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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涼了,人散了,人倦了,美得讓人心碎的月亮,西起東落,望斷秋水,終究一場空。因為嫦娥等不來后羿,時間倦倦,終是埋葬在漫漫河流一端。 她本想著,還有時間,陳錚只說:“雖然還沒正式登記,但今晚,我們總得了解彼此。喬楠,遲早的事,你顧慮什么?還是你在等,等一個不切實際的承諾?老實說,陳孝云要娶你太難,不說他孝敬陳姨。我看得出,你對他并不上心,喬楠,既然這樣,嫁給他嫁給我有什么區別。不要一副上刑場的苦痛,這沒什么大不了,賭一場并不是壞事。” 喬楠本是在假寐,他字字咬緊,原本那點小心思無處遁形。她以為自己能把心思隱藏得很好,沒想一個外人輕易道出,究竟是道行太淺。只是,喬楠本以為陳孝云是痛苦是快樂,她都不會受任何影響,殊不知她太過高估自己。人非草木皆有情,除非沒有遇到,遇到了怎說不痛就不痛,哪怕無情也無愛,還是血rou之軀。一想起陳孝云知情,會是怎樣的傷痛,她又該如何開口解釋這一切?說是為了佟廷么,說她聯系不上他么,說陳姨根本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么……無論多堂皇的理由,勢必都是傷。 想著這一切,心更是一陣陣地抽痛,為自己,為陳孝云,為佟廷……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愉快!!!周五或者是周六有更新(據說有rou,祈禱某菲不需要加班,然后心情很好,然后寫出來的H,咳如火山爆發) ☆、張開雙腿的女人 月兒清輝偷偷爬上枝頭,整座城市更顯得空靈。喬楠便這樣,一路忐忑難安。車里播放的總是莫名在耳畔無端輕吟的歌曲。她努力回想,卻不記得在哪里和誰聽過,腦中僅有的片段便是綠森森一片,然后大片的空白。 陳錚哪怕在開車,電話依然是不停。而喬楠,也接到一個電話,才想起今晚又一次失約。電話是郝醫生打來,問她怎么沒有去治療。喬楠緊緊地握著電話,下意識抿唇,解釋說:“最近比較忙,離不開,等過幾天閑一點不用你說我自會過去。” 郝醫生交代,又不忘提醒她不要亂用藥,對身體不好。喬楠一個勁點頭稱是,掛了電話,陳錚斜她一眼,開始喬楠還在想要是他問,她要怎么回答,可左等右等并不見他有要問的趨勢才漸漸寬心。 直到回到他家,兩人再無交談。陳錚好像有心思,到家便直接進書房,緊閉房門。喬楠坐在客廳里,緊張之余又十分無聊,時間漫漫,她不知今晚要怎么過。開始答應的豪情此刻早無蹤影,有的只是緊張和擔心,緊張和他相處擔心佟廷有事。 但不管怎樣,她都要盡力救佟廷,不管他做了什么,對她來說,佟廷對她的好沒任何人能夠代替。那么,一定會有人說,佟廷他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你犯不著和自己置氣。可他們怎會了解,若不是佟廷,便沒有喬楠,喬楠的命還是佟廷救回來的,就算要她一命抵一命也沒什么不可,她又怎能夠眼睜睜看著他出事。就算佟母不求她,她也要想盡辦法盡所能及。 因整個下午沒心情吃不下,現在肚子咕咕唱起空城計來。往書房緊閉的門看,起身走過去輕輕叩門,只聽他說:“進來。” “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吃東西?”喬楠推開門,見他靜坐書桌前,并無回頭,房里煙味很濃,熏得她直皺眉。 “隨意。” 這個回答當真令她犯難,和陳孝云吃飯,凡事都是他拿主張,她從不關心。而佟廷更簡單,每次輪番換著她喜歡吃的口味,問都不問半句。 喬楠說好,轉身往廚房。她很少下廚,手藝只能說一般,在佟家過的這幾年,佟家對她是真的很好,把她當親生女兒來待,搬出來獨立生活,也是便當飯館,也沒什么機會下廚,到今天廚藝還是平平,沒一個拿手菜。 有一次佟廷笑她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必先抓住男人的胃。喬楠瞪他,毫不客氣地說,反之女人也一樣。佟廷就無賴地說那我先抓住你的胃吧,等哪天我娶不上媳婦兒,你將就我好了。本是無心的話,聽在喬楠心里,是無限的糾結。 陳錚不知幾時來到廚房門口,依偎著門靜靜地看著她,不知是時空交錯還是今晚事情較多,勾起他無數回憶。看著她黑色及膝衣裙,緊窄的細腰勾勒曲線,他心神不寧。而她渾然不知自己正被觀察,只顧自己忙活,而隨意別起的長發散了一半,柔順的發絲散落開來,輕輕撓著她兩頰,她覺得癢,兩手又都是油煙,只能揚了揚脖子,試著將發絲往肩上趕。 就在這時,陳錚忽然上前,替她挑開發絲,指尖停留在她脖子上。這個動作,喬楠陡然一僵,忘了動作呆愣愣的不知要怎么反應。 在她看來,這是遲早的事,只是這么快,喬楠愣登過后是不知怎么辦。 接下來,事情如預料中發展。陳錚在這方面,只能說技巧高超,根本無需喬楠反應。在她僵硬之時,他的手指挑起她衣裙,拉鏈嘶一聲,裙子便松口。喬楠一驚,只感覺他的手已經滑到她的腰窩,在她小腹上方游移,而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輕輕地攏著她的發絲,一雙如墨的眼眸,染了薄薄一層迷離。 喬楠瞪著眼,直愣愣地不知拒絕還是默默承受,陳錚低下頭,呼吸輕輕拂過她脖子,唇帶著濕潤慢慢向前移動。 她輕輕一顫,不小心打翻盤子掉落地面,輕脆的響聲延綿了很久。喬楠猛一驚醒,本能地想要推開他,還沒動作,陳錚一把她翻轉過來,俯下頭吻上她的唇。 這樣近在咫尺,喬楠感受到他身上獨有的味道,他的呼吸綿長,唇灼熱,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燃燒起來。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因擁得太緊太用力,喬楠甚至有些呼吸不順,想要動彈卻是夾在琉璃臺和他之間,動彈不得分毫。 兩人這樣緊密地貼在一起,空氣里已暗流情/欲的味道。他的吻急迫,隔著衣料,她下腹感受他已經昂然的堅/挺,仿佛是灼燒的烙鐵,源源的熱流,嘶嘶地如若電流撞擊她四肢百骸。 喬楠不安地動了動,并未意識這樣似有若無的挑逗,他的呼吸立時變得急促來。他嘶一聲,鎖緊眉頭,扯掉她的衣料,在挑起緊緊裹著私密的障礙,連同他自己的一并脫下。 喬楠還來不及出聲,他一手托起她臀部,小腹便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灼熱在她私密邊緣滑動,偏偏不攻城掠地,好像是在等待一個恰當時機,將對方一招擊潰。喬楠半裸著,高聳的兩團柔軟,已布了桃紅色。她緊緊地抓著他兩臂,頭微微后仰,在他看來卻是欲拒還迎。喬楠在心里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