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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大十歲。”程牧勾唇笑看她一眼,似有所指道,“你這連名帶姓叫起來,夠隨意的。” 陶夭:“……”她恍惚想起,她一開始管徐東叫徐特助。 “帶老婆出國旅游了。”程牧回答了她先前的問題。 陶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結婚了啊?” “不應該?” 陶夭抿唇搖搖頭,她只是覺得有點意外而已。畢竟,從沒聽到徐東已婚的消息。 程牧看著她淡淡笑了一下,收回視線。 一路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時間也顯得快了起來。 八點十分,車子駛到了海棠園。 程牧將車子停進車庫去,順手攬了陶夭肩膀往里走,順帶著隨口問:“會做飯嗎?” “會。”陶夭極力適應著被他攬著走的感覺。 程牧點點頭,告知她:“除了許媽和一生,其他人全部放假回家了,這幾天你暫時住這邊。” 陶夭腳步微頓:“我就會做普通的家常菜。” 她蹙著眉提醒,神色一本正經。 程牧抬手揉揉她臉蛋,有些好笑地說道:“我要是想吃滿漢全席,我不會找你。” 陶夭神色一怔,咬著唇笑了,松口氣的樣子。 程牧揉著她臉蛋的動作停了下來,略帶涼意的指尖往后去,在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的時候,正好伸進她衣領,落在她溫熱的后頸上。他像逗弄小動物般捏了捏她的后頸,俯身看著她眼睛,笑問:“今天怎么這么乖?” 陶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和下巴,下意識就像往后退,身子后仰差點摔了,又被程牧一把扯到懷里去。 路燈靜靜地亮著,天地間萬籟俱寂,漫天飛揚的冰雪里,她清楚地聽到了程牧的心跳聲。 砰,砰,砰—— 隔著衣服,沉穩、有力。 “程先生?”許媽含著些喜悅的聲音突然打破了一方安寧。 陶夭從他懷里退了出去,可,剛才按在他胸膛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攥緊了手心里。 程牧就那樣攥著她的手上了臺階,進門。 兩個人在玄關處換鞋,許一生握著幾個煙花棒蹦了過來,邊跳邊喊:“放炮放炮,程爸爸快給我點,我要放炮!” ------題外話------ 沒存稿的每一天都好惶恐,掉頭發掉的我生無可戀。/(ㄒoㄒ)/~ ☆、103:你可真夠笨的!【三更】 程牧抬眸看過去。 陶夭順勢掙脫了程牧的手,俯身換了棉拖鞋。 “陶jiejie,你也來啦!”許一生蹦到近前才看見她,頓時高興起來,抬手就去拉她,大聲喊,“那你陪我放炮吧,快快快,不要爸爸了。” 陶夭:“……” 程牧轉個身蹙眉問她:“怎么不叫阿姨?” 許一生鼓著腮幫子,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分辯:“我都說了好多遍啦,和你那么大才要叫阿姨嘛,叫阿姨要把jiejie給叫老咯。” 話落,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陶夭,仰頭一本正經地問:“陶jiejie你說是不是哇?” 陶夭忍不住抿抿唇笑了:“你開心就好。” 許一生用力地點點頭,朝程牧:“看,jiejie說我開心就好。” 程牧:“……” 他側頭看了陶夭一眼,對上她笑盈盈的眼睛,心里突然又覺得無所謂了。畢竟,難得看見她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算了,由她去。 程牧收回思緒,問許媽:“還沒吃飯呢吧?” “剛給這丫頭煮了點龍須面,我也不餓。聽你說可能過來,一直等著呢,菜都準備好了。” “先放炮!”許一生拿著煙花棒在幾個人腿邊跑來跑去,一臉著急道,“還沒放炮呢,陶jiejie,你陪我玩這個!” 許媽扯著她胳膊拉進懷里,有點無奈笑道:“這丫頭念念叨叨一下午了,外面冷,我就沒讓出去,說是等你回來了才可以,這不,一直記著。” 程牧看著她笑了笑,蹲下去朝許一生道:“要玩可以。可這個不能在房間里玩,去穿上外套,爸爸帶你去外面放。” “外面下雪著呢?”許一生睜著圓溜溜的眼睛,“要在雪地里玩嗎?那我想堆一個大雪人!” “明天堆雪人,現在放煙花,怎么樣?” “好耶!”許一生揮舞著手里的煙花棒又跳起來,大聲喊,“奶奶你快把我的衣服拿來!” “小祖宗誒。”許媽嘆一聲,笑著去幫她找衣服了。 陶夭看著這一幕,心里竟有些暖洋洋的,她忍不住微笑起來,突然對上程牧看過來的視線,唇角一抿,她開口問:“我現在開始炒菜嗎?一會你們進來就可以吃了。” 程牧神色微沉:“不急。” “八點多了。”陶夭不解地看著他。 “就我們四個人,晚一會不礙事。”他看了眼套上橙色羽絨服的許一生,語調又溫和一些,“這丫頭不是說了嗎?讓你陪著她玩煙花棒。” 陶夭:“好吧。” “該準備的早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炒兩個菜就行。”許媽看著兩人的樣子,慈愛地笑著說,“你們陪這丫頭玩一會,我去弄就行了。” “辛苦您了。”程牧淡笑著說。 “哪的話!先前那些也都是小劉準備好的,我這老太太整天凈坐著享福了,今天給你們露兩手。” 陶夭聽著她說話,遲疑地看了程牧一眼。 程牧抬抬下巴:“去外面。” 他發話,陶夭也就不再堅持了,許一生拉著她的手,蹦蹦跳跳地就往門外院子里走。 四季公館占地面積頗廣,總共分布著十二棟別墅,每一棟皆以花為名,畫地為園。同時,各自獨立,極具私密性,放煙花也根本不礙事。 家里所有下人都放假回了家,程牧自然成了唯一的勞力,陶夭牽著許一生,眼見他將頗大一卷鞭炮和一堆煙花放在了清掃過的地面上。 深冬,造型簡潔大氣的路燈在飛雪里暈開一圈圈暖黃的光,四季長綠的冬青樹下也有地燈投射出光芒來,給這一方天地間染上溫暖顏色,似乎連飛雪都漸漸小了起來。 程牧那會進屋脫了大衣,此刻只穿了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出出進進,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顯得整個人分外高大挺拔,沉穩從容。 陶夭突然發現,程牧是她見過的個子最高的男人。 畢竟,尤可為都有一米八了。 “捂上耳朵。” 她正出神,看見程牧突然轉過身來叮嚀。 “哦。” 陶夭捂著許一生的耳朵往后退。 程牧用打火機點燃了引線,在鞭炮發出滋滋聲的時候,大跨步到了她邊上,震耳欲聾的聲響里,程牧冰涼的手掌捂住了她兩邊耳朵,她聽見他用忍俊不禁的聲音訓她:“一生自己沒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