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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可是鄭老夫人的生母卻是在生鄭老夫人之時遇到了難產,當時接生婆可謂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卻是一切辦法所得到的結果便是沒有任何辦法。 鄭老夫人的娘家也一向都是德高望重之家,可這世間權勢與金錢什么都買的回來,唯獨兩樣東西,一樣是時間,而另外一樣便是生命了。 偏生鄭老夫人的生母在生鄭老夫人之人占盡了這兩樣,她生鄭老夫人足足用了兩日兩夜,方才將鄭老夫人平安順利的產下,只是她卻是因為費盡了力氣,駕鶴西去。 待鄭老夫人長大懂事之事,在無意之中聽得她娘家府中的下人談起了此事,她那時還曾經怨恨過她的生母。 畢竟旁人都有母親,唯獨她沒有之事,也委實是令她無法接受。 可是在得知事實的那一刻,鄭老夫人顯些崩潰。 她是個有孝心之人,所以便將生辰定成了兩次,一次是六月三日,一次是六月六日。目的便是為了紀念她生母在生產她時的辛苦痛苦的付出,另一面便是為了她的生辰。 聽完這些,葉晗月有些怔然。 說實話,她并不喜歡鄭老夫人,縱然是聽過管家所說之事,仍舊是不喜歡。 鄭老夫人雖然有感天動地的孝心,但是她卻同樣有一顆自私的心腸。 “所以,明日才是她最為重要的生辰壽宴?” 管家點頭,葉晗月擺了擺手道:“好了,我曉得了。這帖子在小王爺回來的時候,我會代替管家轉交給小王爺的。” 過兩次生日的人,葉晗月從來沒有見過,雖然在現代之時,總是有人會為了與親人與朋友亦或者戀人之間,為了能夠讓所在意之人都能送去祝福。會分別過多次生日。可像鄭老夫人這般大張旗鼓的準備,卻是不多見的。 正在此時,卻聽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腳步之聲也是極為細微,似乎是不想要打擾到葉晗月的沉思。 可是葉晗月還是發現了,她將帖子往后遞去:“呶,這是鄭老夫人派人送來的帖子,明日你需要去參加鄭老夫人的生辰壽宴,約莫你還能夠見得到你的那朵盛開的正嬌艷的桃花。” 有件事情在葉晗月的心頭徘徊著,一直無法消散,召之即來揮之不去。舒初柔可是一直覬覦著皇甫修,更何況三王爺一直都有心想要皇甫修迎娶舒初柔,若是不注意,怕是原書之中的悲劇便會重演。 葉晗月自問,她并非是因為皇甫修而擔憂,而是因為她不想她的堅持毀在這里。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桃花 皇甫修并未將葉晗月遞過去的帖子放在眼中,他索性直接選擇了忽視,而后在葉晗月的背后,一把將葉晗月擁在了懷中。 “什么桃花?我的桃花可只有你這一朵,其他的都是爛桃花,我不喜歡。” 這話雖然有些rou麻,但是葉晗月卻是感覺到了深深地歡喜。但她卻也是想要給皇甫修一個教訓,讓他時刻都將這一刻記在心里。 “今日的那名白衣男子長相可是能夠小王爺相媲美了。雖然不是同種類型,但也能夠算得上各有春秋了吧。看來之前是我太孤陋寡聞了,竟然想著要吊死在小王爺這一顆樹上。日后若是能夠有緣再次見到那位男子,還是問問他的姓名才是。” 葉晗月轉動著雙眸,話中所說顯些將皇甫修氣了個半死。 他環抱著葉晗月的胳膊僵了僵,而后見葉晗月將帖子放在桌子上。 “小王爺,我并非是拿此話故意刺激你,而是當真覺得那男子極為不錯,若是選來當做朋友怕也是極為受歡迎的。” 也不知為何,只若是那股子怒氣一上來,便再也難抑制,葉晗月將皇甫修的胳膊掰開,她起身走出了房門。 “也未曾來得及問他三王爺究竟是什么態度?”葉晗月獨自坐在石階之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想到竟然對皇甫修說了那般的重話,便覺得心中的愧疚不斷地加深。 皇甫修沒有再像往常那般跟隨而來,大抵是因為所說之話傷了心。 葉晗月再次嘆了口氣,她也不知為何,想到原書之中皇甫修與舒初柔之間的關系便不由得覺得無比氣憤,所以才會說出了這般過分之話。 她道:“莫非當真是我過分了?”葉晗月撓了撓腦袋,她只覺得這夜風吹的她格外的冷。她抱著胳膊,卻突然察覺到背上一暖,葉晗月轉頭看去,便正見皇甫修將一件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你,你做什么啊?” 葉晗月不由的最后兩步,縱然知曉她現下所期盼的正是皇甫修能夠前來,主動承認他所犯下的錯誤,可是如今皇甫修當真是來了,葉晗月卻不知究竟該如何了。 若是直接原諒皇甫修,定然會顯得太過于隨意了些,這樣日后若是皇甫修想要欺負她,便更容易。可若是不同意,便又顯得太過冷漠了些,怕是日后皇甫修更不會失了面子也要來找她道歉了,說不準會得不償失。 葉晗月也糾結了起來。 “鄭老夫人生辰宴會之事,小王爺你明日一定要去?” 皇甫修點頭:“自然要去,總歸還是要給鄭老夫人一些薄面的。” “可你該曉得,如今你最該做的,便是避嫌,盡量避免與舒初柔的接觸吧。” 葉晗月不能說出其他的勸告,否則便會顯得她對于皇甫修太過于關心,所以她只得以眾人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 “那是自然。” 二人交談到這里,其中的誤會便也算得煙消云散,他們也正式和解了。雖然沒什么口頭之說,但有些人向來都是都能彼此看出對方究竟是在想什么的,這也是傳說中的那句心有靈犀一點通。 葉晗月再次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她緊了緊身上的衣袍,頗有些不自然。 葉晗月清了清嗓子,這才顯得沒有了方才的那般拘謹:“小王爺,今日你與三王爺二人都說了些什么?雖然我知曉你們父子之間的事并非是我該多管的,但是我也會身不由己地想要去想三王爺是否還想著要你去迎娶舒初柔為妻。” 葉晗月的聲音愈發的小,可是此話卻令皇甫修挑起了眉,一整日的郁悶之意盡數煙消云散。 原來并非是無理取鬧,而是在心中生了醋意。 皇甫修終究還是接過了方才的請柬,他說道:“若是不出我所料,你應是也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