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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恒瑜廣場上,有個倚著寶馬手捧玫瑰的帥哥,真是帥得天怒人怨!我剛都假裝路過3回了……” “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看到人家手捧玫瑰了,肯定名草有主了!” 小前臺毫不介意:“那又怎樣,像這樣的盛世美顏可求不可遇,就該貢獻出來美化環境,咱們多看兩眼,也算是凈化心靈之窗,給眼睛做了個SPA。” “謬論,什么小帥哥,還能比咱們樓上那位神秘的董事帥?” “拜托,樓上那位可是天神一樣的存在,正常人都不敢肖想,對視三秒心臟都會驟停!再說了,你見過天神下凡談戀愛有好結果的嗎!我說的對吧,小年年……” 冷年年:“……” 拜兩位同事的五星好評所賜,冷年年走出紫瑾大廈,不注意這位“鎮場爆款”都難。 她順著sao包的寶馬望去,兩條頎直的大長腿并沒有倚靠車門,而是慣性地以標準軍人姿勢挺拔站立著。至于捧花的姿勢……會不會和儀仗隊拿槍的姿勢太像了! 帥哥心無旁騖地等待著什么,笑容燦爛,仿佛整個夕陽都燃放在他的眼睛里。 嗯,冷年年心想,原來是她家的男孩……剛剛是給多少姑娘做了潤眼SPA呀! “農農——” 她飛奔過去,撲進男孩子的懷里,“誰想的主意呀,土掉渣了!” 程伯伯家里清一色的軍牌東風,對這種“資”色濃重的香車寶馬素來不喜,也曾明令禁止兒子接觸。 “這是從許韶康那‘征用’過來的新車。論顏值論財華咱都不缺高配,還能隨著時間,無上限擴展。這樣會不會覺得你的男朋友才是最好的,根本不是那些職場怪蜀黍比得上的?” “幼稚鬼!”她緊緊抱著這個幼稚大王不想放手,這是一個幸福的驚喜,除了眼前的人,她根本不愿意再思考其他。 許韶康,這次暫記你一功。程少表示很滿意。 他微微彎腰斜靠車門,放低自己的臉向懷里的女孩邀功:“你小時候喜歡哼的兒歌不是這么唱嗎:開心你就抱抱我,喜歡你就親親我……” 你喜歡見到我嗎,你開心嗎,那快來親親我對呀!? 就算上帝也不忍心拒絕程農農的邀吻吧。 冷年年踮起腳尖,朝他漂亮的唇心吻去……但在接觸前的一剎那,她的理智和節cao重新上線,讓這個久別的吻微微偏離了軌道,落在了他線條完美的下巴上。 周圍這么多“雪亮的眼睛”,她可不愿意被當做動物園里的猴子參觀。 程農農非常不滿:“喂,你剛剛是不是想親我嘴來著……” “才不是!” “你肯定是!”程農農不打算放過她。 “絕對不……” 可惜她話還沒說完,程農農已經吻住了她的嘴,在她的唇齒間輾轉,纏綿。 除了二人空間,冷年年再也感受不到第三個人的存在。 而在程農農的眼中,自始至終都只有她。 …… 一輛純黑色的奔馳MAG緩緩從二人面前駛過,冷年年認出這是公司的商務專用車。 后座的車窗微啟,赫晏之看著忘情擁抱的男孩女孩,以及女孩腳邊被臨時丟棄的便當包……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逆光的緣故,冷年年看不清車內人的輪廓,她猶豫著是否上前打聲招呼。 她下意識地推開了程農農。 察覺到女朋友的不自然,程農農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他是誰?” “他是我們總部的董事,臨來京華辦公……他今晚就飛回巴黎了。”冷年年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好像在介紹一個路人甲。 程農農盯著后視鏡里男人的眼睛,半線的唇角微微上揚,回敬對方一個挑釁的笑容。 第89章 皇室堡主 除非親身體驗過,一般人真的很難形容這個名叫“念”的空間。用創立之初慣稱的“酒吧”來定義它,難免過于狹隘。 三四年的時光,足夠讓一處墻磚礫瓦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樓深處的酒吧中場,兩年前被徹底挖空,和富一樓全新打造的舞池上下呼應。 許韶康坐在一樓的雅間,俯身看著腳下瘋狂斗舞的年輕男女,吩咐站在身邊的副經理:“去查查9號吧臺的紅衣女孩,又瘦又小那個,成年了沒有就敢點灰雁?呃,順便留下她的電話。” 這種假公濟私求搭訕的行為真是令人發指,但看在老板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小強精神上,身為下屬還是非常愿意為他效勞。 喜歡就放肆地表達,萬一成功了呢? 副經理起身下樓,許韶康又道:“還是別去了,一會兒程少就到了。今天不泡妞,我得全心全意陪哥們兒。你帶人去把四樓的場地布置再檢查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這位從“念”創建之初就追隨許韶康奮斗的副經理,心里非常清楚,盡管企業的注冊法人里沒有“程農農”這個姓名,但是“念”最原始的創立基金,六成都是從這個姓名的賬戶里劃出的。 難怪許總三天前就下令暫停四樓的運營,不再接受任何客戶預約,原來是要清場招待幕后這位“非名譽”老板。 副經理路過二樓,身邊不時傳來激烈的模擬槍聲和男孩女孩興奮的吼叫。 唐柔一連給許韶康打了幾個電話,得到的回復都是“人還沒到”。 “不玩兒了,沒勁!” 唐大小姐扔掉了密室CS的仿真機槍,周圍幾個飛車王者玩得不亦樂乎的公子哥也放下了鍵盤,七嘴八舌地附和:“幾臺破游戲機、兩處擬真基地而已,確實沒什么好玩的!” 閨蜜蘇紅也摘掉了VR眼睛,從游戲座椅里跳下來:“柔柔,咱們回‘贏家’吧,在唐列哥的地盤隨便怎么玩都行。” “得了吧,‘贏家’更沒勁。我大哥現在就知道泡那個不男不女的模特LEO,專門找了申雨那個黑臉門神監管我,在‘贏家’一不準我喝酒,二不準我觀賭。申雨以為他是誰啊,不過是我大哥手下的一條狗!” 唐家涉從灰色行業,江湖上樹敵頗多。唐柔顯然忘記了,這兩年正因為有申雨的專項保護,才使得她的生活如此波瀾無驚。 蘇紅深表同情:“我爸的服裝廠最近接了韓國一批外貿尾貨,二次加工后很容易脫銷,再加上和Ange·Gu等服裝大牌合作補單,最近忙著賺錢沒時間管我。” “哼,那你可自由了!幸虧我今天跟申雨說,要來‘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