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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上是個小可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1

分卷閱讀171

    道:“我本來就不想當什么皇帝,一開始我只想有棲身之所,后來我只想要你的愛,如今,我只要你的人。”

    陸容城臉色變了變,“你用什么換來的這些兵馬?又給了沈宴什么?你有什么可給他的!”

    趙明嵐不答。

    只是沉默便讓陸容城心沉到底,她手里還有什么籌碼,無非是皇位。他不知道為她出謀劃策和她交換兵馬的那個人是誰,但他隱隱猜到她給了沈宴什么,再耽擱下去,只怕京都已是別人的京都,天下真的要易主了。

    趙明嵐蹲下神,伏在他的膝上道:“我們就在這沒有人認識的小鎮子里好好過日子,我會好好愛你,還會為你再生幾個孩子,你那么喜歡九微,就繼續把我當成她吧,我不介意,我可以學她的習慣,她的脾氣,當一個徹徹底底的替身。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陸容城想抓扯她的頭發,手指抬起卻沒有一分的力氣落在她的頭上。

    她伸手握住,看著他幾乎惡毒的笑道:“很生氣?陸容城你如今才這么認真的好好的看清我吧?我如此愛你也如此恨你,在你灌我毒血的時候,在你對沈青說我是死是活不重要的時候,我就在想,該怎樣讓你痛苦呢?”

    她起身,坐在陸容城的懷里,摟著他的脖頸,慢慢說,“讓一個人痛苦最好的法子就是毀了他的摯愛,我就想你愛什么呢?你愛你的阿九,你的江山和你自己。”她輕輕摸他的眉眼,他的下顎,“我怎么能忍心毀了你自己?所以我只能毀了你的阿九和你辛苦經營的權勢。我已經將皇位送給別人了。”

    “你以為這皇位是你說了算的?”陸容城盯著她,“京都之中朝堂之上大半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不開口,這皇位誰也動不了。”

    只要那個人與沈宴無關。

    親了親他單薄的嘴唇,趙明嵐輕輕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厲害,所以就需要你的阿九了。你要乖乖聽話,不然我就把你的阿九,剝光了送給萬人騎。”

    趙明嵐感覺到陸容城的手指在微微發顫,心滿意足的擁抱住了他。

    那天晴空萬里,是難得的放了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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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容城在這小樓中昏昏沉沉的不知天日,似乎只過了一天,又似乎過了許久。

    玄衣來求見。

    趙明嵐皺眉道:“他來做什么?”

    門外人道:“似乎想求見國舅爺。”

    “讓他走。”趙明嵐想都不想道,起身端了湯藥喂陸容城。

    玄衣終究還是見到了陸容城,用了一些手段引開了趙明嵐,扮成沈青的小藥童,深夜來送藥,見到了陸容城。

    陸容城是有些驚訝的,他不明白玄衣為何如此急切的要見他,這卻又是他唯一能想法子的地方了。

    沒等他開口,玄衣先將一塊白玉小牌子拿了出來。

    這是……他給九微去搬兵的令牌。

    “怎么在你這兒?”他鎖著眉。

    玄衣低低道:“我見到了阿姐,她給我的……”

    “阿九怎么樣?”陸容城打斷他忙問。

    他卻抿嘴沉默了,沉默的陸容城心沉似玄冰,“不好嗎?”

    “很不好。”玄衣道:“我是無意間見到趙明嵐帶人去了一戶小宅中,偷偷跟了過去,阿姐……先前就被關在那里,鎖鏈鎖著,滿身的血也不知傷到了哪里,昏昏沉沉的,只來得及將這塊牌子交給我,讓我去找一個叫止戈的來救你……”

    “她在哪里?哪里的小宅?你為何不找沈宴去救她!”陸容城壓著聲音發怒。

    玄衣急急道:“我找了,可是舅父……舅父他讓我別插手,他幾日前就離開臨山鎮回了京都。”

    陸容城心驟然一沉,他最怕的事情還是落實了,他只怕趙明嵐和沈宴聯了手。沈宴這般急切的趕回京都,為了什么?沈宴這么多年苦心經營,沒有異心?誰能信。

    若非有他的牽制只怕他沈宴早就動手了。

    “去找止戈。”陸容城道:“讓他帶兵前來,先救阿九。”

    玄衣握著玉牌,“找過了。”低頭從身后的包裹中托出一只小箱子放在陸容城眼前,“我到時只剩下這個了。”

    什么?

    陸容城彎腰掀開箱子,就那么愣在了那兒,直勾勾的盯著箱子半天,箱子里放著一顆人頭,死不瞑目的與他對視。

    是止戈。

    “不知是誰快了我一步……”玄衣低頭將令牌交還給陸容城。

    陸容城沒有接,只是猛地踉蹌下地赤腳疾步到窗下,往外看,“樓外那些兵馬的佩劍上可有這樣的紋飾?”陸容城指著他手中的玉牌。

    玄衣看了看玉牌,忽然轉身對陪他一同來的親隨道:“取把佩劍。”

    親隨點了點頭,便見玄衣躬身開門喊道:“國舅爺摔倒了,進來個人搭把手。”

    門外守衛應聲跑進來一人,將將進門便啪的一聲被人一掌拍暈了過去。

    玄衣從那守衛身上解下佩劍,看了一眼,沉默的遞給陸容城。

    陸容城接在手中,扶著窗欞笑了,“好啊,我果然低估了她。”

    “這是……”玄衣不解。

    “這是止戈的兵馬,陸家的紋飾。”陸容城看著樓外那樣多的兵馬,只覺嘲諷至極。

    如果他沒有料錯,殺止戈的應該就是如今統領他的兵馬的那個人,能有威信接替的止戈的想來只能是隨他出生入死的那個親弟弟了。

    趙明嵐一定想不出這樣的計策,是誰?誰在背后指點她?

    “那……如今該怎么辦?”玄衣有些慌了,“就這么等著阿姐死嗎?阿姐死了,她下一個要對付的會不會是我?我或許該回京求求舅父?”

    “來不及了。”陸容城道:“他若想救人,就不會離開了。”他看窗外的月,想起阿九曾經那般篤定不懷疑的說,無論她在何處,沈宴一定會來救她。

    阿九,他的阿九從來不知道在權利面前她的那些愛恨,多么不堪一擊。

    陸容城攥了攥手指,“扶我到桌前。”

    玄衣忙扶他到桌前坐下,又依吩咐取了筆墨,看他提筆疾書,落款簽名又取下手上的指環,摳出期間的黑寶石,就著割破的血跡按章蓋在了信箋之上。

    驚的玄衣眨眼,他的私印居然在指環上。

    他將紙箋折好遞給玄衣,“鄰近的費縣找費寧,他見到信箋自會帶兵隨你來,先救阿九。”

    玄衣接過信箋,點了點頭。

    陸容城看著他離開,有些疲倦的坐在窗下,他便是做夢也沒想過他會有如此孤注一擲的一日,還將賭注壓在了這個有千百個理由不能信任的玄衣身上。

    他如今只有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