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怪物偵查組、報復性戀愛、都說了這不是官配、別扭/掰彎直男、重生之練習生[娛樂圈]、穿越之家有小夫郎(包子)中、三百六十五、重生之馴夫 上、你可曾見過如此高冷的作者、這個名叫劍唐的世界(劍三)+番外
的,甚至有時候他都沒開口,桑多也會主動詢問。然而這樣的好,并不能蓋過外界環(huán)境的嚴酷。人在環(huán)境面前過于弱小,這一點在比奇與家人分離時就感覺到了。薄薄的一張鐵絲網(wǎng),將他們的后半生徹底攔開。他沒有開門,敲響聲響起的一刻他跪在床邊禱告。那些腦海中的詞匯是他唯一能從家鄉(xiāng)帶來的東西,在他每一次被送去桑多的房間后回來,他都會這么做。他的嘴唇迅速地開合著,即便內(nèi)心已經(jīng)努力地做著準備,仍然不住地顫抖。他說救贖不是救贖,罪也不是罪。未曾被困,不談逃離。不曾污染,不談洗凈。我通體傷痕,便得了平靜,拜托了,我便得平靜,我便得平靜……他握著的雙手卻因這話而更嚴重地顫抖起來,使得他必須愈加用力地將手肘壓在床鋪上,才能不被恐懼擊垮。門被踹開了,兩名特管員見著他禱告的姿勢,怒火上涌,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在特管區(qū)是嚴禁禱告的,他們有了更多的理由懲罰他。比奇的另一邊肩膀撞到了柜子角,腦袋也磕出了血口。特管員的軍靴又厚又硬,再多兩腳踢在他的肚子和后背,下一秒就能出現(xiàn)淤血的痕跡。比奇蜷縮成一團,直到他們發(fā)xiele片刻后,才慢慢舒展身體。他從地上爬起來,用了一句蒼白的話最后掙扎一下——“我是桑多的人。”但這句話顯然是無效的,他只換來了兩名面生的特管員的輕笑。這不是平日帶他去桑多房間的特管員,至少不屬于自己所在的C區(qū)。一個說,桑多是誰,這名字你聽過嗎?另一個說,沒聽過,我只聽說過阿諾瓦,所以你是阿諾瓦的人。比奇不說話了,他低下頭,往后靠了一點。兩人則上前拽住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將他往外拽。其實他們不用拽,比奇是掙扎不了的。何況即便他真的掙扎,他們的手里還有電棍。他被這樣的電棍打過一次,只消輕輕地一碰,他便失去了所有的戰(zhàn)斗力。走廊很長,沒有一間房門是打開的。阿諾瓦手下的特管員來巡邏時,每個人都躲在房間里,縮在角落最隱蔽的一處。誰都知道,阿諾瓦的人就是黑夜中獵食的野獸,只要被他們盯上,那便尸骨無存。走廊的盡頭是一間帶著鐵鐐的門,門板厚實,盡可能隔絕里面的慘叫。但那鮮血的腳印卻踩亂了門前的地面,褐色的和鮮紅的交疊在一起,蓋過了它原本冰冷的色彩。其中一人松開了他的手臂,上前打開門鎖。鐵鐐的聲音碰撞著,一下一下比軍靴敲在地上更加刺耳。他們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語言交談,那聲音混在噪聲里,一個字也聽不清楚。比奇淺淺地吸了一口氣,默默抓住了拳頭。他的眼淚已經(jīng)到了眼眶,恐懼卻又讓它無法成型。他是哭不出來的,布里死時他都沒有哭,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哭。我便得平靜,求求你,給我平靜——他最后對自己說。