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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的袖子嘶啦扯了開,“蘇謝!” 妙手慌忙上前拉我退開,揚聲道:“容我取針來封住他的xue道!” 鐵鏈當啷啷的響,晏殊叫的我心底眉頭一突突的跳動,我終是道:“放開他,讓我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看的到嗎……我更出來了嗎? 更新的異常痛苦啊,女豬現在這個心情復雜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復雜……好不容易脫身了,又重新繞回來了,要是女豬不救祭司……你們會不會殺了我? 如果沒有意外,明天有更新,我要快點寫完這一點,不然我會薨的…… PS:如果看不到內容就請不要客氣的反復刷新吧…… 七十六 屋子里的燈火一曳曳的亮起來,妙手將燈燭點上,湊在幾步之外驚奇不已的感嘆道:“他傻成這樣居然這么聽你的話。” 守衛都退出了殿外,籠子已經被晏殊掙的七零八落,用不得了,便只能拿鐵鏈鎖著。 晏殊就安安分分的坐在地上,扯著我的袖子,巴巴的望我,嘴里嘟嘟囔囔的叫我,“蘇謝蘇謝……” 鐵鏈的一頭捆在偌大的紅柱之上,妙手將另一頭遞給我,道:“鎖在脖子上回牢靠些,他氣力大的驚人,指不定什么時候發狂掙脫了開。” 我接過鐵鏈,有些發愣的看他,他散亂的長發下脖子一圈皮rou被磨的稀爛,手腕腳腕也被掙的鮮血淋漓,他卻不覺疼,傻頭傻腦的坐著。 想了想終是將鐵鏈鎖在他的腳踝之上,妙手在身后道:“這樣不安全……” “逃不了,門外那么多的守衛,別惹他就是了。”我伸手上鎖,他乖乖的將腳遞給我,歪頭看著我。 妙手仍是放心不下,羅嗦的念叨:“他如今心智不清捉摸不定,還是小心些好,況且對他來說鎖哪里都一樣……” “狗屁!”房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人未進來便先怒氣沖沖的嚷起來,“一樣個屁!他是晏殊!” 妙手在身后抑揚頓挫的喊了一聲,“師弟!” 我轉過頭就瞧見沈青陰沉著臉走進來,一袖子甩開迎上去的妙手,冷哼一聲道:“晏殊縱是千刀萬剮一百種死法,也沒有一種是像只狗一樣任人折辱。” 我瞇眼看他,起身問道:“孩子呢?” 他獨身前來,沒有帶孩子,聽見我發問胡亂的回我一句,“在阮碧城那里。” 在阮碧城那里? “什么意思?”我禁不住蹙眉,剛上去一步衣角便被晏殊死死的扯了住,他嗚嗚咽咽的望著我,我只得聽在原地問沈青,“什么叫在阮碧城那里?” “就是……就是在他那里啊。”沈青閃爍其詞的應付我,撓頭吞吐半天道:“那孩子不是顧少庭的骨血嗎,我想你如今被娑羅教追捕,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阮碧城至少可以護著她,跟著他總比跟著你我強的多,再者總歸是顧家的骨rou,阮碧城也不會虧待她的……” “阮碧城對你說的?”阮碧城總是能將一切事情講的理所當然,讓你沒有拒絕的理由。 沈青嘆了口氣索性道:“其實仔細想想他說的沒有哪里不對,你好不容易逃離了娑羅教,要帶著那么個羸弱的小娃娃東躲西藏對你對孩子都是件麻煩事,倒不如交給阮碧城,他要顧著江湖道義絕對不會虧待孩子的。” 確實句句在理,沒有任何地方不對,不對的只是我,孩子是我的,多麻煩都是我的責任,拖累他人是我的不對。 我應了一聲,沒再講話。 妙手滿面堆笑的湊過來挨著沈青道:“師弟能如此想便好,阮公子無論怎樣,人卻是極好的,他費盡心機救了小謝還顧及著她的情緒,不讓我透露是他救的人,單單是這份良苦用心便是極為難得的,況且他做這么多只是為了能讓小謝改邪歸正……” “閉嘴!”沈青不厭其煩的喝他住了口。 晏殊輕輕扯了扯我的袍子,我低頭看他,他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抿了抿嘴巴道:“想喝水……” 他似乎從入宮到現在滴水未進,嘴唇干的龜裂。 我蹲□子嘆氣問他:“餓不餓?” 他點點頭,看我微微蹙眉趕忙慌慌的又搖頭,小聲道:“想喝水……” 沈青倒了盞水遞給我,我遞給晏殊,他跪在地上捧著我的手猛灌了一口,嗆的一陣咳嗽,趕忙掀了卷長的眉睫看我的神色,瞧我未生氣才安心的抱著我的手將一盞水喝完,舔了舔嘴唇。 “還要嗎?”我問他。 他搖了搖頭,重新抱著我的手腕嗚嗚的叫我。 沈青在我背后嘆了口氣,苦笑道:“晏殊居然也有今天?當初多不可一世,心比天高的人,如今跟個傻子一樣。” 我沒開腔,他頓了頓又問我,“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我不明白他指什么。 他也撩袍蹲在旁邊,皺了眉,“自然是晏殊啊,你是打算看著他不管?還是要救他?我知道你恨他,好不容易才從他手上逃脫,不救他我可以理解,可是……他如今都傻了,也怪可憐的……” “師弟啊,這個人你絕對不能管!”妙手湊過來苦口婆心的道:“他是驪城王要的人啊,你們本來就被魔教追殺,如今要是再得罪了驪城王,日后還怎么立足啊?”他又轉過頭來看我,“再者他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驪城上下多少人命都死在他手上,如今用他的命來救寶澤王子的命也算是贖罪,小謝你想清楚救走他寶澤王子必死無疑,我先前給寶澤王子診治的時候聽他說了不少關于你們的事,你們是故友吧?” 是故友吧…… “你忍心嗎?”妙手問我,“他還那么年輕,一件惡事沒有做過,你忍心看他就這么抱憾離世?” “他是死是活的天注定,關晏殊何事?”沈青不服的惱道:“晏殊確實死有余辜,我并不想為他說話,但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中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太過滑稽可笑了!以命抵命就不叫惡了?你們又憑什么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師弟你不要動火嘛……” 沈青呵的冷笑出來,扯著妙手的衣襟看著我問道:“那你這位仁心仁術的神醫就告訴她,換了晏殊的心,那個寶澤有多大希望可以活下來?” 妙手抓著他的手嘿嘿笑道:“不要動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