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諂媚,并未讓她感到不舒服,反而是覺得此人進(jìn)退有度,頗有君子之道。 而再看看某人,動不動便擺著一張陰沉的臉,也不知究竟是要給誰看。 想到此處,葉晗月也絲毫不吝嗇地夸贊道:“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有這般豪爽的性子。卻是不知你喚做什么名字?” 既然葉晗月這般問了,便是代表她已經(jīng)決定要對面前的男子敞開心扉,當(dāng)做了朋友。 皇甫修面色愈發(fā)的黑:“你不能這般夸贊其他的男子。” 葉晗月疑惑的目光瞧向男子,她道:“我便是夸贊又如何?” 她的聲音中盡是笑意,可是皇甫修此時卻在氣頭之上,并未聽出葉晗月的話中之意。不過是故意想要借此機(jī)會來懲治他的過分,只是這些皇甫修都不曉得。 葉晗月朝著男子伸出了手:“我是這玲瓏閣的閣主,你若是有什么事,日后可以來這玲瓏閣叨擾我,我是不會介意的。” 總?cè)~晗月覺得面前的男子給了她一種極為舒心的感覺,令她不由得想要接近。雖然明白心中喜歡的是皇甫修,但這并不能成為她廣善交友的障礙。 男子臉上的笑意愈發(fā)的深,便是眼角都掛上了笑容,他也握住了葉晗月的手,難以掩飾他的激動:“閣主是位大方的女子,他日若是閣主有什么困難,便盡管來尋我,閣主這個朋友在下認(rèn)定了。” 皇甫修突然推開男子,他冷聲說道:“我從來未曾見過你這般聒噪的男人,既然你也知她是玲瓏閣閣主,又怎么可能會需要你?” 此話說的可委實是令人傷懷,可那名男子卻是一副絲毫不曾在意的模樣,他緊緊握住葉晗月的手,縱然皇甫修再不滿,也未曾將男子的手拍打開。 葉晗月聲音中透露出她對男子的滿意:“你還未曾告知我你的名諱。” 男子但笑不語,他擺擺手道:“如今還不是時候,若是時候到了,便是閣主不說此事,在下也會告知閣主。” 葉晗月聽聞,有些失落,她低頭道:“好吧。” 原書之中并沒有這男子的出現(xiàn),所以葉晗月不知他的身份,此人或許并非會在她的身邊待許久,因為能夠待久之人除了原書之中原本便設(shè)定的人物,便只能是變數(shù)了。 葉晗月不勝惱怒,皇甫修愈發(fā)心煩,他再次將葉晗月拉在身后,一副警惕的模樣。 “小王爺,你今日怎么會這樣?原本便別扭,現(xiàn)在更是別扭。”因為心中有所要思慮之事,所以葉晗月來不及去猜測皇甫修究竟是在想什么,她只是將心中的想法沒有經(jīng)過語言的粉飾便說了出來。 皇甫修一怔,轉(zhuǎn)而他死死捏住了葉晗月的雙手:“你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般待我了么?” 葉晗月正要解釋什么,可卻再次被男子阻止:“對于閣主來說,咱們都是外人,為何你那個外人可以以閣主的相近之人的理由接近閣主,而我卻不行?” 聽得兩人再次爭吵起來,葉晗月只覺得有些個崩潰,她道:“好了,既然你們要在這玲瓏閣之中爭吵,那么我便離開。” 說罷,葉晗月便自顧自的離開。 她不擔(dān)心二人的關(guān)系,所擔(dān)心的不過是只有皇甫修一人罷了。 葉晗月也知曉皇甫修定然會跟上來,至于那名白衣男子,雖然是極為有緣分,也極為令人喜歡,但葉晗月向來不會強(qiáng)求,若當(dāng)真是有緣分,以后自然還會再次相見。 葉晗月在半途之中找到了她另外一處秘密之地?fù)Q了身衣裳,而后直直去了王府之中,管家見到葉晗月便甚是恭敬地將葉晗月迎接進(jìn)去,他突然在袖中掏出了一份紅色的紙張,問道:“小月姑娘可否見到小王爺。” 葉晗月正在氣頭上。她直接擺了擺手說道:“不曾,你們小王爺成日里尋花問柳,我若是知曉他究竟在何處,豈非更加奇怪?” 她分明知曉皇甫修并非那般人,但是總是忍不住去說。 言盡于此,管家也是個懂眼色之人。 皇甫修最為討厭女子靠近,除了葉晗月,而葉晗月對于皇甫修也是有著眷戀之意,這是明眼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的,更何況管家已經(jīng)是中年人,一些人生所經(jīng)歷之事他都看得透徹,葉晗月逢人便道皇甫修的不是,一聽便知是兩人鬧別扭了。 管家將那紅色的紙張遞給了葉晗月,而后搖頭嘆息地說道:“小月姑娘,這帖子是鄭府送來的。” “噫?” 鄭府應(yīng)是沒有什么喜事才對,葉晗月臉上露出了狐疑。 鄭老夫人將將過完壽辰,雖然那壽辰在葉晗月看來委實是糟糕了一些。 “這是鄭老夫人生辰的帖子,鄭家邀請小王爺前去。” 葉晗月一驚,她面上的狐疑之色愈發(fā)的重:“鄭老夫人不是將將過了壽辰么?我竟是不知一個人竟然可以連續(xù)過兩次壽辰。” 上次葉晗月在鄭老夫人壽辰之上,鄭老夫人去她的玲瓏閣定制衣裳便已經(jīng)覺得極為奇特了,但是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之事,畢竟這個天下,只若是知曉玲瓏閣之人,怕是沒有人會拒絕玲瓏閣為期專門定制的物件吧。 “小月姑娘不知此事?” 管家蹙眉,似乎對葉晗月所不知道之事感到極為詫異,這令葉晗月愈發(fā)的不爽。 雖然這是她曾經(jīng)塑造過的天下,也是她親手塑造的人物,可她卻是委實不知究竟該知曉什么。 既然想到了此處,葉晗月索性便直接問出了口:“依照管家所說,我又該知曉什么?” “小月姑娘不知鄭老夫人的生辰一向都是舉行兩次的么?” 生辰舉行兩次,這是曠古奇談吧?自古以來便是連皇帝都不敢自稱他有這般的待遇? 更何況,人還能趁兩次生出來? 這事怎么想便是怎么匪夷所思。 葉晗月不由得拍了拍胸口,她繼續(xù)問道:“那鄭老夫人為什么要過兩次生辰啊?” 管家凝望著天空。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他的聲音卻也在這番氛圍之中,顯得令人覺得壓抑起來:“說起來,鄭老夫人雖然如今看起來光鮮艷麗,令人羨慕的緊,其實也是命途多坎。” 鄭老夫人的生辰有兩次自然是有因由的,至于這因由,還當(dāng)真是被葉晗月猜的差不多。 鄭老夫人的兩個生辰差了三日,她原本是該六月三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