鐵門打開了,晦暗的光線讓他看不清里面的擺設,但那哭聲和慘叫卻一瞬間撲面而來,仿佛一陣風將他往房外吹去。他的雙腿一軟,再次試著往后退。可惜特管員及時抵住了他,用力地將他往屋內(nèi)推去。(17)索坦松知道阿諾瓦的手段,這也為他撈出比奇贏得了一點時間。阿諾瓦是要嘗鮮的,但嘗鮮之前必須烹調(diào)。他會讓手下將這些人洗干凈,脫干凈,灌上藥,再好好地把身體弄得松緊適宜。他的藥都是進口的,每個月下?lián)艿慕?jīng)費至少分出三分之一來買這些東西。索坦松剛來的時候參與過他的宴會,所以他看得到那些藥有外用也有內(nèi)服,看得到他們的眼神慢慢變得渙散,看得到他們的身子軟下來而只有一處堅硬如鐵。他們體內(nèi)的血液翻涌起來,藥劑的作用讓他們迅速地發(fā)情。不到半個小時,在聽不清也看不清周圍環(huán)境時,體內(nèi)的欲求便釋放到無限,身上的毛孔都打開了,每一寸皮膚都在聲嘶力竭地叫囂。渴望著觸碰和撫摸,渴望著親吻和掐擰,渴望射`精。用力地射`精,歇斯底里地射`精。可他們是不可能得到釋放的,一旦釋放,欲`望便打了折扣。所以下一步就是把內(nèi)里也盥洗干凈,而后將物件放入應該松弛的地方,讓那一處不至于過緊,也隨著假物被淋上的油而變得潤滑。阿諾瓦說,他不喜歡強迫人,他喜歡別人渴求他。當這樣的焦灼持續(xù)一個到兩個小時后,人就再也沒有什么理智了。他們的雙手雙腳被牢牢地捆著,呈大字型綁在木樁上。他們碰不到自己,也碰不到別人。他們痛苦得仿佛要炸開,那鮮血卻因著這樣的念頭愈加奔涌,讓藥物起效得更徹底和更快。他們發(fā)著自己都不敢承認的呻吟和叫喊。烹調(diào)的時間越久,入口時就越美味。直到阿諾瓦覺得差不多了,他則會大搖大擺地進來,會在各種各樣的刑具面前挑選自己喜歡的一種,然后一點一點,把木樁上的人弄得皮開rou綻,體無完膚。他們更劇烈地慘叫起來,淚水,汗水,血水,可令他們不解的是為什么這樣的疼痛仍然無法湮滅心頭的欲`望,那下`身的一處始終是最煎熬的地方。為了釋放這樣的煎熬,他們會承受所有的疼痛。這時就可以把鐵鏈松開了,只留著脖頸上的項圈,而他們便會像牲口一樣爬過來,用身體任何一個對方喜歡的位置虔誠地服侍著。直到對方心滿意足,將假物去掉,替換上真家伙。直到疼痛和快感同時到來,讓射`精的夢想成為現(xiàn)實。直到他們被換了姿勢綁上那一張木凳,接受阿諾瓦結(jié)束之后,眾人的分食。直到他們再也發(fā)不出聲音,再也叫不出話,憑借再多的擼動和藥物都沒有辦法硬起,阿諾瓦便會削掉他們身上多余的那一處東西,讓他們成為只會承受而無法進攻的皮囊。索坦松是有機會成為阿諾瓦身邊的一員的,但當他看到那些人從木樁上放下來,如畜生一樣迷糊地爬到他面前時,他根本硬不起來。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后脊發(fā)涼。在屋子里的除了牲口還是牲口,無論是那些被虐待的生命,還是放聲大笑的特管員。在他快步于走廊奔跑時,他希望事情還沒有進展到第三步或第四步,那他就有機會把還剩一口氣的比奇領(lǐng)回來,盡管他真的不知道讓自己屋里的人親眼目睹這樣的慘狀,又會帶來如何的恐懼與陰影。門口有兩名看守,還沒等索坦松靠近就攔住了他。索坦松說,把門打開,你們拿錯了我的東西。兩名看守死死地盯著索坦松,片刻之后其中一人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