反對,并沒有讓這對云泥鴛鴦分道揚鑣,反而激發(fā)了這位金鳳凰小姐“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斗志。 在這場俗套的臺言里,她時而扮演楚楚可憐的灰姑娘,時而扮演自尊堅韌的牧野杉菜,時而扮演心痛決絕的朱麗葉。她將自己的一切包括身體都奉獻給白梓易,卻處處謹慎為自己留有后路,不肯配合他使用婚前懷孕這種手段逼婚……她盡興地導(dǎo)演著這場分分合合、若即若離的戲,讓每一幕都保質(zhì)保量高/潮迭起。 而她的對手白梓易,很輕易淪陷在這份張弛進退皆有度的新鮮溫柔刀里,任她拿捏。 孫檸獎勵給她的男主角一個擁抱:“梓易,我當(dāng)然相信你,我會永遠愛你……” 逛到體驗區(qū)深處,孫檸被一處漂亮的古典風(fēng)格的棕木拱門所吸引,想進去看看是仿照哪位古代格格的起居室。 一位身穿同款管家服的工作人員攔住了她:“抱歉小姐,這個房間是我們許總專門為一位朋友私人訂制的,并不對外開放。”盡管那位傳說中的小姐一次也沒有蒞臨過。 孫檸大概知道這位特殊嘉賓是誰了。 “除了冷年年還能有誰?”白梓易心直口快,“我們自己人都知道,‘念’的背后還不是程農(nóng)農(nóng)說了算。” 孫檸愣在當(dāng)場,原來她這位“非自己人”……并不知道。 古典拱門旁邊,有一塊會說話的智能AI魔鏡。 一個cos白雪公主的女孩抑揚頓挫地念著臺詞:“親愛的魔鏡,請你告訴我,誰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人?” 魔鏡熟練地第一千零一次回答:“親愛的公主,站在我眼前的您,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女孩挽著她旁邊同樣穿著夸張的中世紀禮服舞裙,cos貝爾的閨蜜,驕傲地笑成了一朵花。 孫檸握著白梓易的手漸漸冷卻。 這個世界上,身穿公主裙的女孩千千萬萬,但王子真愛的,從來就只有那一個人。 …… sao氣十足的寶馬車里,冷年年側(cè)臉貼在車座靠背,光明正大地打量自己的男朋友。 對比半年前的見面,密集且高強度的室外作訓(xùn)讓他看上去又瘦了,但他擁抱她的力量卻更加飽滿,冷年年甚至能感受到他隱在軍藍純棉襯衣下的堅/硬肌rou。 他的膚色也暗了兩分,但是非常均勻,飽滿的天庭上毫無涇渭分明的曬痕,像是被均勻撒上了一層秀色可餐的蜜糖,讓人忍不住偷偷垂涎。 “女朋友,你再這樣赤/裸裸地看我,我會忍不住把你扛回家扔到床上,一直吻到天亮!”程農(nóng)農(nóng)一臉春風(fēng)蕩漾的壞笑。 “自戀狂!”節(jié)cao碎了一地哪里找?! 冷年年羞紅了臉,她可不敢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別胡思亂想,你不是說小檸和許韶康他們都在‘念’里等我們嗎!” 許韶康在“念”吧門口確實等得抓心撓肺,直到二人出現(xiàn),迫不及待地奔向他們……旁邊的坐騎。 “冷年年,你快給評評理,我的I8在4S店里剛拿到車檢所的牌,就被你男人提走了。就程農(nóng)農(nóng)那破車技……”許韶康環(huán)繞自己的愛車一周,“還好沒什么刮花。” 車技不好這種話,沒幾個男人愛聽,“小氣鬼,回頭把這破車扔鞍江里,說不定還能保全你的腎功能省得濫用。” 許韶康也笑自己話里的歧義,奈何管不住嘴賤:“你就是嫉妒我的吸妹神器!羨慕我實戰(zhàn)足,車技好!” 程農(nóng)農(nóng)看著旁邊一臉?biāo)贫嵌睦淠昴辏悬c惱羞成怒:“老子難得休假回趟京華,時間寶貴,你約我過來就為了開黃腔講段子嗎?” 他有這時間,還不如帶自己女朋友找個私密的地方……考考駕照。 “哥哥我錯了!”許韶康狗腿地攔住二人,“四樓‘皇室堡’,該到的,都提前到了。” “念”吧的四樓,原本無名無據(jù)。 當(dāng)年許韶康依著程農(nóng)農(nóng)的建議,重新打造了三樓空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