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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分明是抗拒的,可是身體誠實得讓她都鄙夷。或許,是真的太過饑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那么陳孝云為什么就不行?就連親吻,她都是排斥的,從心里排斥肢體接觸。然后她又安慰自己,她不能惹陳錚生氣,他是佟廷的希望,是的,一定是這樣。 “不要在這個時候想不該想的。”他喘著氣,說話的同時腰一挺,狠狠把她貫穿。 喬楠直覺身下被塞得滿滿的,好像是空虛得到填充,竟然發(fā)出一聲破碎的呻吟,讓她羞愧難當。 真的,她下定論,一定是太過寂寞,急需人填充。 接下來,兩人做的很激烈,不,應該說陳錚做得很激烈。他的手緊緊地扶著她的腰,讓她坐上琉璃臺上,不忘架起她的腿,好讓欲/望埋入更深。 喬楠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下,直覺理智無政府狀沉沉浮浮,想要保持姿態(tài),又有些把持不住,只得緊緊咬著唇,不想在他面前盡失顏面。可在她答應那一刻,顏面早無存,所有掙扎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他俯下頭,親吻她的唇,粗重渾濁的氣息,緊緊地將她包圍。喬楠無意識地回應他的熱情,緊緊地摟著他,可這樣的姿勢讓她很難受,想要掙脫,他的手用力地扶著她,迫使她迎合他的撞擊。 終于,忍不住溢出了呻吟,陳錚咬著她的肩,低喊著:“楠楠……” 喬楠兩眼迷離,身體輕飄起來。在他大力撞擊下,下/體漸漸升起電流,偏偏還要緊緊咬著下唇。 “楠楠,不要咬著唇,喊出來,說你需要我,楠楠……”他律動不止,注意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好像他們做了無數(shù)次,知道什么時候做什么,知道怎樣讓她快樂。 好像是,在他動人的誘惑下,喬楠仿佛看到禮花在漆黑的上空盛開,一點點,紛紛揚揚從高空墜落。 感受她已經(jīng)到了極限,陳錚的動作開始變得激烈,在他幾近殘暴的撞擊下,喬楠終于再也抵擋不住,磨人的痙攣讓她忍不住喊出了聲。陳錚一把托起她,在他狠狠撞擊時,按住她的臀往他小腹上用力按,奮力地沖刺,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好像是要和她融為一體,那樣的貼合,有久經(jīng)甘露的饑渴。 喬楠感覺自己快要不行了,偏偏下意識去看他。他垂著眼簾,眼里一片桃色,臉上的表情,再后來每次回想來,都重重地敲擊她的心臟。他微張著嘴,發(fā)出嘶啞的低吼。 他抽動越來越快,最后在她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下腹狠狠抵著她。喬楠感受他的欲/望在顫抖,她再次失聲,而他又是一記狠狠抽/插,不做任何措施,將渾濁射/進她體內。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他和她的心跳。 而他埋在她體內,一動也不動。喬楠恢復意識,要推開他時,他也已平靜,只是輕撫她的肩,飽含意味地說:“不要動,你想今晚下不了床了?” 喬楠一愣,心底漸漸涌上一股無名的情緒,愣是不敢亂動。陳錚微垂著眼,專心地盯著她,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烙了印。 看著看著,他又心搖神蕩來,扣緊她下顎,又要去吻她。喬楠想要避開,他莫名一笑,腰腹又是狠狠一擊頂撞,帶著不懷好意地笑聲說:“不要說不要,你要知道女人說不要往往都是口是心非。” 喬楠無語,在這樣春光滿室的場合沒有反駁她。陳錚又親吻她一下,緩緩地抽出他的欲/望,彎腰作勢要抱著她去洗澡,喬楠拒絕:“謝謝,我自己可以。” 她謹記他的話,陳錚一愣,大笑起來,好在不勉強她,自己進去洗了。 ☆、你也太猖狂 失眠,早已成習慣,在這一夜,喬楠竟是一夜無夢。待她醒來,身邊早已空蕩。昨晚入睡前,她還擔心早上醒來,兩個同床異夢的人要怎樣打招呼,顯然這擔心多余。 她還有一個擔心,在昨晚并沒有發(fā)生。除了在那事上陳錚待她態(tài)度不同,她恍惚間,似聽到他在喊楠楠,只是,喬楠不以為是在叫她,轉瞬又嘲笑自己,床邊話枕邊謊。 在床上糾結許久,坐起來,床柜整整齊齊疊放一套褲裝。穿上倒也合身,只是不曉得他怎么知道她衣服尺寸。 以為他早出門,哪知他在客廳看電視。喬楠尷尬,愣生生忤在原地,本已平復的心情又一次蕩起莫名的漣漪。 他并無抬頭,隨意問她:“下午有安排?” “我想去見佟廷。” “今天不行,只能在明天。” “我很擔心他。”喬楠說出自己的擔憂,臉上更是寫明她的憂慮。 陳錚仿佛不知情,故意忽略她的話,口氣溫和但不容置疑,他說:“我已聯(lián)系那邊的朋友,你擔心的是我們的關系,我不希望我們的相處不愉快,更是希望你能早點進入狀態(tài)。” 喬楠不欲和他辯,心里是不快的,好在是早已學會隱藏情緒。她想,既然是自己有求于人,無論對方提出多苛刻的條件都無可厚非,而對方的條件,無論從哪方面考慮,對她并無害處。一個身無一物的女人,圖她什么? 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就是這男人腦子有毛病,亦或,他真對她別有所圖。不過,這絕對不可能,縱觀李佳怡,千嬌百媚,一個笑就可攝人魂魄。 為了避開和他獨處,喬楠躲進廚房,耳根忽地燒紅。昨晚一幕幕,讓她更是懊惱。早餐,簡單的雞蛋炒粉絲,在熱一杯牛奶。陳錚細嚼慢咽,對她的廚藝不置一詞,不知好吃還是難吃,喬楠裝作不知情。她確實餓了,昨晚一番耗費體力的運動,事后心情很糟糕,吃得極少。 思緒正游走在抗爭邊緣,傳來一陣門鈴聲。陳錚起身去開門,喬楠還在奇怪,他怎么不讓她回避,視線掠過陳錚微微斜著的側面,立時傻眼。好像是時間停止,感覺如沙漏,迅速流逝。她忘記動作,忘記時間,忘記場合,眼前只有陳孝云風塵仆仆的臉,還有他同樣驚愕的臉,瞬間變得憤怒。 喬楠想,這是視覺疲勞產(chǎn)生的幻覺,一定不是真的。陳孝云不是說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么,怎么,她眨眨眼,幻想并未消失。 陳錚好像早料這場景,冷眼旁觀。 “你怎么在這?”陳孝云咬牙狠狠地瞪眼,緊緊握著拳頭,竭力忍住怒意。 他回來,只為和陳錚商討關于結婚之事,他已下定決心無論多艱難,都要和她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高高興興趕來,一夜無眠,只為想和他分享快樂。只是,等待他的……他不敢往下想,更不敢胡猜亂想,玷了心,污了情。 在短短十秒鐘里,喬楠已回過神,不忍看他的痛苦和失望。喬楠緩緩站起來,對他說:“我怎能就不能在這里?陳孝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