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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王爺未曾發(fā)怒之前,他極速地后退著,而后說道:“王爺恕罪,屬下該死。” 三王爺瞇眸望著侍衛(wèi),正當(dāng)侍衛(wèi)被壓迫地想要自盡而亡之時,三王爺卻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爽朗之笑令侍衛(wèi)與皇甫修皆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三王爺朝著侍衛(wèi)逐漸走去,他突然抬手,侍衛(wèi)閉緊了雙眸,卻未曾料到三王爺之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說道:“本王便是喜歡你這般爽快之人,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如此大膽地在本王面前說本王的不是,委實令本王喟嘆。” 三王爺這般說著,他突然仰頭,看著天上不過將將出來的太陽,終究還是開口說道:“日后你便跟在本王身旁,本王便是需要你這般真誠之人。”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有緣人 耳中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腦海中也是豁然開朗。 侍衛(wèi)猛然抬頭看向三王爺,眸子中盡是感動的淚水。他喃喃道:“王爺,您怎的能對屬下,這般好?” 皇甫修面色陰沉,他看著二人正神情凝望,忍不住搖了搖頭,實屬是不曉得兩個男子之間究竟是有什么值得凝望,值得這般深沉。 看著周遭的景色,如今天色已經(jīng)不早,隨是上午,但皇甫修卻一心擔(dān)憂葉晗月。 他沒有繼續(xù)叨擾三王爺與侍衛(wèi)二人,主仆情深,作為三王爺?shù)膬鹤樱響?yīng)為之高興才是。 總歸此行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 玲瓏閣之中,香味四處飄散,人來人往之時,伙計忙的焦頭爛額。 一名伙計將將停下手中招待客人的活計,他擦了擦汗水,走至畫像的柜臺之前,卻聽得‘當(dāng)’的一聲,與案板碰撞的聲音想起,伙計抬頭看去,一位白衣俊逸的男子正滿臉笑容地看著他。 而方才的響聲也正是男子將裝置黃金的箱子放在桌面上的聲音,管家不能理解男子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好奇的目光便不由地瞧向男子。 “在下想要見你們閣主一面,不知可否幫忙轉(zhuǎn)告?” 男子抱拳說道,他端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伙計有些為難的搖頭,他將那些黃金給男子推了回來,“若是沒有閣主的邀請,一般的陌生之人閣主她是不會相見的,您還是莫要白費心思了。” 男子不急不惱,他突然從袖中掏出了一張紙,而后繼續(xù)溫潤地說道:“將這個也交給你們閣主,她定然會見的,其他事你便無需掛心。” 伙計糾結(jié)許久,他的視線一直放在那箱黃金之上,這一箱黃金若是料在尋常百姓家中,定然足夠一輩子的衣食無憂,可是在這玲瓏閣之內(nèi)也便顯得沒有那般彌足珍貴。 伙計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這年頭想要見閣主的人委實是太過多,但是能夠拿出如此誠意之人卻是少之又少,無論結(jié)果如何,伙計都已經(jīng)下定決心幫他一幫了,他恭敬道:“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若是閣主問起,我也好有個說法啊。” 伙計所說甚是有道理,可是男子也不過是看了伙計一眼,而后擺手一笑:“不必知曉我是誰,便告知你們閣主,我是一位曾經(jīng)與她有過幾面之緣的人便好了。” 一般若是想要獲得一人的興趣,找到能夠吊其胃口的方式便是最好不過的方法。 伙計幫男子搬來了一個凳子,他拍了拍說道:“公子先坐在這里稍作等候,我片刻便回來。” 男子一笑,便順應(yīng)了伙計所說,抬起衣袍便坐在凳子上。伙計離開之時還未曾忘記帶走那一箱子黃金,約莫是想給葉晗月一個交代。 此時,葉晗月將將換了衣裳來到玲瓏閣。她正戴著,纖長的手指撫上了古琴,她雖然在現(xiàn)代時未曾怎么學(xué)習(xí)過古琴的彈奏方法,但許是受之中古風(fēng)感的影響,總是想要學(xué)習(xí)上一番。 如今終于有了機會,可卻被眼前的幾根琴弦難倒。 葉晗月學(xué)著以往所見到之人彈奏的方式,將指尖在古琴上拂過。 只聽得‘錚’的一聲,琴聲甚是低沉。 葉晗月一怔,隨后面上一喜,在現(xiàn)代之時,雖然不會彈奏古琴,但總歸還是聽過那些古琴彈奏出來的曲調(diào),而這古琴之聲正是符合了她心中喜歡的聲音。 看來音色不會太差。 正欲繼續(xù)彈奏下去,卻聽見敲門聲穿來:“主子,主子。有人想要見您。” 正在興奮頭上的葉晗月聽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她不由得說道:“不見,讓那人回去吧。” 她抬手,便要重新拂過古琴,卻又聽得伙計繼續(xù)說道:“可是主子,那人有東西要給您看。” 興奮之意已經(jīng)盡數(shù)被攪亂,葉晗月無奈收回了手,她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坐正了身子,低聲說道:“罷了,你先近來吧。” 伙計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手中提著箱子,而后見到葉晗月的瞬間便忠誠地將箱子給了葉晗月:“主子,這些都是那位公子以示想要見您一面的誠心,特意讓屬下帶來的。” 葉晗月眉頭輕佻,轉(zhuǎn)而像是突然想到了里面有什么一般,說道:“這個是黃金銀兩?” 見伙計點頭,葉晗月勾起唇角,嘁了一聲,她道:“沒想到現(xiàn)如今竟然還有人拿著如此老土的物件來我玲瓏閣,想要見我一面,如此想來,未免也太過沒有誠心。”伙計無奈的緊,當(dāng)下之人巴不得旁人送來錢財,可是葉晗月的表現(xiàn)卻是與旁人不同,未免太過特殊。 “除了這個,還有一樣物件。”伙計彎腰弓背地對葉晗月說著。 畢竟無論怎樣都需要去討好葉晗月,現(xiàn)如今玲瓏閣便是最好的安居之處,在這玲瓏閣做活計,遲早有一日會是前途不可估量。 葉晗月接過那張紙,上面只是寫了兩個字,卻是令葉晗月忍不住縮了縮瞳孔,她匆忙道:“究竟是什么人?” “主子,是一名面容清秀的白衣公子,他雖是未曾告知屬下他的姓名,但他卻是說有句話要讓屬下帶給主子。” 葉晗月面露驚訝之色:“什么話?”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以一句話與這么一張紙便想著要見到她。 “他說,曾經(jīng)與主子有幾面之緣。” 說起來,葉晗月無數(shù)次在街道上走動,遇到之人也是無數(shù),幾面之緣又怎能算得上稀奇。可是這男子卻是以此事做籌碼,反倒是引起了葉晗月的好奇心,她道:“既然如此便直接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