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怪物偵查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個詞說得太過了。我只是想知道兒子的近況,這并不過分吧?”

“那請您親自去問他。”易安歌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我和他現(xiàn)在只是普通上下級的關(guān)系,對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

其實是知道一點的,因為景嶸根本就沒什么所謂的“私生活”。他的生活是近乎嚴苛的三點一線,家、基地和現(xiàn)場,除此之外易安歌從未見過他去哪里消遣,至少他住在景嶸家里的那一個月時是這樣。如果景嶸那時只是被迫忍耐,當(dāng)他不在的時候也會出去玩的話,那易安歌是真的不了解了。

想到這里,易安歌的心輕輕地抽痛了一下。確實,就算一起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情,他對景嶸個人的事依舊一無所知。

能被自己說出的話傷到,也是夠遜的。易安歌在心中自嘲地笑笑,看向景學(xué)義,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現(xiàn)在無比慶幸景學(xué)義沒有和景嶸一樣的讀心能力,否則自己這點水平完全會被一眼看穿。雖然他和景嶸之間真的沒什么,但被景學(xué)義這樣的人看穿也是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

景學(xué)義的臉色稍微變了變。這種微小的變化沒有逃過易安歌的眼睛,他心道不好,整個人戒備起來,準備迎接景學(xué)義的怒意。

令他意外的是,景學(xué)義并沒有生氣。他沉默了一會兒,居然做出了讓步。

“那就只說工作。”

易安歌當(dāng)然沒傻到認為他想讓自己說工作的具體內(nèi)容。景學(xué)義現(xiàn)在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像一名試圖討好孩子的朋友的別扭父親,這種反差極大的既視感令易安歌感到一絲混亂。

想了想,易安歌放松了身體,緩緩道,“他是一名值得尊敬的上司。”

景學(xué)義看了他許久,忽然嘆了口氣,“他跟你說了以前的事?”

易安歌謹慎地點了點頭。

“那個時候我們做大人的有很多不得已,不光是我。”景學(xué)義看著他,目光有些飄忽,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景嶸一直不理解,我不怪他。”

易安歌咧嘴笑了一下。這話說得簡直是完美無缺,將景嶸這么多年來所受過的苦全部視若無物,讓易安歌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說漂亮話似乎是長輩的特權(quán),尤其是像景學(xué)義這樣的老人,他并不是在哄騙或是撒謊,而是本身就這樣認為的。

易安歌懶得跟他解釋太多,淡淡地哦了一聲。

他跟景嶸完全是兩路人。父子之間關(guān)系至此,也算是難得一見。不知道景學(xué)義可曾試著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不過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大概從來沒有過吧。

所以易安歌也不強求他去理解景嶸的想法。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是對血rou至親也是一樣。

“景嶸很好。”易安歌說,“我的同事們都十分敬佩他,我也一樣。”

他微笑著,言語中已經(jīng)放棄了客套。

“他是一個強大的男人,”易安歌一字一頓地說,“他是整個基地的脊梁。我不知道在你心里,你的兒子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我這里,他值得得到所有人的敬仰。”

說完,他靠在椅背上,抱起雙臂,用帶著怒意的目光看著景學(xué)義。

景學(xué)義頓了頓,道,“你很護著他。”

“與我無關(guān)。去問基地里的任何一個人,你會得到同樣的答案。”易安歌冷冷地說,“你之所以選上我,是以為身為普通人的我最為脆弱。很遺憾,你猜錯了。”

他看向客廳門口。在不遠處就有五六個人把守,他知道,單憑自己是走不出這里的,所以干脆放棄了離開的心思。

景學(xué)義緩緩地點頭,垂下眼眸,輕聲說,“是的,我猜錯了。”

易安歌沉默著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客廳里的氣氛早已降到冰點,但兩個人都裝作渾然不覺。景學(xué)義站起來,從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一樣?xùn)|西,放到易安歌面前。

那是一只裝飾十分精巧的盒子,看起來有點眼熟。易安歌盯著看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爺爺留下來的盒子差不多也是這樣的裝飾,似乎是出自同一個工匠之手。

“替我交給他。”景學(xué)義說,“他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里。”

易安歌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景學(xué)義,沒有伸手去拿。

“恕我拒絕。”他說,“你如果真的想讓他知道,大可以自己給他。”

“他不會接受。”

這倒也是。但易安歌并不想給景學(xué)義做傳遞員,他不想違背景嶸的意愿。

景學(xué)義再次嘆了口氣,眉眼間透出老人特有的疲憊感,“這是我唯一的請求。如果接受,你就可以走了。”

易安歌猶豫了一下,問,“如果他不肯要,怎么辦?”

“那就麻煩你先留著。”景學(xué)義道。

“……你就這么信任我一個外人?”

景學(xué)義笑了笑,“我說過,你是第一個與他走得如此親近的人。我不認為對景嶸而言,你算是‘外人’。”

易安歌不自覺地摸了摸耳根,感覺莫名地尷尬。然后他伸出手,將盒子收了起來。

“我怎么知道你不會害他?”

在即將走出客廳的時候,易安歌忽然停下來,問景學(xué)義。

景學(xué)義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問題,愣了一下,繼而苦笑道,“我會害自己的兒子嗎?”

易安歌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有些事不是單憑一張嘴就可以說清的,有或是沒有,在打開這個盒子以后就能夠找到答案。至于景學(xué)義的目的,他們只能慢慢摸索。

原本景學(xué)義安排那些彪形大漢開車將易安歌送回去,但剛走出門口,前面的人就停了下來,有些糾結(jié)地回頭說,“老爺,這……”

易安歌探頭往外看去,只見景嶸就站在門外,不到五米遠的距離。

還沒等大漢再說什么,景嶸幾步上前,看了眼站在最后的景學(xué)義,一伸手拉過易安歌,冷冷地說,“走了。”

易安歌被他拽著走出院子,一直走到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景嶸才停了下來,放開他,沉默不語。

明明不久前才答應(yīng)過不會單獨行動,沒想到這么快就食言。雖然不是自己主動的意愿,但易安歌依舊覺得不好意思。

“我……”易安歌猶豫著,對著景嶸的背影輕聲說,“對不起。”

景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