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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串起來。像一團火苗,直串頭頂,來勢洶洶。他只是一愣,下一秒便反客為主,低頭就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的吻。 仿佛幾多年沒有碰過女人,那樣的狂熱,深深地沉溺在她細(xì)微的酥麻里。喬楠渾身都在發(fā)熱,兩人很快就不著寸縷,就在陳錚要挺身進入時,喬楠忽然說了句不適宜的話。 “窗簾沒有拉。” 陳錚一愣,隨即低低笑,撈起她一腳踢開臥室門,直接扔她在床上。喬楠還沒緩過勁,他欺身而下,不給她喘息時間,強勢地插/入。 他粗暴地頂入,一次次深深地撞擊,把她頂向米白色的床頭,眼看要撞上,他扯過一個枕頭擱在她頭部和床頭中間。饒是這樣,喬楠還是吃力,這些天精神太不濟,他又是這樣強勢的要她。 房里的溫度,本是很低,但陳錚身上已布一層汗,大滴的汗水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迅速的滴落下,透過喬楠暈紅的身體鉆入身下的被褥暈開來。 他動作毫無溫柔,可帶給她的感覺是如此強烈,每一次的盡根沒入,她的神智都要癱瘓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神,又一次的頂入,深深地融合在一起。 陳錚專注地盯著身下的人,緊緊闔著雙眸,微翹的唇瓣,吐氣如蘭。就連他自己,在這一刻都生出幾許迷惘。 可在這刻,也只是一閃而過的短暫。在這一年,夏天快要結(jié)束時,至少還有這一刻是全身心投入的快樂。不為任何人,只為最原始的rou和欲。只是那些欲望啊,初始的一點點慢慢膨脹,直到再也裝不下,才一點點剝離。可在那一刻,誰又愿意真的逃離呢。沉淪,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錦年知幾時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午上三竿,睜開眼一瞬,看到陳錚支著下巴,眉眼含笑看著她。喬楠憶起昨日的瘋狂,不覺紅了臉。一偏頭,看到金燦燦的陽光透過淺藍(lán)色的窗簾幔布細(xì)縫里,鉆進來,璀璨的搖曳在微涼的空氣里。 不知是反應(yīng)變慢了還是無端升了惰性,半晌才反應(yīng)來,摸出手機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晌午后。猛地一驚,有些怨恨地瞪肇事者。他們的行程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可她竟然翹班,若是讓領(lǐng)導(dǎo)知情,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陳錚卻不咸不淡瞥她一眼,看她裹著涼被,一副防賊的模樣,不由好笑。“已經(jīng)下午了,還有,不是我不喊你,你鈴聲鬧時,是你親手關(guān)掉,還嫌他太吵。” 他已經(jīng)撇清,喬楠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郁悶地摔了手機。陳錚好心情地笑,掀開涼被下床,偏偏不穿衣服,□裹著一條浴巾。喬楠本是在生氣,可看他這樣,立馬背過去。這個動作看在他眼里,只覺好笑,又十分無奈,不由說:“用都用過了還有什么好遮掩的。” “流氓。”喬楠嘀咕,撿起衣服披上。心里還是恨得緊,豈料他來一句更勁爆的,他說:“你同事有電話來,說今天沒什么事要你好好休息。” 中午飯在他家里解決,她回電話給同事,同事只說沒事不要擔(dān)心,和對方一切都順利。順便告訴她,今晚有聚會,對方邀請。 下午時,陳錚有事出門,喬楠不愿和他同行,他應(yīng)該是清楚,也沒有邀請,只說晚上有應(yīng)酬,讓她不要等。喬楠在心里想,誰要等你啊。那不屑地眼神,陳錚只是一笑帶過。 本是不想?yún)⒓友鐣f到底就是變相的聯(lián)誼,能夠湊成一對算一對。喬楠有心不去,同事偏偏不肯放過她,無法,她只好點頭。當(dāng)她一身便裝出現(xiàn)時,又一次震驚同事眼球。好在是早習(xí)慣,喬楠是怕麻煩,一般很少去參加聯(lián)誼,又累又折騰,一對時尚男女湊一塊還能有什么好事,發(fā)展感情唄。 讓喬楠意想不到的是,對方老板竟是年紀(jì)輕輕的時尚美女。乍一看,還誤以為是哪個明星,眼前一亮。隨后,便是看到陳錚,在這樣的場合,喬楠多少有些愣怔,可也只是短短一秒,立時恢復(fù)常態(tài)。 對方卻不然,再見到喬楠那一剎那,臉色一變,再回過頭往陳錚一眼,見他面色如常,才嫣然一笑。附在他耳際,笑語嫣然。陳錚偏了偏身,微揚著下巴,似有若無地看向喬楠。似笑非笑,微涼的雙目,喬楠心陡然一涼。 同事認(rèn)得對方,拉著她走過去,對美女及陳錚笑:“郁總陳總。” 喬楠了然,對郁氏美女淺淺一笑。郁總舉杯,歪頭看陳錚一眼,笑:“阿錚,今晚是沒有白來一場是不是?” 她說著只有他們能懂的話,陳錚淡淡瞥她一眼,對喬楠點頭。 經(jīng)過這一出戲,喬楠找個無人角落,給自己添一杯水,坐在角落里休息。觥籌交錯間,隔著人群,遠(yuǎn)遠(yuǎn)看向陳錚方向。至始至終,那位美麗的女子和他形影不離,喬楠無聊之極,無聊地想,這女人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傳聞里S市極愛他的女子?想到這,又不屑地撇撇嘴。 不知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下意識瞟向她的方向。喬楠便想,難不成她知道她和陳錚的關(guān)系?要知道女人嫉妒起來,比什么都可怕。上次,佟廷新交一位女朋友,當(dāng)舊愛新歡撞一塊時,那場面別提多激烈。 在陳錚被人纏住時,郁美女施施然向她走過來,喬楠裝作不知。敵動我靜,是她對敵原則。 “喬小姐久仰。” 郁美女不請自坐,芊芊十指上一枚精致小巧的鉆戒,閃著金光,泛起的光澤晃了晃。 “郁總……”喬楠對上她眼波,禮貌地笑了下。 “上次關(guān)于阿錚的采訪,你寫的很到位。”她笑意盈盈,讓人生不起起來。“阿錚這人,不喜媒體,喬小姐的本事可真謂了得。” “不過是陳先生垂憐,我很感激。”喬楠滴水不漏,笑著看她。 “是啊,阿錚這人,有時我也是捉摸不透,喬小姐,不知你愿不愿駐扎S市?來我公司,當(dāng)然目前我們已經(jīng)是合作伙伴,你來或是不來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這事,怕是要讓郁總失望了。我暫時沒有要來S市發(fā)展的意愿,我想你是理解的,習(xí)慣一個地方的氣候和人情,需要時間,對于我這樣的女人來說,還是喜歡安定。” “別一口一個郁總,叫我郁桐就好,以后若是想要來S市,隨時可來找我。就像你說的,習(xí)慣很難改,但還是可以改掉不是嗎。” 郁桐說這話時,歪頭去看陳錚,眼里盡是愛意。在這樣的季節(jié),倒是適合失戀呢,只是不知郁桐若知情,又是怎樣一番景象。 這樣一場沒有意義的對話,來者有意聽者無心,甚至是有些心不在焉。郁桐歉然起身,微微一笑,紅唇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陳錚擺脫人群,走來,郁桐似乎是醉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