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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陰氣重的非比尋常。我看了一下他們的宣傳欄上的建院歷史,以這家醫院的規模和成立的時間,遠遠不至于會積累這么多的陰氣。這其中果然有蹊蹺。那你有什么主意?林珩問:我們總不能將桂琪一個人留在這里。南郁城揚眉:你很擔心她?林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歹同事一場,之前關系也不錯,總不能就這么把她丟在這里。南郁城想了想,道:這樣,我叫個人今晚去病房外守著,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按照你剛才說的,桂琪遇到這件事情已經有好幾天的時間,但是除了聽到那些聲音之外,一直也沒有發生過什么特殊的情況,事情可能并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危險。呃,為什么要叫別人去?林珩問道:那我們干什么?南郁城揚了揚手機:剛才接到的消息,之前的案子有新的線索了。林珩一下子便想起之前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被放走的兇手,頓時來了精神:什么線索?曹巍剛才給我打電話,驗尸報告已經出來了。那天晚上死的那個人跟之前我們采集到的兇手的血液樣本不符,他應該不是兇手。說到這里,南郁城蹙了起眉:并且,這個人是被燒死的。林珩驚訝道:可是他當時身上并沒有火?。?/br>我知道有一種幻術,可以將人困在幻覺里,幻覺里產生的東西對他本身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一旦他相信了這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那么這些幻覺就會真正地作用在他的身上。我估計真正的兇手當時只是抓了這個人來當誘餌,他在死者的身上下了這種幻術,觸發幻術的應該就是胡同口的那盞燈,一旦燈照到這個人的身上,他就會產生一種被燒灼的幻覺,這種幻覺十分逼真,普通人根本想不到這是假的,因此他很輕易地就相信了幻覺中的場景,就這樣被活活燒死。可是,林珩疑惑道:兇手這樣做有什么目的?他既然明知我們在這里埋伏,為什么還要刻意放一個誘餌過來,但是又不等我們抓住,就先殺死了他?南郁城瞇了瞇眼睛:因為他在向我們示威。林珩一怔,很快又有新的疑惑冒了出來:那兇手當時故意發出一聲尖嘯,目的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注意?應該是。南郁城道:否則他所做的一切根本沒有意義。會不會是另外一種情況。林珩一邊琢磨一邊緩緩道:也許有另外一批人,跟我們一樣提前得知了兇手會來到這里的消息,所以在胡同口設置下了陷阱。第一個人先來,正好就踩入了陷阱里面,而第二個人見到這個情況,大驚之下倉惶逃走?這種可能性很小。南郁城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是建立在有第三方力量干涉的前提下才會存在的。但是到目前為止,在這個案子中我們并沒有查到有第三方插足。并且,根據之前兇手留在兇案現場的痕跡判斷,這個案子的兇手只有一個。那如果按照你的推論,現在我們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林珩道。既然好不容易抓到的這個人跟兇手毫無關系,那么他們恐怕就又一次丟失了兇手的線索。林珩正覺得有些沮喪,又聽南郁城道:不,這次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向查。林珩不解,南郁城繼續道:剛才我提到的那種幻術,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施展的。這需要施法者先采集到被施法者的頭發、血液以及唾沫,并且需要了解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等信息。除此之外,在施法前一個星期,施法者必須要對被施法者進行長達半個小時的催眠以此作為引,之后這種幻覺才能在設定好的時候被成功觸發。林珩聽得目瞪口呆:這么復雜?可兇手如果只是為了示威,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所以我懷疑,示威只是他其中的一個目的。南郁城道:他更希望的,應該是讓我們通過這個受害者,順藤摸瓜地查到他本人。你可以回憶一下你之前見過的、這個兇手犯下的所有兇案現場。所有的受害者都是被他殺死后再剝皮,然后分尸,最后把尸體仍在鬧市。這說明了什么?南郁城問。林珩想了想,道:他剝皮分尸可以說只是兇手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一種表現,但是他選擇在鬧市拋尸林珩思考了一下,腦中靈光一閃,脫口道:他是為了引人注意!他故意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做的事!對。這個兇手極端自負。他自認為即使在鬧市拋尸也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因此當他知道我們完全走錯了方向的時候,他感到憤怒,因為他覺得我們并沒有順著他的腳步來玩這個游戲。因此他刻意制造了這樣一出戲當天晚上的那個受害者,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故意留在我們身邊的一條線索。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么?林珩問。剛才曹巍給了我受害人的住址。我們先去看看,再查一下他最近接觸了什么人。兇手很可能就在這些人之中。南郁城淡淡道。兩人驅車去了受害人所住的地方,到了之后,才發現曹巍所提供的地址其實是受害人父母的住所,而受害人則在兩年前就已經從這里搬了出去。南郁城借機從側面打探了一些關于受害人的情況,又問了他目前的住址,這才帶著林珩離開。受害人名叫劉毅。是個汽修廠的普通職工,年齡三十四歲,未婚。劉毅家里一共五口人,除了父母之外還有兩個兄弟,年紀都比他小,也是普通的企業員工,收入雖然要比劉毅高,但他們家的整體條件并不算好,原因是劉毅的父親患上了癌癥,為了治療投入了大筆的金錢,而劉毅又十分嗜賭,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依然將自己所有的錢全部用在了賭博之上,并且還時不時向家中伸手要錢。南家一向奉行族內通婚,南郁城跟南依雖然是表兄妹,但同時兩人出生前就早已定好娃娃親。南依面對南郁城時,多多少少便帶了許多小女兒的嬌羞情態,每次見到南郁城總忍不住黏上來。偏偏南郁城除了對裴風珩外,對待其他人一向態度冷淡,被纏得煩了有時候還會不管不顧的發一通火,南依見他有些不痛快,便也不敢再說,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過幾天就是元宵花燈會了,郁城哥哥會去吧?南依挨著南郁城坐下來,兩只手緊緊地抱著南郁城的胳膊,南郁城不耐煩的抽了幾次,還是沒能抽出來。無奈的轉頭去看裴風珩,見對方正半側身子肩膀微微聳動著,明顯是在偷笑,頓時不樂意地瞪了他一眼。注意力一轉移,自然也就沒太注意南依的問話。南郁城從鼻腔里敷衍地嗯了一聲,腦子還在琢磨著之前的事情,便轉頭對裴風珩道:要不然你這段時間抓緊鍛煉一下,回頭我去跟他們說說,去清剿的時候把你一塊兒帶上?見到南郁城的反應,南依在一旁恨得咬牙,忍不住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