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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大概也不會給比奇和他一起進(jìn)到林子里閑聊的機(jī)會。比奇聽話,他爬到床褥上跪下,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跪著將兩腿打開。他不得不再一次感謝那種粉末了,至少它能讓他做出這種行為時,幾乎感覺不到羞恥。(7)桑多抓住他的手移開,自己握緊比奇的腰,而后扶著再次抬頭的鐵杵,緩慢地擠進(jìn)去。比奇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他一開始是不叫的,好像這樣就能表現(xiàn)得更堅韌和不情愿一點。可是這件事實在是太疼了,桑多大概不明白男性的后`xue和女性的陰`道不同,沒有其他的撫慰就難以得到快感。所以每一次他進(jìn)到內(nèi)里再兇狠地磨蹭時,比奇會痛得淚流滿面。而呻吟能稍微緩解這份疼痛。但當(dāng)然,也會加劇進(jìn)出的頻率。那是一種尖銳的觸感,就像摔在地上在被人踩住磨蹭。比奇的后背有一小塊傷,那是他童年時遇到巡邏隊時弄上的。他們說他偷了軍隊的補(bǔ)給糧,所以搶走他的布袋后,把他打倒在地。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補(bǔ)給糧,他只知道這是他走了一整天才在一輛卡車后撿的。他很餓了,家里的另外兩張嘴也很餓,于是他爬起來去搶,直到他再次被打倒。就這么反復(fù)了兩三次,最后那只不合腳的靴子踩上了他的胸口。這種軍靴不是他們國家有的,也不知道對方是干掉了什么人才把這鞋套在腳上。锃亮的鞋面壓著他的胸骨,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他摁進(jìn)堅硬的地里。槍托抵住他的面頰,甩了一下,他便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他在地上躺了一會,直到他意識到糧食回不來。他艱難地爬起來,后背便是這種辛辣的疼。疼得他汗水直冒,想碰又碰不到。其實他很少被巡邏隊撞上,畢竟那巡邏隊沒事不會往老鼠都找不到吃的街區(qū)走。是比奇有錯在先,他主動進(jìn)入了巡邏隊的地盤。所以那或許真的是軍糧。在疼痛變得麻木之際,桑多的第二輪進(jìn)攻結(jié)束了。他用力地摁著比奇的肩膀,直到痙攣的快感結(jié)束。而后他退出來,拍拍比奇的肩膀,于是比奇也得了釋放,翻身躺在松軟的被褥上。每一次桑多結(jié)束之后都會讓他去洗澡,所以待會比奇可以把身子沖個干凈。特管隊長有熱水,這是除了食物之外,另一件讓比奇期待的東西。桑多見到比奇從始至終沒有硬起的一處,最終拉了被子給他蓋上。“是什么感覺?”難得的,桑多除了問吃了什么和睡得好不好以外,多了一個新的問題。比奇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問題所指,睜眼看向?qū)Ψ剑笆裁矗俊?/br>“被我干的時候,”桑多笑了一下,又去摸那個只剩下一兩根庫存的煙盒,扭頭靠在桌子邊打量比奇,“別人跟我說你們也是有快感的,但我猜應(yīng)該沒有。”比奇不確定這時候應(yīng)該說實話,還是該用謊言討好一下。他沒有從同伴口中聽到什么快感,他們所感受到的只有疼痛程度的差異,rou`體受傷的分級,還有使用頻率的多少。不過或許對這些管理者來說,表明自己也很享受會給對方心情以愉悅,從而能讓這份勞動得到更高的報酬。原諒比奇不太懂說謊。“挺疼的,”比奇說,支撐著身子坐起來,那疼是即便結(jié)束了,坐著也能感覺到的不適——“我……說不清楚,像用根棍子在里面攪。”“那玩意沒有用嗎?”桑多指了指桌面用過的紙包。“有一點用,”比奇承認(rèn),“但它會帶來另外的不舒服。”說完這話他就后悔了,因為桑多的表情變化了一下。他捏著的煙也沒有點燃,而是頓了頓,走到窗邊把簾子拉開。比奇后悔說實話了,他可能因此得不到那兩個多余的餅了。所以他又趕緊補(bǔ)了一句——“可能是我還沒習(xí)慣吧。”(8)比奇需要這兩個餅,不僅僅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他隔壁的一個同伴。那同伴原來比他更先出去服侍人,但上一周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對方,這一周并沒有被召見,并進(jìn)入輪崗。所謂輪崗,就是被所有管理員任意使用。從一人獨享,變成多人共用。不僅如此,管理員也沒有再給他充足的食物。這是某種程度的懲罰,那懲罰變成一天一碗稀糊糊的粥。剛開始的前兩天那年輕人只是很餓而已,但聽到響動還是會站起來走一走。可當(dāng)他餓了一周之后,昨晚再叫他就已經(jīng)沒有回應(yīng)的聲音了。比奇怕他熬不過去,走到隔壁去看。他蜷縮在床上,身上裹著被子。由于過分饑餓,寒冷也變得更加凌厲。比奇叫了他好幾聲都沒有應(yīng)答,但還好,當(dāng)自己用力地晃動時,那小伙子還是輕微地哼了一聲。比奇看到他脖子上的傷,那大概就是他無法滿足對方需求的原因之一。比奇很他認(rèn)識很久了,三個月前他就睡在自己旁邊。他叫布里,在家鄉(xiāng)時他住在比奇隔壁的村落。也是他讓比奇一定要接受一個管理員的挑選,無論如何,活下來就好。很多困難沒經(jīng)歷的時候看著可怕,但真正經(jīng)歷了,真正熬了,便能走過去。所以當(dāng)桑多掐住比奇下巴打量時,布里也悄悄地晃了晃比奇的胳膊。大家都看得出桑多的身份和普通的特管員不同,能跟著他一定可以得到很好的待遇。桑多給比奇的顯然比他預(yù)期的要多,完事之后他讓比奇去洗了一下`身子,而后給了他一袋子餅。一袋子是十個,比奇自己可以留下兩個,剩下的分給其他人。然而桑多的話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桑多從柜子里拿了一張干凈的浴巾丟給他擦身,又點了一根煙。桑多的煙癮很大,大到只要雙手沒有多余的事做,就一定會夾著煙。“下一周我不回來。”桑多淡淡說。比奇回頭,雖然有著雙層窗戶,但冷風(fēng)還是從縫隙里灌進(jìn)房間。他有點發(fā)抖,不僅僅因為寒冷,還因為桑多的話不外乎告訴比奇——下一周他會被閑置出去。一般閑置出去的人會被當(dāng)成輪班的替代品,替代這一周不能正常進(jìn)行服侍的家伙。而不能服侍人的原因只有一個——被玩壞了。正如布里一樣,僅僅輪班了一周,他就只剩一口氣。倘若桑多也讓他加入輪崗的陣營,那被惡劣地對待就是遲早的事。比奇的身上也將出現(xiàn)那些不堪入目的傷痕,直到某一天早上他走進(jìn)火堆里。“是……是要把我換掉了嗎?”比奇的聲音也開始發(fā)抖。不過想來也正常,他既不會叫,也不會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