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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溪錦陽大寶,三個一起幫著抓的豬,二叔下的刀子,這回也不怕嚇著大寶了,錦溪想著大寶總要適應這個世界的。好在他很堅強,就算害怕也沒松開按著的手,晚上做了噩夢,錦溪安慰了好長時間。一連殺了四頭豬,老爺子心疼的給自己兄弟家每家兩斤rou,其實村里人什么事都不是秘密,葉家殺豬也是,不過這回沒有人過來,最多有個別年輕的看熱鬧幫忙,然后不等做菜人就走了。當然村里也有賴子,上門賴著就等家里做飯,蹭一頓。不過葉老爺子在村子里一直很厲害,加上幾個兄弟家里也硬氣,沒人敢上門,至于村里這幾天殺豬的其它幾家就不一定了。要說天冷唯一的好處就是rou可以凍上。錦溪家正房靠大門那邊有兩間倉房,雖然是磚房卻四處漏風,往年往里面放糧食,現在里面放的都是草料什么的,rou分好一塊塊的掛在梁上很快就凍的邦邦硬,然后又被挪到地窖,地窖里溫度不如外面底不過此時也低于零度了,至少保證rou不會化,他們可不敢放到外面倉房,最近村子里丟東西的多了。殺豬那天家里沒做多少,只用豬rou燉了粉條還有蒸的一根血腸,比起往年殺豬菜差了許多,可是那天大家都喜笑顏開的,其實大家都很容易滿足,只要能過得下去偶爾吃上一頓好的,就很幸福了。第13章九月底家里來了幾個意外的客人,天冷后家里事情少了,奶奶二嬸大嫂一起忙活給大家做棉襖棉褲,之前用糧食換了不少棉花布料,農村的女人歲數大點的都會做活,年輕的就不一定了,大嫂英子也是一樣,不怎么會做,這次跟婆婆太婆婆學得認真,已經能給虎子做棉手燜了。錦溪買的羽絨服大家不怎么穿,許是不習慣,或者像大寶似的覺得太暖和了,錦溪跟他一比太不禁凍了。這天他在院子里圍柵欄,家里的雞圈不住,個頭有越來越大的趨勢,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天氣問題還是專家說的磁場發生改變,動物也厲害起來,現在母雞一天一個蛋,原本有三只公雞,現在就剩下一只了,那只公雞把另外兩只叨死了,然后像勝利者似的在院子跑了十多圈,不停的鳴叫。之后就像國王一樣,帶著他的雞老婆溜達,任何靠近的公雞都會遭到它的攻擊。那只被大寶起名紅紅的大公雞每日昂著頭在院子里巡視,家里那只大黃狗也被它啄了幾次,每次見到它過來都躲得遠遠的。錦溪當時就覺著這大黃狗太面了。不管怎么說,這紅紅的個頭越來越大,身高腿長的,爪子好像鷹爪子一樣鋒利,每天帶著它的小母雞出去遛彎,然后回來后趕著母雞去窩里下蛋,因為家里母雞下蛋多,錦溪家人都寶貝的不行,前兩個月重新搭了雞窩,就靠在錦溪住的西屋,雞窩里要有點大動靜他都能聽見。不過下蛋多吃的也多,現在每天吃掉的苞米面能趕上以前兩天甚至更多。之前因為鬧蝗蟲就有人抓了賣的,價錢不貴,錦溪家買了一些,晾干切碎喂雞。紅紅更喜歡吃整個的,每次都狠狠的吃,苦大仇深的樣子。前兩天紅紅回來身上帶著傷,雖然不嚴重可是看著是人為的,腿上被劃了一道口子,是刀子劃的,錦陽出去轉悠一圈,打聽到葉科受傷了,手棉襖什么的都被叨壞了,別人問他也不說。回來哥倆一研究就知道葉科肯定是想抓他們家雞,結果被紅紅給叨傷了。葉科跟錦溪他們是一個祖宗的,祖輩是當初一起逃荒過來的兄弟,不過現在都出了五服了,他跟葉程堂兄弟,算起來跟錦溪他們是一輩的,他們那支這一輩是禾字輩的,孩子名字里都帶個禾,當初到這邊立的族譜,幾個兄弟分家后孩子起名也分開了,葉科他們那支都是單字,錦溪這邊都是雙字,中間字是錦,兩支都屬于村子里的大戶,錦溪不喜歡葉科,小時候一幫孩子奚落大寶,就有他一個,挺討厭的,不過沒想到他現在都開始偷雞了。家里的雞可是重要財產,錦溪不準備放出去了,反正菜園子挺大的,現在里邊沒有菜了圍上也安全。他正在干活呢,就聽到門口有汽車聲,接著狗叫,放下手上的東西走了出去。二叔爺爺還有錦陽哥出門了,家里能執事的也就他了。沒到門口透著墻就看到一輛進口的牧馬人,車上面用帆布蒙著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打開大門副駕駛已經下來一個年輕男人,三十歲的樣子,不過他臉色不太好,有些灰撲撲的,估計實際年齡要小些。而且這個男人看著有些眼熟,卻不知道從哪里見過。就在錦溪打量別人的時候,那個人也打量著他,雖然不太確定,可是張忠不能確認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弟弟說的葉錦溪,他身上穿著老式的棉襖棉褲,身上套著一身破衣服,腳下一雙布棉鞋,看著像是剛干了活的樣子,不像弟弟說的那樣白凈,有些黑瘦,雙眼有神,倒是讓他看起來不那么土氣。不過年齡對的上,長得比較俊秀。“你就是葉錦溪?”張忠問道。葉錦溪點點頭“我就是你是?”“我是張誠的哥哥。我叫張忠。”葉錦溪恍然,我記得張誠哥倆名字就是按照忠誠兩字取的,哥倆長得像怪不得他覺著面熟“張哥你好,你過來難道張誠?”葉錦溪突然擔心張誠了,因為信號突然消失,他的手機已經好長時間沒打通電話了,就算用村里的固定電話也找不到人,因為張誠的手機也出問題了。“他沒事。咱們能進去說嗎?”張忠發現已經有些村里人在門口探望。錦溪點點頭,“把車開進來吧。”說著把大門打開。這時候二嬸也從屋里走出來。“錦溪他們是?”“這是我同學的哥哥。”錦溪給介紹一下,開車的把車停好。然后就看張忠把后邊車門打開,錦溪只看一眼就差點流淚了,只見張誠胳膊上腿上打著夾板,頭上也纏著紗布,臉色煞白的,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覺還是暈著。“這是怎么了?”錦溪說著眼圈紅紅的。強忍著,之前打電話人還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張忠神色好了許多,雖然弟弟一直說這個朋友很好,可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友情又能維持多久呢。不過現在葉錦溪這種毫不掩飾的關切,確實讓他心暖了許多。“哎呦,這孩子是咋整的?快進屋。外邊冷。”二嬸說著把門打開,然后幾步跑進去,“錦溪放你屋吧。”二嬸說著幾步進了西屋,西屋面積大炕也大,二嬸子上了炕從炕柜里拿出褥子枕頭,趕緊給鋪上。“快放這邊,早上燒的火,還熱乎呢。”張忠和開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