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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書房的門前果然擺著幾個用竹條編制的大筐,筐里堆了好些發(fā)黑的像是雜草一樣的東西,謝景安細(xì)看,可不就是他見過的曬干后的紫菜嗎?他的味精可算是有著落了,雖然做味精還是用海帶的好,但用紫菜湊合著也能用,再者紫菜是海邊巖石上長著的,采摘更容易,不用出海,即便是婦人兒童也摘得。明日就是世家宴請的日子了,雖說他從淘寶上買了些味精,但到底不是自己做出來的,恐有味道差異,謝景安這些日子一直在擔(dān)心這個問題,因此哪怕太陽已經(jīng)西斜,謝景安還是指揮著下人將紫菜搬進(jìn)屋里,開始拿東西研磨。這一忙又忙了半夜,若不是秦總管催促他讓他趕緊休息,謝景安恨不得連夜盯著讓他們折騰出來。不過秦總管說的話也在理,味精雖說重要,但明日的宴請更重要,這可是他之藩到封地后第一次接見各世家,都說人的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謝景安還指著從這些世家手里掏錢掏糧,的確是該養(yǎng)足精神,好應(yīng)付明天的大場面。第37章心動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整個順王府上到謝景安,下到下人仆役就都起了床忙碌起來。因是頭次在封地內(nèi)眾世家面前露面,謝景安一改之前以舒適為主的日常穿著,穿了成套的親王服,黑發(fā)以玉冠束了,顯得比從前沉穩(wěn)了幾分,還頗有些英姿勃發(fā),威武不凡。只是謝景安覺得好,秦總管卻覺得差了什么,思量了半天竟然要拉著謝景安讓女仆在他臉上涂脂抹粉,謝景安拒絕了幾次秦總管才悻悻的放棄了。到了辰時三刻,天已經(jīng)蒙蒙亮,謝景安估算著再過一刻鐘世家們該陸續(xù)持帖上門了,便讓秦總管將王府中門大開,又喚來劉管事問了一聲膳食準(zhǔn)備的情況,聽他說沒出什么岔子,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提著的一顆心才漸漸放下來,又在書房坐了一會兒穩(wěn)了穩(wěn)心神,覺得整個人平靜下來能應(yīng)付接下來的大場面了,才從椅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往花廳而去。今日是整個莫州十?dāng)?shù)年以來難得熱鬧的一天,從早晨剛開城門起,往來的百姓就絡(luò)繹不絕,更讓沿路百姓驚訝的是,也不知道莫州城內(nèi)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看著一輛接一輛由高大駿馬拉著的精致馬車在路上走著。雖是有簾子遮著看不到馬車?yán)锏那樾危珡鸟R車的精致,隨行扈從的健壯英武,以及人雖多但嚴(yán)謹(jǐn)有序,令行禁止就能想象出來,坐在馬車?yán)锏娜松矸菰撌呛蔚鹊淖鹳F。百姓們?nèi)绾蜗胂篑R車?yán)锏娜俗匀徊粫溃膊粫P(guān)心,此時他們也是以一種打量的眼神,從掀開的簾子一角觀察著莫州沿街的景象。直到又轉(zhuǎn)過一條街,從易州千里迢迢趕來的方家偏支話事人方源才放下簾子,嘆道:“幾年未來莫州,這莫州倒瞧著與從前不一樣了,旁的不說,就只說這路上的行人,就比從前多的不是一星半點。”“方兄說的是,這莫州確實是比從前活泛了幾分,”接話的也是從易州趕來的姚家主事姚斌,因是這些年精養(yǎng)著心寬體胖,越發(fā)畏寒,在馬車?yán)镒€裹著厚厚的氅衣,手里抱著個才換過熱水的湯婆子,笑道:“也不知道這順王有多大的本事,之藩到莫州不過才一個多月,就讓往年一入冬只肯窩在家里的百姓愿意出門了,別不是像咱們聽說的那樣,還真是個賢王。”“賢王?”方源嗤笑一聲,面上卻依如從前一樣一派溫和,仿佛方才那聲失禮的輕笑像是旁人的幻聽一般,淡聲道:“姚兄是打哪里聽來的夢話,倒與我打聽來的消息不太一樣,我可是讓人從長安打聽的消息,咱們這位藩王可是位英雄豪杰呢,還是個重情之人,不過是聽宮里的某個貴人說了句聽來的閑話,就真當(dāng)以為自己的妹子會被嫁去塞外和親,連王府里的魏長史都沒攔住,當(dāng)著圣上的面就將那個附屬小國前來朝拜的王子打斷了一條腿,卻忘記了自己的親妹子現(xiàn)下還只有八歲,就是要和親,宮里那么多適齡的公主,就是再怎么輪也輪不到這位八歲的公主。”方源面上一片笑意,說出口的話卻滿含諷刺之意,姚斌聽著頓時忍不住張口大笑,惹得挺起的肚子也跟著一顫一顫,半晌才拍著臉道:“方兄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之言,難怪順王有惠妃娘娘在上頂著,也會被圣上發(fā)配到這偏遠(yuǎn)之地來,合該讓順王吃吃苦漲漲記性,免得堂堂一個親王,卻被一個婦人在背后指使著當(dāng)槍使。”方源嘴上說的難聽,面上好歹還遮掩著,姚斌卻連遮掩都不屑,明晃晃的就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方源臉上一片親切的應(yīng)付著,心里卻頗為鄙夷,到底是靠著賣女兒才得了些權(quán)勢的暴發(fā)戶,說話做事就是這般不聰明,這順王再怎么不濟也是個親王,豈是他這等家里沒幾個人做官,連讀書人都甚少的富戶之家輕易能議論的?眼見著姚斌越說越過,方源到底聽不下去了,也怕隔墻有耳,轉(zhuǎn)了個話題道:“姚兄向來消息靈通,可知順王此次宴請我等是所為何事?”若是只叫人捐糧捐錢也就罷了,他方家家大業(yè)大,不缺那幾石糧食幾兩銀子,就怕這順王在長安養(yǎng)的毛病犯了,對待他們向?qū)Υ莻€可憐的附屬小國王子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要抄家。他倒是有底氣能反抗,只是與皇室作對,稍不留神就是個抄家滅族的下場,再者他只是方家的偏支,若是他事情處理的不干凈,再連累長安的方家主支就更糟了,即使方家能將事情處理妥當(dāng),只怕他這個偏支族長也做到頭了,說不得還會為了慰藉圣上,叫方家主支大義滅了親。家業(yè)越大,膽子越小,他這一支雖說只是偏支,可上上下下也有幾百口子人,他不得不小心。方源擔(dān)心的姚斌自然想不到,只是被方源捧的得意的笑了一聲,才有些神神秘秘的道:“方兄果然有遠(yuǎn)見,可不是叫愚弟查探到了不少消息,方兄有所不知,順王這次邀我們來赴宴,是想與我們做買賣呢。”“做買賣?”方源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緣由,怔愣了一下,才搖著頭不肯相信的道:“姚兄是昨日喝多了酒還昏著呢吧,順王貴為藩王,底下多的是愿意為他辦差的,何須親自與我們商議行商之事,再者為商雖是賤業(yè),卻也不是誰都做的來的,順王久居長安,這么些年也沒聽說他名下有哪家鋪子做的紅火,怎么可能會一到莫州,反而什么都會了。”眼見方源不信,姚斌也不著急,臉上的神情越發(fā)一派神秘,老神在在的拿喬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別說方兄不信,愚弟我聽到這個消息時也險些笑出聲,畢竟這順王連個尋常的婦人家說的謊話都不懂得分辨,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