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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相國,國舅的外甥,她不會光明正大的處置我的。” 拉下水越多人,她越安全。 “可是……”阮煙山蹙眉想了想,“不能光明正大,她總是有法子讓你……” 九微開慰他道:“走一步算一步,如今也只能先如此。” 阮煙山有些猶豫,小廝慌慌張張過來道:“相國大人摔了飯菜,說讓大人快放了他,不然他定會揭發(fā)大人的陰謀,讓燕回死無葬身之地……” 阮煙山攥緊手指道:“看好他,不得怠慢沈相國,我這就入宮。” =============================================================================== 九微目送阮煙山上了馬車才幽幽去了關(guān)押沈宴的廂房。 是一間很豪華的廂房,太傅大人備了好些美味佳肴,盡量不怠慢相國大人。 相國大人如今泡了澡,換了干凈舒適的衣服,正坐在桌前好整以暇的喝湯,聞聲抬頭,看見了進(jìn)屋的九微,將碗在桌上一放,冷笑道:“你該怎么跟我解釋?怎么感謝我?” 九微笑瞇瞇到他身邊,坐在他身前,伸手拉過他的手背,取出金瘡藥低頭小心給他的傷口上藥,低聲道:“謝謝你沈宴,謝謝你下山找我,謝謝你幫我糊弄太傅。”眉睫顫了顫,看他,“最想謝你還認(rèn)得我是誰。” 沈宴手指發(fā)熱,看著她看著她,一顆心忽然發(fā)慌發(fā)亂,酥酥麻麻的發(fā)懵。 第60章 五十九 她是真心實意感謝沈宴還記得她,認(rèn)得她。山雨崖前聽他喊的那聲九微,她不是不感動。 她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沈宴是不是喜歡她,但后來她死的那次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自己會錯意,想多了。 小方牌系統(tǒng)顯示,阮煙山喜歡她,當(dāng)然是燕回。國舅依舊有一半喜歡冒牌貨,扶南有一些喜歡她,也只是有一丟丟。狀元郎依舊中立,長情依舊在冒牌貨那一邊。讓她略微奇怪的是,玄衣居然變成了黑名。 這代表著玄衣已經(jīng)被她攻略的意思,可是……她總覺得玄衣沒那么簡單。 沈宴不喜歡她,一星半點都沒有。 所以她想,好歹她和沈宴互黑十幾年,黑著黑著也是有些情誼的,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至于拆她的臺是不? 果然沈宴給面子的沒有拆臺。 九微也愈發(fā)耐心的為他包扎傷口,半天聽他突然問道:“你真是九微?” 九微一頓,抬頭看他在看著自己,眼神認(rèn)真又嚴(yán)肅,禁不住笑了,這人明明早就懷疑,百般確認(rèn)了,到如今居然不敢信了。 “什么意思?”沈宴蹙眉,“你笑是什么意思?是或者不是?” 九微原想逗逗他,但看他一副認(rèn)真到死的表情,也覺得自己太無聊了,便點了點頭,“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沈宴的眉頭松展,半靠在桌沿,單手托腮道:“很早,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早。”他莫了莫紅透的耳垂,果然只是被她碰才會發(fā)熱。 “怎么發(fā)現(xiàn)的?”九微好奇。 他嘖的笑了一聲,“這世間能那么不要臉的癡迷阮煙山也只有你一人了,圣上品味奇特,難以掩飾。” 她聽到圣上二字微微愣了愣,是有多久沒有被人這么稱呼了。 沈宴看她一眼,突然岔開話題道:“你為何一定要嫁給崔子安?” 九微回神,心知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了解清楚最近發(fā)生的事了,隨口道:“為了留在京都啊,不找個國舅不能動的靠山我怎么留下?不嫁給他難不成嫁給你?” 沈宴手指動了動,碰到她上藥的手指,溫溫軟軟的,抿了抿嘴道:“長的太丑,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收。” 九微瞥他一眼,松開他上完藥的手,道:“所以我就不勞煩我們堂堂的相國,還是崔子安好。” 沈宴不悅的動了動眉,嗤之以鼻,“你配崔子安那個草包正好,草包配廢材。” 真是一天不黑人,他就渾身不舒坦啊。 九微不想與他一般見識,起身要走。 他忽然又道:“你當(dāng)真要嫁給崔子安?” “自然是當(dāng)真。”做戲就要做全套,嫁人哪有不當(dāng)真的。 沈宴幽幽道:“恐怕沒有那么順利。” 她當(dāng)然知道,且不說趙明嵐能不能同意盡快結(jié)婚,便是她不來親自來主持婚禮怕是就會有些麻煩,國舅隨離京,但國舅的人可都在京都之中,會不來婚禮上鬧一鬧阻止一下等國舅回來? 若是有圣上主持倒還是可以鎮(zhèn)壓一下。 還有國舅不知道如今到哪兒了…… 九微頗為惆悵。 沈宴道:“我可以幫你。” 九微驚訝的回頭看他,沈宴這是也被穿了嗎??突然這么好心! 沈宴笑盈盈的看她,“前提是你要答應(yīng)我兩件事。” 果然是有條件。 九微想了想點頭,“什么事?” “第一件是日后你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有任何計劃和動作,我都要知道,第一個知道。”沈宴開條件。 這意思是說以后她無論做什么都要先跟沈宴報備一聲?這個…… 她想了想,“好。”先應(yīng)了再說。 沈宴滿意的繼續(xù)道:“第二件事等你大婚之夜再說。” “……”搞什么鬼,居然還留一手。九微又想了想,還是應(yīng)了,好歹拉下一個同黨是一個啊。 沈宴十分滿意的起身,“你好好準(zhǔn)備一下,安心的等著嫁人吧。”抬步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兒?”九微詫異。 沈宴挑眉一笑,“入宮幫你推波助瀾。” 九微讓攔著他的下人退開,目送他洋洋得意的離了府。 九微又累又困,索性回房倒頭就睡。 =============================================================================== 這一覺睡的有些長,再醒來時天光昏暗幽黃,已是黃昏。 九微忙起身擦了把臉,問明丫鬟阮煙山已然回來,就在大廳,便急急匆匆的往大廳去。 阮煙山正在大廳的桌案前寫著什么,九微輕手輕腳的過去瞄了一眼,似乎是禮單,便問道:“圣上準(zhǔn)了嗎?” 阮煙山抬頭看見她,嘆了口氣,“睡醒了?” 這不是存心吊她胃口嗎…… 九微坐在桌前,又問:“日子定了嗎?” 阮煙山低頭看手中的禮單,點頭道:“定了,就在后天。” “后天?”九微松了口氣,小聲嘟囔道:“怎么不是明天啊……” 阮煙山抬頭瞪一眼,“你知道成親是多大的事嗎?” “知道知道。”九微從善如