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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坦松。”看來阿諾瓦也收到了屬于自己的信件,他也讀出了相應的訊息。索坦松猛地回頭,走了幾步,用力地抓住阿諾瓦的胳膊,壓低聲音道——“你的本性確實就該派去殺人,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br>阿諾瓦笑了,他把手抽回來,淡淡地回應——“對,殺你這種人?!?/br>說完他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將索坦松一個人留在晦暗的走廊。(69)所以比奇一直都不知道桑多的打算,恰恰相反,他開始享受待在桑多身邊的感覺?;蛟S也是因為接連的事情讓兩人緩慢熟悉起來,桑多對他說的話也變多了。最開始比奇以為桑多只是把他當成性奴隸,至少是一個用得比較順手的性奴隸,但經歷了奈特和阿諾瓦的風波之后,比奇也逐漸感覺出桑多并不是這樣的人。桑多有時候用他,有時候不用他。偶爾比奇推桑多一下,桑多也會知趣地停止手中的動作。桑多會顧及他的感受,那就和性奴隸的身份沒有關系。也正因如此,比奇也逐漸敢問一些問題,哪怕并不一定都能得到正面回答,比如上一回他問桑多是否使用過其他人,桑多后來也沒給他確切的答復。不過比奇無法奢求這點。畢竟他知道進行某種交易,或許正是讓某些人活下來的途徑,所以他能做的只有不去想,也不去過問。何況桑多自奈特之后再也沒有把另外的人帶進臥室,這在比奇看來已經是最大的退讓。但比奇依然會不自覺地觸碰更多的區域,尤其在他慢慢對桑多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欲`望,并且主動貼近對方之際。在一次兩人都穿著睡衣躺下,比奇問桑多可不可以脫掉衣服抱著自己時,桑多也有所察覺。桑多一時沒反應過來,比奇只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把要求重復一遍。要將這樣的要求道出口并不容易,比奇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不過好就好在桑多只是突然笑了,而后把睡衣脫掉丟出被窩外。“你越來越sao了,越來越主動了?!鄙6嗍忠粩?,讓比奇躺進自己懷里。比奇喜歡桑多的胸口,那胸口guntang厚實,無論是貼著自己的前胸還是后背,都能讓他感覺到一股莫可名狀的安心。比奇沒有回答他,兩人就這么躺了一會,比奇才把手搭上桑多的腰,再提了一個問題——“長官,你有孩子嗎?”“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妻子。”桑多一針見血地戳破比奇的刺探。比奇趕緊收聲,他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是”,他知道很多特管員其實是有家室的,只是因為被流放到這里后家庭破碎或劃清界限。所以他也會對桑多的歷史感到好奇,盡管他不確定有沒有好奇的權利。“沒有,”桑多躺平,握了握比奇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誰會跟我這種人?!?/br>桑多說的不完全是實話,看上桑多的人是有的,如果非得說,他經歷過兩段記憶比較深刻的感情。一段是早年當兵的時候,他喜歡上了一個醫療站的護士。他們也確實相戀了,哪怕在那個戰火紛飛、聚少離多的動蕩歲月里,大家都沒有展望未來的奢求。只可惜那戰火揚得太猛烈,在一次突襲中,醫療站被敵人轟炸了,等到桑多的部隊趕回時,只看到一片廢墟。另一段則是他在國外執行任務的那一年,他喜歡上了酒吧里的一個歌手。那是一個浪漫火辣的女人,渾身都散發著讓男人赴湯蹈火的魅力。桑多也是男人,他認為自己至少愛上對方兩個月。不過等到那個歌手被抓之后他才知道,她不是歌手,而是一名特工。在與桑多往來的前后,她還勾搭了好幾個萊文國的高階士兵。桑多最后見了她一面,她戴著鐐銬在牢房里。再聽到她的消息時,便是其被槍斃的結果。當然,漫長的人生中桑多還有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只來得及和他打`炮,還來不及產生感情,便如路人一般消失在各種各樣的情境里。“你喜歡過男人嗎?”比奇再問。“男人……”桑多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br>他有過一起扛槍的兄弟,有過生死之交的戰友,有過在泥地里摸爬滾打的伙伴和不是血親勝似血親的搭檔,但萌發一段情侶般的感情——或許是因為那些時光都太忙碌,沒人往這方面想。他是到了特管區才真正意識到,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把關系經營成這樣。比奇很想再多問一句——那你會不會喜歡我。不過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或許他不應該問桑多這個問題,至少現在還不可以。(70)特管區的冬季開始過去,但這里冬天和夏天的區別只有下雪或者下雨。但在森林的勞作變得艱難,往往前一秒剛各就各位,下一秒就大雨傾盆。比奇申請去廚房幫傭,但桑多沒有允許。廚房的環境看似純粹,可那只是在與阿諾瓦鬧翻之前?,F在特管區基本分為了兩類,一類是阿諾瓦身邊的人,一類則屬于桑多和索坦松的人。這兩類人無論是囚犯還是特管員,相互都不說話和來往。而對方的目標不外乎是比奇和科里亞,這時候讓他們兩個落單,相當于直接把rou送到人家嘴邊。何況之前科里亞在廚房認識的同伴維迪拉,已經徹底成為阿諾瓦的奴隸。或許是為了向索坦松的人示威,在某一天早晨,維迪拉的尸體被人發現吊在一棵樹上。他已經和之前的模樣大不相同,通體傷痕下是嶙峋的骨頭。他的身子遭受過嚴重的虐待,即便死亡也無法讓他的模樣變得安詳一些。科里亞本來已經恢復了不少,可當他隨同比奇一起出去打水打飯,瞥見了那一群圍觀者里的尸骸時,科里亞突然就軟了雙腿。比奇趕緊拽住他的手,慌忙地從人群中離開。這樣的事情不止發生了一次,敢站在桑多陣營里的奴隸隔三差五就于薄薄的晨霧中出現在樹林的邊緣。他們死得悄無聲息,只有身上的傷痕如出一轍。桑多和索坦松不得不派出雙倍的人在C棟巡邏,以防那些囚犯再被阿諾瓦的人擄去。但這并不能保證自己團隊的安全,畢竟囚犯分了敵我,特管員也在分敵我。只不過阿諾瓦的人不敢將桑多的特管員扒光了吊起來,所以他選擇讓他們消失在森林的深處。森林太大了,找一具尸體太難了。何況阿諾瓦一口咬定這些失蹤的特管員必然是逃跑了,說到底有索坦松這樣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那手底的人溜走真是一點都不奇怪。桑多打報告希求上級明察,但那些信件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