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譏嘲:“你不覺得諷刺嗎?” “怎么就諷刺了?” “才過去不到兩個月,你就忘了么,網(wǎng)絡(luò)上全是你負面消息數(shù)以萬計的人罵你的時候,易臻第一時間無條件相信你,幫你,你現(xiàn)在這樣是干嘛啊,難道不諷刺嗎,”俞悅無奈呵氣:“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外國前女友,值得大動干戈?這種人難道不應(yīng)該無視嗎?你后面的內(nèi)容,你們怎么見面的,聊了什么,是真是假,我聽都不想聽,你居然還能跟她逼逼那么久,她把結(jié)婚證甩你臉上來了啊,至于搞得自己都搖擺不定?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自鳴得意,不過看結(jié)果,你并不得意。”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夏琋一時語塞,竟吐不出一個字。 許久,她輕輕回道:“那我應(yīng)該相信自己,相信易臻,對嗎?” “對啊,還要我教啊!”俞悅的語氣,都快沖出耳麥給她迎頭一拳。 ** 心情稍定,夏琋愉快地在旁邊商場逛了一下午,還給自己怒刷了一只愛馬仕的新包。 路過fendi的時候,她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位陸老婊,她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不是一般的角色。 罷了。 俞悅說的才對。 易臻就是她男人,也只能是她男人。 傍晚,夏琋回到502,易臻已經(jīng)下班回來了,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一概如常。 夏琋換好拖鞋,故意太空步滑到他身邊,兩手一伸,就嬌滴滴摟住他,匯報今日行程:“老驢,我今天在外面浪了一天,還買了一只新包。” 她把那只大象灰的Birkin亮出來,嘚瑟:“包治百病,好看嗎?配我嗎?” 易臻抬眼,如往常一般,淡然評價:“還行。” “切,敷衍。”夏琋仰靠回沙發(fā),把愛馬仕包像小孩一般抱在懷里,用腮幫子親昵地蹭來蹭去:“好喜歡,就是好喜歡。” 易臻沒搭理她,專心看熒幕。 他明明和以往一樣,每天都是這個態(tài)度,可夏琋就是沒緣由地感覺到異樣。 電視里,在播放勇士和湖人的賽事,球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響,連續(xù)不斷,被客廳的環(huán)繞音響擴大,吵人至極。 好像蹭在她心口上,夏琋有點煩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 她把新包擱置一旁,拿出自己手機,開軟件,調(diào)歌聽。 翻了一圈,她故意選了一首陳奕迅的,開始播放。 Eason的嗓音緩緩流出,跟著哼上兩句,夏琋瞄了眼易臻,見后者面無波瀾,她又把手機音量加大了三格。 易臻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瞥夏琋:“聽歌聲音小點。” “哦。”夏琋應(yīng)下,又上調(diào)了兩格。 易臻睫毛顫了顫,有些無言。 夏琋湊過去:“老驢,你聽這首歌的時候是不是很有感悟?” “什么感悟?” “會不會想起什么你EX什么的呀,”夏琋笑瞇瞇,故作隨口一提:“你不是說你們談了九年嘛。” 易臻看她:“我說過,我不太喜歡這種討論。” “隨便問一下而已,你至于這么激動嗎?”夏琋斜眼,不屑地靠回原處:“也不知道是不是余情未了。” “隨便問一下,”易臻笑了下,也是這個笑過后,他突然端然冷森,周身是山雨欲來的氣息:“你真是隨便問一下?” “怎么了?”夏琋挺直身體,擺出對峙的姿態(tài):“不能問嗎?” “你都當面問過她了,還有必要來問我?” 夏琋頓默兩秒:“你知道了?” 易臻沒回話。 夏琋鼻息開始急促:“哈,我真是奇了,你那個前女友到底是三十一歲還是十三歲,背后打小報告比小學(xué)生還快,”她理直氣壯:“就算我真去見她又怎么樣?我不去找她,難道放你去找她?” 易臻松了松領(lǐng)口,這個動作充分顯示了他的煩躁:”你怎么知道我會去找她?” “誰知道呢,”夏琋一臉無謂和無畏:“就是不知道,才要親自披甲上陣啊。” “你不覺得自己多此一舉么。” “怎么就多此一舉了?”夏琋指了指自己還在放歌的手機:“十年了,易臻,聽見沒有,十年。” 易臻直接起身,拿起她手機,關(guān)了音樂,隨后丟在沙發(fā)上:“以后少放這種歌激我,很無聊。” 夏琋仰頭看他,蹙眉困惑:“無聊不也成功被激了嗎,你對我這么火大干嘛哦——真不在乎那女人了,會這么急躁嗎?” “我不是因為她火大。”易臻走至一邊,背對夏琋,順手把電視也關(guān)了。 整個客廳,一瞬間變得如監(jiān)獄墳?zāi)拱闼兰拧?/br> “不是因為她,還是因為我嗎?別什么矛頭都往我頭上指好嗎?”夏琋依然坐在沙發(fā)上,端著姿態(tài),背脊在發(fā)冷。 易臻回頭看她:“你今天做的事很對嗎?” “不對,那又怎樣?”夏琋輕挑嘴角:“你什么都做得對,一點錯都沒有?” 易臻胸腔在起伏:“夏琋,我問你,你信過我嗎?” “我信你啊,”夏琋真誠地在笑:“我怎么能不信任一個前女友提出分手不給回應(yīng)沒幾天就因為心情不好強上了對門鄰居都不曉得戴套的男人呢,我當然無條件信他啊。” 呵,易臻低笑了一聲,像自嘲,又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不可理喻。 “怎么不說話了。”夏琋望著他,眸色暗沉。 易臻坐回一邊沙發(fā),離夏琋很遠:“沒什么好說的。” “因為是真相所以心慌了,都不知道怎么狡辯了是嗎?”夏琋不依不撓,仍舊死咬著他不放。 回來之前,她明明已經(jīng)考慮清楚,要好好相信他。 可現(xiàn)在,她完全失控,還不愿停止。 見易臻不置一詞,夏琋又悠悠然開了口:“又要安靜了呀?易臻,我們今天敞開來說好了,其實我沒有很多男人,我只有過一個前男友,以前我們很恩愛,后來你知道怎么樣了嗎?他和他前女友復(fù)合結(jié)婚了,還給我發(fā)了請?zhí)!?/br> “我是他?”易臻回問。 “男人都有共通性,吃一塹長一智,我不會擔心嗎?”夏琋的眼眶在發(fā)脹:“你問我信不信你,那我還想問問你呢,你給過我安全感嗎?你說過一次喜歡我愛我嗎?你他媽就知道跟我上床!” “我不喜歡說這種話。” “你不喜歡說,你還能追陸清漪一整年呢。你不喜歡說,你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