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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錯了長官什么東西?”“比奇,”索坦松道,“他昨晚被桑多送給我了,你們要拿也得先問過我。”兩名看守仍然不動,但這樣的沉默讓索坦松意識到阿諾瓦還沒有到來,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像當下一樣客氣。索坦松抽出了槍,朝其中一人揚揚下巴,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問阿諾瓦。”(18)索坦松感謝桑多聽了自己的建議,無論如何都去交報告了,否則他真不知道若是讓桑多看到這一幕,憑對方那脾氣能做出什么事來。索坦松頂著劇烈的惡臭,將手槍插回腰際。他是不能發(fā)火的,現(xiàn)在阿諾瓦不在是最好的結(jié)果,那他還能指揮階位不如他的人將比奇放下,再好好地把對方抱起來離開魔窟。那些人不情不愿,一直都在問他各種各樣的問題。這他媽真是個荒謬的地方,在外頭時上下級只有傳遞命令和接受命令兩種途徑,而在這里,下級卻可以時時刻刻質(zhì)問上級。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更加平等與自由。但無論如何,他們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比奇已經(jīng)昏迷了,他瘦弱的身板承受不住強勁的藥劑肆虐。他的身體一絲`不掛,下`身也已經(jīng)脫離意志一般昂起。當鐵鏈松懈的一刻,他就像一灘爛泥軟下來,索坦松趕緊接住他,將他打橫抱起。整個過程中連索坦松自己都在發(fā)抖,那些質(zhì)問和嘲諷一刻也沒在他耳邊停止,那些人甚至就跟在他的身后,似乎還在期待著阿諾瓦能于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趕回來,將這該死的、壞了興致的索坦松攔住。索坦松一語不發(fā),當做什么都沒聽到。他萬不能將一切搞砸了,否則要真和這群阿諾瓦的人干上,估計下一個遭殃的就是科里亞。當索坦松將比奇抱上三樓,抱過走廊,抱到自己的門前并用腳踹了踹門,朝里面喊了一聲是我,并進到房內(nèi)后,他終于松了一口氣。科里亞愣住了,他剛被轉(zhuǎn)移過來就給索坦松選中,幾乎沒有機會親眼目睹這樣的慘狀。他嚇得后退了好幾步,但下一秒馬上把床上的被子扯下來,好好地鋪在地面上。比奇仍然微微地發(fā)著抖,雙眼緊閉。科里亞的眼淚又一下子涌上來,所以他只能一邊擦著臉,一邊到處找毛巾和蓋在身上的衣物。他用濕毛巾擦掉比奇身上的污漬,擦掉血跡和一些不知名的油膩的東西,或許也是毛巾太冷了,每擦一下,比奇就瑟縮一下。而當他擦到比奇的雙腿間時,他試探地望了索坦松一眼。索坦松也看到了那個東西,輕輕地點點頭,示意科里亞將之抽掉。比奇發(fā)出一記輕微的呻吟,緊閉的雙眼流出更多的淚水。他的拳頭是想要握起來的,但很遺憾他根本沒有這樣的力氣。索坦松翻箱倒柜,最終好歹找到點安神的藥,讓科里亞給他喂一點后,自己走進了浴室里。他用冷水沖了好幾把臉,再把手上的臟東西洗干凈。自從上一次阿諾瓦邀請他一起進去享受卻落荒而逃后,他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進去了。每一次上下樓他也盡可能避開那間房,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這是很有效的,只可惜這效果只持續(xù)到今天。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又從外衣口袋里掏出酒壺灌了幾口。等到身子熱起來后,才算是勉強讓心跳恢復正常。他望著鏡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的模樣,片刻之后,身后的門被推開了,科里亞拿著毛巾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別怕,你不會淪落成那樣的。”索坦松迅速收拾臉上的表情,慣例安慰他。科里亞卻走到他的身后,從后面抱住了他。薄薄的襯衣感覺得到對方的體溫,還感覺到另外一些滿是暖意的東西正浸透襯衣,貼上自己的皮膚。這時候什么安慰都是無用的。所以索坦松也說不出更多的話,只能輕輕拍了拍握在自己腰上的手。這是他憎惡的地獄。(19)從特管區(qū)出來一個半小時可見到唯一的車站,每天中午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有一趟火車,坐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九點可到,轉(zhuǎn)乘專車再花四個小時進城。最終方能到達特管區(qū)管理局。桑多在等候室坐了一個小時零十分鐘,才叫到他的名字。花費差不多兩天的時間去見一個老相識,桑多很難擺出好臉色。他回想起第一次讓比奇進到自己房間之后,對方也是這樣端坐著等待,好似在等一場審判。那時候桑多只是讓人把他帶進屋里,而自己沒有在里頭等他。桑多沒有和男性性`交的經(jīng)驗,他聽說需要先洗個澡。而當桑多洗干凈了推開`房門,比奇整個人都像被電流擊中了一樣。他迅速咬緊了牙關(guān),捏住了拳頭,可他卻沒有抬起眼睛,表情極度恐懼。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用力地瞪著腳邊一塊磚。“準備好了嗎?”桑多記得自己是這么問的。比奇輕輕地點點頭——這個畫面桑多卻記得很清楚——而后比奇主動地站起來,仔細地脫掉外衣,脫掉外褲,脫掉里襯,再脫掉內(nèi)褲。暖氣幾乎沒有作用,寒冷讓他瑟瑟發(fā)抖,他赤裸地站在桑多面前,雙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抱在前胸。他很害怕,那恐懼讓他站不穩(wěn)。桑多想讓他放松一下,但索坦松說過第一次直接一點好,因為你不懂,他也不懂,要是大家都不懂,那就得搞砸。所以桑多只是把手舉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到床上去跪著,而自己拿了潤滑液和安全套。和男人無非就是多一個松弛的過程,即便桑多沒有和同性的經(jīng)驗,但和女性卻不少,只要摸索一下,或許也能掌握。比奇的身體從始至終都在打顫,無論是潤滑液滴到他的臀瓣,還是手指真正插進去。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硬是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他的額頭青筋暴起,后`xue也因緊張不斷地開合。那雙眼睛一會望著枕頭,一會又狠狠地閉上。他十足清秀,如果把胡子刮了再把頭發(fā)理一理,甚至再稍微吃胖一些,讓骨頭不要那么嶙峋——那真是個漂亮的年輕人。桑多進入得并不容易,而當他擠過肌環(huán),穿越最緊窄的一處并捅到底時,得到了對方第一聲呻吟。只要突破了第一層關(guān)卡,之后的事情就容易多了。他望著對方后背層層凸起的骨節(jié),用力地cao干到射進套子里為止。這是他第一次對著男性的人rou`體高`潮,比奇疼出的眼淚則讓枕頭濕了一塊。但比奇只是吸了吸鼻子,在桑多抽離后立即起身把褲子穿好。他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